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黄文斌也不是没想过自己去缅甸,冒险的事情,他也做了不少。也就是现在有了十几亿财产,所以才不会为了这么几亿冒险。要是这个机会出现在一年前,他正在起家的时候,说不定就真的跑到缅甸去亲自和这个阿瓦将军谈判了。
“这事你不懂。”黄文斌说。这种与死神擦身而过的感觉,让他大受刺激。
“说到底,不过就是死了一个手下。”刘香蝶说,“难道你以前没死过手下吗?”她上下打量了黄文斌几眼,挥挥手说,“看来是没有,你这人眼光不错,经历太少,几千万上亿的生意,死个把人算什么。矿山里面有很多人为了几十万的赔偿,就把自己老乡杀了呢。”
黄文斌看过盲井,也知道真是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的。可省城附近没矿山,矿山里的事,总觉得离自己很远。常真就不同了,黄文斌和他说过话吃过饭,还亲自把他送上飞机。结果现在他就被人打死了。
刘香蝶这种人,随随便便就把一个手下砍了手,对于死人,可能也觉得稀疏平常。与死神相伴的带刺玫瑰,这么一想,黄文斌就觉得浑身上下都冒出邪火来,烧得他的心滚烫滚烫的。他一把抓住刘香蝶,把她搂在怀里。
“你干什么啊!”刘香蝶抗议说,身体扭来扭去的,却怎么也挣不脱。
“干你啊!”黄文斌邪笑着说。闻到危险的气息,他的身体分泌出无数的肾上腺素,这是数百万年前人类还在茹毛饮血时候的本能反应,肾上腺素可以让人体更加灵敏,力气更大,忍耐疼痛,对接下来的战斗做好准备。
作为代价,他的自制能力减弱了,理智减弱,身体也收到了一定的损害。在几万年乃至几千年前,这代价是十分值得的,遇到危险的时候自制能力屁用都没有,理智也差不多,身体受到损害,那也是以后的事情。
可是现在已经不同了,危险来自几千公里外,这些肾上腺素提升的身体素质,对黄文斌一点作用都没有,但是副作用却是一点都不少,让他在持续的挑逗下失去了自控能力,对着刘香蝶下手。
“喂喂!不行!”刘香蝶大惊失色,“真不行,刚才我开玩笑的,你怎么来真的啊……”
话还没说完,衣服就全被撕掉了,刘香蝶还想反抗,可是稀里糊涂的就被亲上了,热烘烘的男人躯体一靠近,把她熏得浑身上下都变得酥软无比,一点力气都用不出来,只能任人摆布。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
第二天一大早,看着刘香蝶横陈玉体,黄文斌头疼起来,自己怎么就干出这种事情来!刘香蝶脸上犹有泪痕,黄文斌不由得心惊胆战,虽然留下这些泪水的时候,刘香蝶抱着黄文斌的头在大叫:“不要停!”还使出吃奶的劲在上面摇晃,但毕竟她开始的时候说过不行,严格按照法律的话,也不一定不是犯罪。
“对不起,昨天我……”黄文斌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先求原谅,“对不起。”
“哼!”刘香蝶冷着脸应了一声。
“真的真的对不起,昨天晚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冲动了。”黄文斌说。
“去死!”刘香蝶说,“做一次也就算了,你还做第二次,第二次也还舒服,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你还来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人家都说不要,又说停,你还拼命搞拼命搞,搞得人家痛死了,怪不得诗诗说你这人就是一头蛮牛。”
“这个……一时那什么……”黄文斌松了一口气,说这话就不要紧了,“你这不要,停,是连在一起说的啊。”
“什么连在一起说!”刘香蝶不肯承认,“我是说太快了所以连在一起。”
“是,是,说太快了连在一起。”黄文斌说,这种事情女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在这种连张床都没有的地方欺负人家!”刘香蝶气呼呼的说,“下次绝对不行了啊,怎么也要在五星级以上的酒店才可以。我堂堂一个亿万富翁,居然被你在这种地方侮辱了,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我就不放过你!”
还来下次?黄文斌暗暗叫苦,“我绝对不说出去。”傻瓜才说!
“那好吧,这次就算了。”刘香蝶瞪了他一眼,“还不赶紧把内衣给我!”
