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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你不是在非洲拍狮子吗?”

路子墨闻言回头看着她,挑了挑眉,一脸的不怀好意道,“是啊,狮子拍够了,我就想说还有什么动物没拍过,最后就想起来,自己还没拍过猪。”

两人见面就没安生过,连逸早前也没想过,自己从小到大的铁哥们,也会放着好好的富二代公子哥不当,冒着被打断腿的危险跑到非洲去拍动物纪录片,还一举斩获国外数个大奖,在国内声名大噪。

只是脾气没变,毒舌加幼稚,连逸嫌弃地推了他一把,“你把我拍好看点,我现在都很少有机会上杂志了。”

“还不是因为你丑。”

这就又要打起来,鲁西连忙过来抓人,提着连逸的耳朵就往化妆室那边走,一边走一边教训,“从今天开始,老子就看着你,敢冲别人动手试试,打折你的胳膊。”

拍摄的主题就是:自然。

连逸粉底都没擦,只稍微扫了扫眉毛,涂了支豆沙红的唇釉,便换上衣服站在镜头前面了。

她年纪小,思想又开放,接受事物的能力比较好,虽然很少进行大片拍摄,但是很听从安排。所以当她穿着一件肉粉色的蕾丝吊带,一条短到不能再短的真丝短裤站在镜头前面的时候,丝毫不怯场。

只可怜鲁西在旁边有欢喜又忧愁,毕竟自己的小孩这么好看,还能上这种知名杂志做开档封面,不要太遭人嫉妒。但是想想这些照片到时候摆满了大街小巷的报刊亭和书店,办公楼和便利店,连家的人会不会过来把他打死。

路子墨却是真的高兴。

他不爱拍人是圈子里公开的事情,因为大牌明星都比较难缠,很多时候对照片的要求比摄影是自己还要多,完全不在意什么架构什么艺术,他们就想让自己拍出来更好看。

但是连逸不一样,她没脑子……嗯,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夸奖,反正就是没什么心思的人,很愿意为了他的摄影追求去摆出一些pose,也不会在意这样好看不好看。

她个子不高,但身材足够纤细,两条腿又长又直比例极好,圆润的肩头和不盈一握的腰肢再加上……对a要不起的平胸。

让人有种少女洛丽塔的感觉。

灯光打在她的身上,几乎要把细腰穿透,两边的肌肤看上去有些透明的不真切感。连逸最近又剪短了头发,随着拍摄的进度,她无意识的揉了把刘海,乱糟糟的散在额头前面,巴掌大的脸上是一双黑瞳极大的双眼,看着镜头,再拉进,总有种很无辜的感觉。

路子墨进入创作的状态,他觉得连逸这种少女和正太随意切换的气质太好了。

以前她蹲在家门口啃玉米的样子,怎么就跟现在这么不搭边呢。

小喜订的奶茶外卖到达时,摄影刚好结束,她张罗着给大家送饮品,无论是摄影还是影视剧的拍摄,大方的艺人总能得到最好的评价,在这一点上,连逸都不用交代,她便能做到很好。

路子墨跟手下的助理在那里挑照片,连逸随手披了件长款的粉色衬衣,也好奇地凑过去看。

“哇,路子墨,你真的会拍人,而且拍的还很好看呢。”

……

“谢谢啊,虽然我感觉听着一点也不高兴。”

照片拍的是真的很不错,她对当模特这么不自信都能感觉到漂亮,连逸脑中灵光一闪,戳了戳好友的胳膊,“那啥,你能不能拷两张给我,你觉得拍的最好的,我相信你。”

路子墨一点都不喜欢她的夸奖,感觉怪怪的,什么好话到了她嘴巴里都会变味,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可以是可以,这些还没有做最后的修改,你只拿原图?”

