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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两件事

冷念双一声嗤笑,一边唇角勾起:“瞧你那没出息的样,我给你的丹药,岂是那般容易被查出来的。”

皇甫玥稍微放心了点,但还是任有担忧,站在冷念双身旁道:“那万一...?”

冷念双放下茶杯,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道:“你信不过我?没有万一,你先回去吧,别在我这里呆久了。”

皇甫玥只得道声:“好。”

现下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冷念双的丹药之上,只期望不会被发现,也没有心思再留下这里,再加上呆久了,会引来旁的人注意。

皇甫玥走后,就回了自己院落。

而进入戒律堂的穆婉然,暂时被关在一间屋子里,屋内出了一张床,便就没有多余的一物了。

闻讯赶来的奕歌与白无鸢,了解情况后,奕歌把穆婉然接了出来,一同到了孙玉书停尸的地方。

三人站在孙玉书尸体旁,经过奕歌一番检查也没查出端倪。

白无鸢一脸的疑惑,望向奕歌:“奇怪了,这是怎么回事?”

奕歌没有说出别的,只是看向穆婉然,像似对她的考验般。

穆婉然也是紧皱眉头,认真思索着,孙玉书没有外伤,没有中毒的迹象,但他那日的种种表现,倒像是心脏病突然一样。

于是埋着头,提出疑问:“有没有什么药物,能使人突然心脏骤停,又瞧不出端倪?”

说完,又觉得不对,使孙玉书心脏骤停,又要掐准在见到自己的时间节点,会不会太准了,回想起见到孙玉书时的情景。

回想起来的都是孙玉书当时淫秽的脸,心脏病突发通常都是被刺激,难道是因为孙玉书见到自己太过兴奋,促使心脏骤停?

思及此,又问:“有没有一种药物,会使人兴奋而心脏骤停?”

奕歌对于穆婉然的提问,满意的点了点,一副孺子可教也。

先前他已猜出,但未说出,是想要穆婉然自己瞧出来,这也算是对她的锻炼,毕竟她是寄予厚望的双子星。

可以给她提供些便利,但不能真的事实都帮助她,这样只会有阻碍她的成长。

奕歌先得到满意的答案,回道:“有,但是这味药,只能在服用者生前能查出,人死后便不会残留在体内,所以现在也没有证据。”

另一端,院落里闹的沸沸扬扬,早就惊扰到屋内的萧正卿。

等人群散完,悄然出了屋子,离开院落。

皇甫玥心事重重的回了屋子,关上门。

一抬眼,只见一袭黑衣,戴着黑铁面罩,坐在桌前,整个人愣住了,只道:“你怎么进来的?”便失去意识。

萧正卿是没有耐心去验尸的,选择更简单粗暴的方式,在皇甫玥话说完,就深陷在他的眼神中,晕厥了过去。

萧正卿站起身子,一抬手,掌心向下,对准皇甫玥的头部,开启搜魂大法。

搜寻着皇甫玥的记忆,整个过程中,原本淡定脸色变得震惊,后又变的震怒。

搜寻完又抹去了她的记忆,又觉不够,直接又在她灵根上做了些手脚,致使她以后再难突破。

这才出了屋子,到了真气院天字班的一个院落,择了个屋子进入。

屋中女子,未察觉到有人进屋,正心情大好的品着茶,回味着今日的喜事。

萧正卿未给她反应的机会,直接一抬手,用对皇甫玥同样的方式,搜寻着她的记忆。

搜寻完又用对皇甫玥同样的方式,对她的灵根做了些手脚,悄然离去,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等到夜幕时,奕歌与白无鸢已回了自己院落,只留穆婉然一人,在戒律堂关押犯错之人的屋子中。

穆婉然正在屋里想着对策,如何揭发皇甫玥和冷念双的阴谋。

这时屋中一道身影闪过,穆婉然猛地回过身。

只见站在屋内,一袭黑衣,透过窗外的月光,与月色融为一体,显得神秘又和谐。

细算起来,他们也有很久不曾言语了,再次开口不知该说些什么。

穆婉然坐下床边,樱粉薄唇张合了两下,心思复杂,这个别她认错的人,出现在这里又是为何?

萧正卿站在原地,未移动,眼神却未离开过穆婉然。

两人相望,过了半响,缓缓道来:“我来是有两件事要告诉你,第一件是孙玉书中的是刺心丹,丹药是由一个叫丰琸的丹院学子,提供给冷念双的,冷念双再转交皇甫玥,冷念双掌握了丰琸的把柄,只要你能突破丰琸,便能了结此案。”

“丰琸的把柄无非是,与他师父的女儿暗生情愫,对于冷念双丹药用在何处,也是不知。”

说到这一顿,想到第二件事,有些不忍心开口。

穆婉然内心已是惊涛,他怎么会知道这些的,他今晚特意来此是告诉自己这些,探查到这些消息,他有付出了什么代价?

那第二件事又是什么,见他迟迟不开口,主动问道:“那第二件事又是什么?”

萧正卿酝酿了半晌,这才开口:“第二件事,你关于你母亲的死。”

说到这,来到床边,坐在穆婉然身旁。

眼神并未偏离,直直看着她,不愿放过她脸上一丝别样的神情。

继续道:“你的继母原名芳子,你的母亲是被她下药,所以才会难产而亡,还有你去年在丞相府中遇害,也是她所为。”

穆婉然虽然知道自己遇害,与田瑶有莫大的关系,却没想到,原来她是皇甫玥的亲生母亲,原来她曾经是父亲的通房丫鬟。

原来自己的母亲是被她杀死的,突如其来的讯息,让穆婉然难以消化。

满脑子的疑惑与难以置信,这是需要多大的忍耐,田瑶又是如何做到的,如何仅凭丫鬟之身,混入府中,杀害穆水云。

这一切证明她原本就不简单,是啊,她本就不简单,不仅会巫术,还有这般忍耐之心。

低头思索消化着,又在抬头,疑惑的眼神不掩,喃喃道:“她又如何做到和母亲如此相像?”

听及此,萧正卿蹙眉,脑中回想着如何对她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