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宁没办法躲,也躲不开,只能任由凌彻脱下了他的中衣,肩上的绷带已经渗出了血色,凌彻脸色不太好。
陆衍宁道:“要不,麻烦太医再来一趟吧...”
凌彻将陆衍宁放在床上:“不用,朕来。”
凌彻将陆衍宁肩上的绷带小心地拆了开了,那道深可见骨的伤痕慢慢愈合,却依旧伤的严重,一看就是不能随便乱动的,陆衍宁还用力撑床板,现下直接撕裂了原本有些愈合了的伤口。
凌彻眼眸微沉,拿了药倒在伤口上,疼得陆衍宁直喘气,凌彻:“疼?看你下次还敢不好好养伤。”
陆衍宁扁了扁嘴。
嗯,下次还敢。
凌彻自然不知道陆衍宁心里想什么,替他上了药,包扎好,却没有立刻替他换上中衣。
陆衍宁虽然有绷带绑着,但如今天气凉了,有些冷,见凌彻迟迟没动,便自己伸手去拿衣服。
谁知凌彻摁住了他的手,俯身上来,一手楼住了陆衍宁的腰,将陆衍宁带起来,然后给陆衍宁穿上衣服。
陆衍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以为你很幽默吗?
凌彻的目光落在陆衍宁的腰上,陆衍因为受伤,腰上缠着绷带半隐半露,落在凌彻眼里,目光总不自觉往下移,有一种莫名的欲望。
凌彻呼吸微重,赶紧将人抱起来,陆衍宁分开面对着凌彻坐在他怀里,凌彻的手朝下握住了陆衍宁软软的东西。
陆衍宁一个激灵,抬手就要去推凌彻,凌彻忙道:“别动,小心伤口。”
陆衍宁没用力,但是手推在凌彻胸前:“你干吗?”
凌彻看着他挑眉:“你觉得呢?自然是做点男人之间该做的。”
陆衍宁眨了眨眼:“不行,我,我受伤了,伤口都会撕裂的。”
“嗯。”
嗯?!你嗯是什么意思?
不过还好,凌彻松开了他,将他放倒在床上:“朕同你开玩笑的,你休息吧。”
陆衍宁松了一口气,凌彻说完就出去了,陆衍宁望着天花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刚刚好像确实看到凌彻那东西抬头了,还挺大的样子,嗯,和他差不多。
这会儿出去,不会是自己去安抚了吧?
其实,男人之间,互相帮个忙,倒也没什么,主要是他现在手不太好动...
陆衍宁在胡思乱想中睡了过去。
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陆衍宁梦到凌彻要上他,他好好睡着,凌彻俯身上来,扯掉了他的衣服,他上身只剩下绷带缠着,他拼命挣扎,连身上的伤的顾不得了,然而凌彻没有理会他,抓着他将他锁在身下,狠狠欺负。
床榻上染了鲜血,绷带上也全变成了红色,陆衍宁觉得自己要死了。
紧接着,他就被吓醒了。
陆衍宁谨慎地环顾四周,兴庆宫里空无一人,凌彻应该是上朝去了,陆衍宁下了床,披上衣服。
缓了缓心情,陆衍宁觉得休息的差不多了,他要开始办正事了。
于是陆衍宁再度开了马甲进了半生楼。
沈锦程出了每月二十来之外,其他时间都是偶尔来一趟,并不固定,陆衍宁自从上次欺世盗名之事,觉得可以找到那个被沈锦程赶出去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衍宁找到了白墨:“之前在沈丞相面前失仪的那人,是现在墨竹榜上的第五吗?”
白墨随口问:“不是,你问他干吗?”
陆衍宁状似随意道:“了解了解,引以为戒。”
白墨点了点头,道:“那人见宣书,已经被逐出半生楼,除名墨竹榜了。”
陆衍宁问:“找不到他人了吗?”
白墨想了想:“好像是吧,反正后来就再也没听到过他的消息了,不过按理来说以他的才华,就算被逐出半生楼,应该也能闻名遐迩,确实不应该啊。”
不会是被沈锦程灭口了吧?
陆衍宁也不能再问更多了,否则引起白墨的疑心就不好了,两人左不过萍水相逢,实在不宜说太多。
门口忽的传来了躁动,那边有人在喊一个名字,有些耳熟。
“齐公子,你终于来了。”
“齐之啊,好久不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哟,齐之,终于舍得在半生楼出现了?”
白墨在陆衍宁旁边激动道:“齐之来了!”
陆衍宁问:“齐之是谁?”
白墨指了指墨竹榜:“墨竹榜榜二!齐之!”
陆衍宁顺着他的手指朝墨竹榜望去,沈锦程的竹简下面,便是写着齐之的竹简。
陆衍宁了然,怪不得有些许耳熟:“这么大动静?他很有名?”