“对啊,原图就可以了,我自己看看而已。”

回去的路上,鲁西已经在准备她明天回组继续进行综艺拍摄的事宜,不厌其烦地嘱咐她不要太过劳累,“如果吃不上饭,或者觉得那些东西消化不了,就跟导演组说啊。”

身后的小姑娘早就没了动静,他还以为是睡着了,便也不再打扰。

只有小喜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

连逸一脸傻笑的在那里发微信,恋爱的酸臭味快要扑出这辆车子去了。

她把那两张照片发给骆鹭洋。

对方很快就回复了。

abely:这些照片到时候会放在杂志的封面上到处卖,每个男人手里都会有一本。

连逸小连逸:也不是啦。

连逸小连逸:还没p呢。

临市,骆鹭洋工作室。

正在侃侃而谈接下来工作计划的程欣,被骆鹭洋莫名其妙摔手机的动静吓了一跳。

怎么夏天都过去了,人还这么暴躁。

作者有话要说: 骆鹭洋:我就出来三秒钟,还特么让老子生气。

第31章 第三十一天

回组的日期很巧, 赶上了中秋节, 连逸拖着自己的大行李箱翻山越岭, 终于气喘吁吁到达了排屋。

她拨了拨已经贴着皮肤的细软刘海,轻轻推了下木门, 没锁。

“hello?有人来了?”

半晌终于传来细微的声音, “吱呀”门开的声音, 三楼栏杆处伸出探出一个头,骆鹭洋似乎是在补眠, 满脸的慵懒神色, 垂着头往下冲她抱怨道, “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

“啊……”连逸语塞, 眼珠子转了转,试着转移话题道, “帮我抬抬箱子嘛, 好重啊。”

果然把偶像变成男朋友之后,就可以毫无顾忌的使唤他了。

他抓了抓头发, 摆头清醒了一会儿,便听话地迈着长腿下楼,本想耍个帅单手拎着行李箱上去,却被重了一个趔趄。

假装若无其事的干咳了一声, 他四处张望着两只手把箱子抬起来, 嘴里小声碎碎念,“你把家都搬过来吧,在村子里开个便利店好了。”

心虚地跟在他后面, 连逸讨好地拽着他的衬衫衣角,小碎步跟在后面小跑,嘟嘟囔囔地解释,“哎呀,我们这不是没钱买东西,所以我才拿了很多囤货来等着以后救急啊。”

房间里有两个摄像头看着,连逸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看他忙前忙后,想说个话都不敢。

像个小白兔似的站在那里,胆战心惊,大眼睛骨碌碌跟着转。

失笑这从行李箱拿出一小袋白米,骆鹭洋转头看向小白兔,逗小孩似的问她,“你拿这个干嘛的?还不够我们这些人吃两天的。”

啊,连逸恍然,原来小喜还是趁她不注意塞了进去。

“这是我助理放的,”连逸手忙脚乱地接过来,下意识看着摄像头,觉得自己的这番罪行肯定被记录下来了,顿时丧气道,“她怕我胃口不好嘛,就让我早上自己煮一点,但是你看这么点我怎么好意思带啊。”

不知道为什么,骆鹭洋觉得自己现在很恶趣味,特别喜欢看她这种委屈地小样子,很想那种垂耳兔,软绵绵地,让人忍不住想欺负想戳一戳。

他脑中这么想着,人也这么做了。

大手拎着她的领子,站在门后的狭窄空间里,急忙按住连逸差点惊呼出来的嘴巴,qq的很像果冻,他伸手指了指摄像头的位置,低头凑在她的耳边,很小声道,“这里拍不到。”

炽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朵上,令人有些发痒。

连逸脸顿时红的像番茄一样,感觉这种躲避摄像头站在这里的行为有些羞赧,虽然不知道他具体要做什么,但是总有种隐隐的期待。

两人还没戴上话筒,导演组那边收不到声音。

骆鹭洋胆大妄为,直接拥堵上身下那张小嘴巴,比摸上去的感觉还要好,像是再使劲一点就会融化,他放轻了力度,手掌枕在她的后脑勺处,以免小姑娘被墙面撞痛,四瓣唇辗转反侧,肆意索取。

然而连逸是真的傻了。

像被人点了穴似的石化在原地,这不是她的初吻,她的初吻早就在拍戏的时候送出去了,那次的搭档还是经验老道的影帝,足足比她大了十几岁,但是导演只要一喊“开机”,她就可以完全的脱离出现实中的自己,沉浸在角色当中,没有一丝慌乱。