黄文斌急忙把她的衣服都找出来,这一关算是过了吧?折腾了一夜,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听见,还得威逼利诱,千万不能让他们说出去。昨天晚上真是太冲动了,幸好刘香蝶没要他负责。
“哎。”刘香蝶叫了一声。
“什么?”黄文斌吓了一跳,不会是让他负责吧。
“昨天本来要和你说的,你这家伙就扑上来了。”刘香蝶还是很不满意,“常真死了,你这边也要加强防卫力量才行。那边杀了常真的人,说不定会发现真相,一不做二不休,赶过来把你也杀了。你要找厉害点的保镖才行,那个什么金队长,对付普通人还行,对付职业杀手可不够看。”
“这又不是缅甸,不用着夸张吧。”黄文斌说,还职业杀手。
“人家可以派三个枪手冲进酒店杀人,不惜得罪警察总监。再派三个化妆到华夏有什么难的?”刘香蝶说,“就算国内弄枪比较难,可没枪就杀不了人吗?毒药,炸药,刀子,哪一样杀不了人?再不济偷辆车,在你出门的时候撞过去,撞死了人家都不用偿命,就是一交通事故。没撞死再拿刀上,你那个什么金队长挡得住吗?”
“什么人都挡不住吧。”黄文斌说。
“谁说的,不说别人,甘白龙就肯定行。你要找专业的保镖,受过特殊训练的,以雇主安危为第一。”刘香蝶说,“你看我带来那两个保镖,永远都那么醒觉,观察周围的动静,要是出门有车撞过来,他们肯定能够第一时间发现。”
“昨天晚上这么大动静也没见他们发现啊。”黄文斌忍不住说。
“你!”刘香蝶脸上红透了。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黄文斌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
“那是我吩咐他们我和你有重要的事情商量,叫他们别来打搅!”刘香蝶伸手就打,“谁知道你这家伙居然对人家做坏事!你还有脸说!”
被打了黄文斌还得再三道歉,哄了好一会儿,才把话题拉回来,上了床就是这么麻烦。不上床大家是平等的生意伙伴,上了床就得处处忍让,被打几下无所谓,反正黄文斌皮粗肉厚的,可是以后做生意,还不知道要怎么丧权辱国呢。一时的欢愉,带来的是无尽的痛苦……这么说好像有点吃了便宜卖乖。
“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先把我表哥接回来。”黄文斌说。
“他不是已经回国了吗?”刘香蝶问。
“谁知道他会不会忽然发神经病啊!不回省城都不能安心。”黄文斌对他可是伤透了脑筋,这家伙做事简直就是无法预测,这一次一声不吭就跑到缅甸去了。要是陌生人那也就算了,偏偏是亲戚。要是普通亲戚,黄文斌也不用怎么管他生死,但刘德不一样。
黄文斌发的第一笔财,就是从刘德手里买了佛像然后转卖出去。这也就算了,那是刘德自己把佛像拿过来求着黄文斌买,又不是黄文斌硬要买。而且这说破天不过是钱而已,黄文斌给他一个总经理,又花了这么多钱把他赎出来,什么人情都还清了。
人情好还,亲情却不行。刘德的父亲刘俊,是刘家最小的小儿子,受到全家宠爱。平时吊儿郎当的,可是一遇到问题,还是习惯性的找几个姐姐。黄文斌的母亲当然不会扔下自己的弟弟不管,特别是现在黄文斌发了财,她手头也颇有些钱,不用为三餐奔波,帮自己亲戚更加尽心尽力。
“当务之急是要加强保卫,平时至少要带三四个保镖才行。”刘香蝶说,“你经常只带着金队长就四处乱跑,实在是太危险了。现在我可全靠你找项目赚钱,连身子都亏给你了。要是你死了,我的损失可就大了。看你也不知道哪里去请专业保镖,我这儿有多的,借你用几个月吧。”
这下可好,还得带着刘香蝶的保镖进进出出,做什么都没自由。金队长原来是丁六根的人,黄文斌下了这么大功夫,花了好几百万,终于能够勉强当自己人用了。可是要瞒着丁诗诗的场合,比如这一次,黄文斌还是不敢带他一起,只能单独行动,免得被他泄露消息。
现在又加上刘香蝶的保镖,还说明是借的,这要怎么收买?不收买怎么带他们去各种隐秘地方?别的不说,储藏室那么多值钱东西,不是自己人怎么能带进去。可要拒绝吧,好像又太不近人情了。她刚刚被黄文斌做过那种事,还担心黄文斌的安慰主动借保镖给他,还不收钱。
“谢谢,你费心了。”黄文斌说,保镖跟进跟出见到的东西太多了,放回去给刘香蝶,肯定泄露商业秘密,只好刘备借荆州了,一借不复还,最多以后给刘香蝶一些补偿。专业保镖,和普通保镖,收买起来应该差不多吧。
“谢什么啊。”刘香蝶还不知道黄文斌在打她手下的主意,看了看表说,“现在才六点钟啊,时间还早得很,我们再玩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