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这是谁先替我吹出去了啊,估计是那个叶长老吧。
源天自己也听到了风言风语,可他并不在乎这些。即便是后边的精英弟子中真有高手,那他也不会畏惧。更何况下一场只是挑战第九强而已,一场一场的打下去自然就能够了解情况了。
按照正常的逻辑,名次越往前的实力就越强,源天只要挑战完了第九强就能够大致估算出第八强的水平来。本来第九强该是苗赛兵了,可是他又往前晋升了一名,成为第八强了,所以源天下一场还是遇不上他。
“你说到底是纪师兄厉害还是苗师兄厉害啊?”
“我觉得苗师兄厉害,他现在可是第八强了。”
源天属于是从第十九区杀出来的黑马,而苗赛兵则是从第三区间悄默声的来到了第一区间,然后一名一名的往前进如今也被大家关注了起来。有一些弟子开始讨论,苗赛兵跟源天到底会更厉害。
“你别忘了纪师兄是从第十九区开始打得,当然会晚一些,再说他的黑暗左手……”
这位幻魔宗的弟子显然更崇拜源天,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源天是从第十九区间开始比赛,苗赛兵是从第三区间开始比赛。如今两人只差了一名而已,说明还是源天往前追的幅度大。
不过目前名次主要是因为赛程的安排不同,所以无法说明谁强谁弱,倒是一提到源天的黑暗左手,大家都沉默不语了。坦白讲源天的左手到底有多强,所有人心里都没数。
“没错儿,你们没听说吗,纪师兄是魔君之下无敌手。”
一个小矮胖的外门弟子,对源天的崇拜已经到了极点。在他看来源天的黑暗左手那简直就是无敌,如果单论收的话不比魔君级别的修士差。不过人不可能只长手还有身体躯干头颅,这些地方都是可以被攻击的。
所以综合考虑,源天的战斗力应该还是不如魔君级别的高手,因此被称为魔君之下无敌手。
“呃!也许你说得对!”
那位之前赞成苗赛兵比较厉害的弟子,听了这一番分析之后也觉得有道理,于是只好收回了自己之前的言论。不敢怎么说苗赛兵和源天都在不断地向上挑战,就算是苗赛兵能够夺得第一名,源天也会挑战他,所以两人终究一战到时候孰强孰弱就一目了然了。
这个苗赛兵还挺有意思,也不知道会不会真的跟他在冠军争夺战相遇。源天现在也注意到了苗赛兵这个人,就是不知道他会止步于半路,还是会在总冠军的位置等着自己。
“哎呀源哥,可想死我了!”
比赛完了以后,源天找了个机会溜出去,到了约定的地方跟无耳石猴还有小火见面。一见面无耳石猴就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可真是太久太久不见了。
“一切都还好吧!”
小火这个人不擅长言辞,但每句话出来都是那么的真诚直指人心。
“都好都好,听说你俩在妖界混的错,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快给我讲讲。”
源天知道小火一开始并没有来大天界,可后来听说他在妖界跟无耳石猴一起混的不错。所以非常好奇,小火到底是如何来到大天界并且到了妖界的。
说来话长……小火把自己如何到了凤界,刚开始如何受排挤,然后元姓的长老如何帮助自己,再后来还有生命之塔等等情况,都一五一十的讲给源天听。
“我说源哥,咱能不能找个地方坐下来吃吃喝喝慢慢说啊?”
无耳石猴对于小火之前的事情早就知道了,既然源哥想听那就慢慢聊,可是就这么干站着聊多没意思啊。
“好,你俩随我来!”
这幻魔宗周围全是些山林,要想去往人类仙城需要走很远的路。源天过几天还有比赛,当然不会离开那么远,再说他暂时也不想到仙城去。此刻带着二人并不是奔仙城去,而是到了他藏身的宝地古战场。
哎呀,好地方啊!
无耳石猴本身就是六耳猕猴后裔,属于是修罗界出身的根基。到了古战场之后被那魔风一吹,感觉那叫一个神清气爽。倒是小火并不适应这里的环境,运起身上的凤凰真火阻挡住那些奇怪的魔风。
倒是我疏忽了!源天看到小火在阻挡魔风,这才想起来他并不适应这种环境。因为源天练有大衍魔龙体所以很适应古战场的环境,至于说无耳石猴本身就是魔神后裔。虽然六耳猕猴后来被封神兽可毕竟是由魔入神,封了神也是个魔神,作为魔神后裔他当然是适应的很。
现在好了,源天寻了一处自己之前摆好的阵法。这个阵法不但可以隐匿气息,而且可以阻挡魔风吹进来。兄弟们好不容易见一次,光是聊天怎么能行啊。
源天亲自下厨做了几道菜,又拿出了从下界就一直爱喝的五粮神酿。
“来,干了这杯!”
兄弟重逢三碗酒,兄弟论道两盏茶!
源天无耳石猴跟小火这三兄弟重逢,可不只是三碗酒了。三坛子酒都干出来,还觉得不过瘾那。此刻除了源天之外,无耳石猴和小火都有些醉了。
看到他俩晕乎乎的样子,源天又拿出了旱烟枪来放上好的烟叶点了起来。这旱烟袋当然还是天路烟尘枪,不过此刻是非战斗状态,用来抽旱烟那是再好不过了。
“爽,痛快!”
正所谓饭后一袋烟胜似活神仙,无耳石猴和小火呆在妖界是哪里都好,可就是吃不到细致的美味。特别是源哥亲手做的美食,那真是从下界吃到上界都没有能与之相比的了。
“我说源哥,你之前为啥不让俺们相认啊。”
之前在幻魔宗的时候无耳石猴就想跟源天相认,可是被他用密语给阻止了。在无耳石猴看来,源哥在那个什么幻魔宗混的这么牛,干脆兄弟三个都留在这里得了。
天天一起吃吃肉喝喝酒,临了再抽上一口旱烟真是要多滋润就有多滋润啊。可源哥却不让声张,一直躲出来这么远才跟他们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