眼前的人气势如虹,像是要把她嵌进身体里面,是她最喜欢的人。

连逸的手轻轻动了动,最终下定决心似的,猛地搂住骆鹭洋的脖子,试图回应。

这是演戏之外他们的第一次接吻,不是角色之间的恋爱,是真实的属于连逸和骆鹭洋的亲吻,她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十几岁的时候,拿着荧光棒在雨夜跟着他唱情歌,台上的人一把吉他吟唱,她在下面激动的泣不成声。

那晚演唱会结束之后,她在暴雨之中忙着扶起所有被风吹倒的应援牌,上面是骆鹭洋那张完美的脸。

回忆与现实重合,是那张不变的面容。

她有些动情,眼眶渐渐泛红,骆鹭洋见状以为弄疼了她,便慌忙地停下来,站直身体,两人都有些气喘,扶持着彼此。

他刚想问下原因。

却被风风火火的敲门声打断,门外左先宇毫不自知的热情洋溢道,“连逸连逸,我来看你啦,你身体好点了没。”

他还真是把每个人都当成朋友。

骆鹭洋冷哼一声,大力地将门拉开,冷着脸离开,剩下连逸站在门后不知所措。

“诶?他怎么看着不高兴啊,”左先宇呆头呆脑地走进来,左右环顾才发现了门板后面小小的连逸,“你在那里干嘛呢?”

“捉迷藏。”

……

现在大明星都这么会玩吗?

///

连逸被那一吻弄得云里雾里,整天都像踩在云上,大家借着刚回来为借口,又跟导演撒娇休息了一天,连逸凭着自己曾经生病是重点保护对象,还哄着张导提供了一顿免费的晚餐。

吃完饭,大家闲来无事坐在院子的凉亭下面打牌,入秋后的海边夜晚透着凉爽,穿着长袖衬衫刚刚好的温度。

连逸大概是这世界上最不合格的赌徒,桌上的另外三个人牌都甩完,她还呆呆地没反应过来,最后哭唧唧地在脸上贴纸条。

她求助身后正在调琴的大佬,“骆鹭洋,我输惨了。”

满脸的白色纸条,顺着秋风四下飘扬,倒是真的没有半点女明星的包袱。

自己的小姑娘还真的有点笨,他无奈把吉他放在一边,清冷着声音道,“你闪开,我来。”

局势说变就变了。

连逸得意洋洋地看了两把牌,骆鹭洋赢得游刃有余,引得左先宇哀嚎连连,她心里甚是欣慰,便半躺在一边吹着夜风欣赏,忽悠悠的温柔风带着海的咸腥味道,飘在她的身上肌肤上,带着点催眠的意味。

众人结束时候,连逸已经趴在那里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左先宇眼尖,率先指出来,“诶?刚才就顾着打牌,我都没看见你什么时候把衣服给他披上的。”

这话说出口的时候,他还洋洋自得,心中觉得自己简直太善良了,就是要在镜头下面指出骆鹭洋做的每一件好事,才能改变大家对他的看法。

骆鹭洋是个绅士,说出去多好听。

只有孟恬恬和夏常心里跟明镜似的,对视了一眼,便一边一只胳膊把左先宇这个聒噪的小笨蛋架走了。

院子里的导演也收拾着东西准备回到录制室进行屋内的监控拍摄,张导上了年纪之后特别喜欢牵红线,看见骆鹭洋坐在那里不动,似乎没有想要带着连逸回屋的意思,便也不再多打扰,示意众人给他们点独处的空间。

在爱情这种美好的事物面前,大家似乎都会宽容很多。

渔村的空气很好,抬头就是漫天星河,根本不需要影视后期的帮助,就能看见那条光带。

骆鹭洋守在连逸身边坐了大概十分钟左右。

便弯腰轻轻把人抱起来。

连逸被这动作惊醒,抽着两只手抓住他胸襟的衣服,迷迷糊糊口齿不清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