白墨点头:“墨竹榜榜二诶,当然有名,而且他是沈丞相最钟意的一个幕僚。”
陆衍宁微微抬头:“原来如此。”
陆衍宁朝门口被围观的齐之望去,没想到那齐之拨开人群,朝他走了过来。
齐之走到他面前:“你就是宁公子吧?”
陆衍宁挑眉:“何以见得?”他可没有出名到随便来一个人就能认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之笑了笑:“这半生楼的人我都认识,唯有你,脸生,前些日子又听闻丞相请了一个不在墨竹榜前五的人上了三楼,应该便是你了吧?”
陆衍宁也微微一笑:“确实。”
齐之又道:“走吧,去三楼,丞相在等我们了。”
陆衍宁挑眉,他一来沈锦程就在?看这样子,就是传说中的开会吗?
齐之似乎明白陆衍宁在想什么,道:“正如你所想,走吧。”
陆衍宁点点头,随着齐之上了三楼。
陆衍宁和齐之进屋的时候,沈锦程和另外两个幕僚也在了,两人落座后,沈锦程问:“前两日圣上突然将守在邑国皇宫外的兵全部撤了,我一直没能才懂圣上的心思。”
陆衍宁面色不显。
凌彻下撤兵的圣旨的时候他还刚好在旁边看着,好像是和公孙侑有什么交易,看来公孙侑没有告诉沈锦程,或者说,两人真的不是一伙的?
可是为什么公孙侑知道半生楼的暗道呢?又为什么在半生楼里来去自如?
陆衍宁对此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人能猜到凌彻的心思,就连唯一目睹了交易的陆衍宁,也不知道凌彻究竟是要干什么。
但是他们在权衡利弊。
“圣上将兵撤离邑国,一来彰显大国风范,二来告诉邑国莫要轻举妄动,我昱国想要你邑国,易如反掌?”
“我倒是觉得,邑国或趁此机会,养兵蓄锐。”
“或趁机打入我昱国内部,蛰伏几年,里应外合?”
“也有可能,早就有细作进来了,离间皇族内部。”
陆衍宁听着有些心惊,这几个人虽然字字句句在为昱国考虑,防患于未然,但若是他们中间有一个邑国人,简直就是在给邑国出谋划策,而且还都是一些防不胜防的策略。
也许是陆衍宁走神太久,一直没有说话,沈锦程注意到他:“宁公子可有什么看法?”
陆衍宁立刻就回了神,谨慎道:“圣上的心思难以揣测,倘若故意为之,就希望邑国有所动作,送一个把柄给昱国,昱国便可直接叫邑国改成昱国。”
几人都点了点头。
沈锦程笑着问他:“那你觉得,邑国会怎么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衍宁抬眸对上沈锦程:“静观其变。”
散会之后,陆衍宁特地走到了齐之身边:“齐公子,冒昧一问,你是哪里人?”
齐之淡淡道:“在下是邑国人,丞相招收幕僚,十有八九是邑国的,难道你不是?”
陆衍宁心中有个猜测,面上却似松了口气:“在下也是,方才谈论之时我还在担心说错什么。”
齐之摇头:“没有,你说的不错,倒是考虑到了我们忽略的。”
陆衍宁笑了笑:“那就好。”
陆衍宁如今都得估算着时间,趁凌彻回兴庆宫之前回去。
凌彻进门,陆衍宁已经乖乖躺在床上了,凌彻对他道:“太傅那边有动静了。”
陆衍宁小心地支起身子:“你干什么了?”
剧情是不是提前了?原本太傅联合祁王谋反在快过年的时候,现在秋天,整整提前了一个季度?!
【剧情完成度,百分之九十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凌彻坐到陆衍宁身边:“朕不过是又逼了太傅一下。”
陆衍宁:“?”
凌彻:“将我在暗中派人寻找虎符下落的消息放给了太傅,他原本或许在观察朕对虎符被盗的反应,但现在,朕要让他没有时间去观察,一旦朕虎符丢失的消息传出,太傅拿着虎符便无用了。”
陆衍宁点头:“所以,他只能在有限的时间里将虎符发挥最大的有利值,只是…你为什么突然这么快行动?”
凌彻看着陆衍宁,准确来说,目光落在了陆衍宁肩上:“你也说了,保护你最好的方法,便是尽快除掉太傅。”
陆衍宁眨了眨眼,没有说话。
系统已经提示进度条了,说明一旦完成度达到百分之百,他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他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可是他还要除掉沈锦程,因为他还是不能确定,凌彻会不会在最后,杀掉沈锦程。
凌彻见陆衍宁罕见地在他面前走神,问:“在想什么?”
陆衍宁闷声问:“如果沈锦程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你还会喜欢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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