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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得尺

“白前辈的那件事情,也就一两年的功夫,晚辈会尽快抓紧时间将其办成,现在就要麻烦前辈了。”

凌浑一听司徒平的话不禁翻了个白眼,几天变几年,也亏这小子说的出口。

但他也就在心里嘀咕了两句,毕竟暂时也没别的办法。

他口中念诵几段真言,将手在那玉匣上轻轻一拂。

玉匣便自动打开,露出了藏在里面的东西。

最上层那是一片帛书,不知用什么材料制成,上有七彩流光闪过。

接着一段段如同蝌蚪般的的古篆,在上面或隐或现。

中间则是放着六粒散发着紫色奇光的丹药。

以及一柄白玉尺子,上面刻画着各般灵纹,显得古朴异常。

最下面则是放着一卷玉简,不用看也知那是《太清仙箓》的下卷。

凌浑惋惜地看了一眼那根白玉尺子,却是伸出手指轻轻一弹。

便看到那九天元阳尺以及三粒聚魄炼形丹从匣中缓缓飘起,飞至司徒平的面前。

司徒平拱手拜谢后,将其接过,用手在那尺子上划了一下。

就看到一道道金光异彩散发出来。

而后尺子表面浮现出九朵形状各异的灵花,每朵灵花当中隐约还包涵这一个古篆字符。

“你且静下心来,听我传你这尺子的用法。”

听到凌浑的话,司徒平赶忙将尺子和丹药收好。

聚精会神地准备接收对方的传法。

只见凌浑屈指一弹,便有一团金色光芒飞入司徒平的眉心当中。

司徒平的脑海当中顿时就出现了九个玄妙无比的字符。

正是运使那九天元阳尺的九字真符,以及驱使法门。

默默将其记在心中后,司徒平双目一睁,将那玉尺朝空中一指。

然后低声念了一段口诀,便见那尺子瞬间发出一团紫气。

而其中还有九朵金光闪闪的灵花,开始盘旋在他的上空。

随着他将玉尺接连挥动,那九盏金花也跟着四处飞舞,显得灵活异常。

“这九天元阳尺最擅长与御魔制魔,若是碰见有人使用妖法邪宝,你只需将这尺子朝前一指,那些邪物便休想近到身前。”

“多谢前辈借宝!”

司徒平拜谢之后将九天元阳尺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看了一阵。

又见凌浑此时也把那天书的下卷拿出来端详。

不一会儿就见对方的脸色逐渐好转,变得充满喜意。

想来应该是在上面找到了自己所需之物。

“《太清仙箓》的下卷以及那副卷天书,我先拿去参悟一段时日,等到你以后将那上卷天书带过来后,再一并交予你。”

“自当依前辈所言,还望到时候前辈能将这天书所得传与晚辈一二。”

凌浑只是哼哼了两声,并未接话,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去时。

突然又一拍脑门说道。

“差点忘了另外一桩事情,我看你在这十万大山当中瞎转悠,你再帮我一个小忙如何?”

“前辈想说那雪窟双魔黎氏兄弟?”

这怪叫花听到司徒平的话后眼珠一瞪,满脸意外之色。

“真是想不到你连这个事情都知道,难不成你已经见过他们两个了?”

司徒平笑着点了点头,将自己在山洞中碰见黎氏兄弟。

以及到后来,将他们骗至那山魈的储物洞中的事情简单说了一番。

凌浑知晓这来龙去脉之后,不由抚掌大笑。

“妙啊,想不到你这小子也能想出这般法子,去作弄他们两个兔崽子,既然如此,不如你便帮我将这二人除去可好?”

司徒平见凌浑急不可耐的样子,便知对方此刻恨不得立即找个地方细细参悟那卷天书。

自然不会再跟着他在这茫茫群山之中瞎转悠,最后还是得求到自己升上来。

“晚辈力有不逮,那黎氏兄弟一身术法也非寻常,不然也无法从前辈您手中溜走了,不知前辈能否再传晚辈几道妙法,助我将其打杀掉。”

“你这不是刚刚才得了那九天元阳尺么?难道凭借此宝也没法将那兄弟二人制住……”

凌浑说着说着,顺着司徒平的表情,便知晓了这个少年的真实想法。

他笑骂了两句后,无可奈何地走到司徒平的身前打量了一会。

“我观你身上不知从哪得来了分光捉影法的法门,我便将此术传与你,你看如何?”

“前辈所言正合晚辈心意。”

凌浑见司徒平顺势就答应下来,只得撇嘴将自己的手掌往司徒平的脑袋上一搭。

转瞬间,司徒平便看到属性面板上弹出来一段信息。

“叮!检测到未知数据传输,是否接收?”

“是!”

“受到未知力量影响,《分光捉影法》得以补全,现已可使用。”

……

“这《分光捉影法》最擅长捉拿飞剑,但也只是能够拿取一些和自身同等境界的修道人士的飞剑,还有一些奇珍自有灵性,非专门的法诀而拿不动,你得了此术之后切莫妄用。”

“晚辈明白!”

凌浑见司徒平答应下来,这才点了点头化作一道金光远远地飞开了。

司徒平将《分光捉影法》的运转技巧以及一些注意事项都记在心中后。

开始在这群山四周查探起来,恨不得当下就将那黎氏兄弟找出。

试一试自己新得的玄天至宝以及那《分光捉影法》的厉害。

哪知正在他远眺之时,忽然发现一处山涧中,飞出一道黑烟。

他不由想起之前将那木魃卷走的黑气。

见黑烟这也是邪术之流,他静气凝神,直接朝那方向飞遁了过去。

盏茶的功夫过后,便看到了那冒出黑烟之地。

站着一个青衣少年,以及两个身材矮小的道人。

那个青年暂且不提,那两个道人一个生得豹头塌鼻,鼠耳鹰腮。

一双三角怪眼闪闪发光,看上去年纪不怎么大。

另一个生得枯瘦如柴,面色惨白一片,獐头鼠目,少说也有三旬上下。

这两人均是穿着一身短至膝盖的道袍,梳着童髻,脚履芒鞋。

正和那青衣少年在争执着什么,而那少年嘴巴不动。

只是用手一个劲地打着手语,看其脸色多有急切之意。

不一会儿,便似有所察觉的样子,这三人同时转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