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兹墨德不得不用手紧紧箍在他的颈后,来缓解维吉尔几乎连囊袋都要挤进甬道般的深入,手指深陷进他的皮肉中。
对于这样的刺痛,维吉尔毫不在意,不如说,这让他兴致更佳。
“这样……如何?”他大手托在她的臀后,手指陷入饱满的臀肉中,向上一举,便使她从与自己紧贴的状态脱离开来,阴茎退出大半,只留下头部杵在穴口;然后再将她放下来,性器拨开收紧的壁肉,直插入深处,让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上面微微绷起的筋脉。
“哈……还不错……”阿兹的舌尖歪在下唇的一旁,上颚因为长时间没有合拢嘴唇而变得干燥,“只是……啊……太深了……”
“深……不好吗?”
“好……嗯……我很喜欢……”她本来盘在他腰间的双腿因为他这个姿势的捣弄而失去继续支撑的力气,于是随着她的下滑,他向更深处入侵。花心挤压在他的胯间,带来双重的快感,“但……还是……”
维吉尔善解人意地抱住她坐下来,然后放她躺下,其间,两人身下一直没有分开。
这样的姿势也让他省了很多力,于是他便能用更快的速度顶入她的体内,感受甬道的阻力与紧缚。
阿兹的双腿大开着,绷起的脚趾在他高频的撞击下四处摇晃,双膝腘窝处挤出令人血脉贲张的白皙曲线。
维吉尔小麦色肌肤上那用力到几乎要裂开的疤痕、虬结的青筋,都在她眼前模糊起来,让人快要痉挛的快感潮水般淹没过来。
每当这时她就会想:还找什么黑魔法师,不如每天都滚在床上。但随即,就连想法也没有了,她的大脑近乎停滞,眼前是一片暗色的光明,然后达到了快乐的极致。
维吉尔显然还对她的话耿耿于怀,在她高潮后仍然挺立,又在满腔淫水中操弄许久,随着她的高潮迭起,前端的马眼才喷射出了粘稠的白液。
他躺在她身旁喘着粗气时才想到,今晚来此的目的好像完全没有达到。他也没有说,他其实并不差劲,在他的刺客生涯中,为数不多失败的两次,都被她撞见了。不,换句话来讲,也可以说是因为她而失败的。
“你的这条命应该还值些钱吧?那我可不能白白救你。”阿兹啃咬着他的下颌,丛生的胡子扎着她的脸颊,“我要你给我做件事。”
“嗯,你说。”维吉尔下意识地就答应了。
“你知道黑魔法师吗?”
他摇了摇头。
“据说黑魔法师在王城中,你帮我打探一下,究竟有没有这回事,有的话他在哪里。”
“好。”维吉尔想,这种事情对他来说不算难事,“不过,你从来没有说过你是什么人,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你无法想象到我已经给多少人解释过我的身份了,阿兹想,虽然每次的说法好像都不同,但自己已经懒得再编一套说辞了,“我是恶魔,你相信吗?所以我跟主教有仇。”
维吉尔看着她的双眼,尽管并没有信以为真,但他却觉得这是合理的:“所以,我是不是会下地狱?”
“那真是可喜可贺的事情。”
翌日,阿兹不知道睡到了什么时候,只是打开窗看到满目的阳光直直地刺过来,就立刻又阖上了。
晦气。
走出房门看看,住在隔壁的加百列和耶罗却已经离开。奇怪,放在以前,加百列一定会因为不放心她恶魔的身份而纠缠在她旁边,看来他对神真的十分忠诚,打定主意要把耶罗推上教皇的位置,所以马不停蹄地走了。
那她偏不让他如愿。
这边,耶罗与加百列赶到王城中心的圣堂,一边整理洛伦索的各项罪责——尽管有很多他都无法给出确凿的证据,一边肃清圣堂以及圣徒中信仰衰弱的风气。他将一生都献给了神的事业。
在一个忙碌过后的深夜,耶罗从繁重的事务中脱离出来,照常去看一眼神祇的塑像。
他走过长长的回廊,空旷寂寥的圣堂中只有他一个人的脚步声,烛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彩色的壁画上。
但是今天,圣堂中央还有另外一个人。
那是个修女模样的女人,她面对着高大的塑像,垂首站在长阶之上,给她的面部投下阴影,双手作出祈祷的样子。
“有什么难解之事吗?”耶罗问道,声音遥遥传了过去。
她没有回头:“您如果能在此与我一同祈祷,我想,难事自然便解开了。”
耶罗便走过来,踏上长阶,走到她的身旁。这时,她转过头来,晦暗不明中的这张脸,赫然就是上次那个救下加百列的小姑娘。
那个在他面前扬言要杀了他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