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李蔓惊叫了一声,她早知道第一次会有些疼,也做好了心里准备,可仍旧没忍住这一下的疼痛。
她这一声尖叫,也吓的李墨浑身一僵,不敢再动,只是,这才刚进去一小半,不上不下的让他憋着好生难受,额头很快就又密布着隐忍的汗珠。
“蔓儿,疼的厉害?”大掌轻轻的摩挲着她光裸的肩头,身下胀的有些疼了,他有些受不住那样的煎熬,试着往前慢慢推进,一寸一寸想要再多进去一些那温暖紧致的所在。
“嗯......还好。”李蔓羞的闭上了眼,咬着唇,声如蚊蝇般的哼了声,其实,也就他狠冲的那一刹,疼的让她有些猝不及防,但很快也就缓过来了油。
李墨大喜,宛若挣脱牢笼的困兽,双手紧握着她纤细的腰肢,一个迅猛有力的撞击,尽根没入,将那一道纤弱的屏障击的粉碎。
“啊!”撕裂般的疼痛让李蔓陡然瞪大了眼睛,浑身止不住的颤着,十个脚趾头忍不住的死死收紧。
怎么会?第一次那疼竟不是?
“蔓儿,媳妇,很疼是不是?”李墨慌忙用手抚摸着她,他知道女人第一次会疼,可看李蔓瞬间苍白的面颊,眼底氤氲的水雾,他这下也真是心疼了,“我出来,不进了。郭”
他忙想将小墨墨退出来,可这一动让李蔓又叫起来,“别,别动......”
这猛进猛出,折腾的她更难受了。
李墨果然听话的不动了,可没坚持一会儿,就受不住了。
“蔓儿,好些了吗?”他低哑的声音里透着抹哀求,手掌顺着她的后腰缓缓向下摸去,摸上了两人紧密相连之处。
李蔓身子敏感的一缩,无力的叫道,“别......”
“蔓儿,媳妇......”埋在温柔乡里,却丝毫不能动弹,这滋味比上刑还难受,再加上她刚刚那猛地收缩,李墨倒抽了一口气,巨大的快感逼的他一个激灵,有种发狂的冲动,他撑不住了,身上早已出了一身的大汗,像被架在烈火上烧烤一般。
“好些了吗?我,想动一下......”
“嗯......”痛感过去,那种胀热的被填满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抬起双腿,在他腰上轻轻蹭了下。
这轻轻的一个动作,宛若热火燎原,李墨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火山喷发似的***,遵循着身体原始的本能,几近狂暴粗鲁的在她体内冲刺撞击着。
李蔓咬着唇,努力不想发出那羞人的声音,但他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断断续续的轻吟不自觉的从她唇角溢出,宛若催情的迷、药,让他越发迷失,越发沉迷,恨不得融化进她的身体里去。
极致的快乐灭顶般席卷,这男人发出兽一般的低吼,动作有如狂风骤雨,痛快酣畅的要在她体内爆发。
李蔓承受不住的再次尖叫出声,浑身颤动,在他猛烈的攻击下,最终瘫软下来,双目迷离,久久不能回神。
李墨慢慢的俯下身子,脸贴着李蔓的脸颊,粗重的呼吸,汗水颗颗滴下,打湿了她的肌肤。
李蔓渐渐回神,看见他肩头被自己挠的一道道的指痕,微微咬着唇,眼底一片羞色。
“蔓儿,媳妇......”李墨轻轻啃了下她的肩甲,呼吸又有点重了起来,粗粝的指头摸着她右臂上那一枚深红的朱砂,看那颜色渐渐淡了去,眸底涌出无限怜惜。
“我一辈子都会对你好的,蔓儿。”他低头,亲上了那艳丽的朱砂,一遍一遍,用舌尖品尝着它的滋味。
被他弄的痒痒的麻麻的,李蔓身子缩了下,想躲开,但下身湿漉漉的,小墨墨还在里面不出来,这稍稍一动,就觉得那东西也跟着弹了一下。
李蔓脸红心跳,慌忙推他,“大哥,出来吧。”
“唔——”李墨闷哼一声,暗红的颜色再次染遍深眸,才软下去的小墨墨,被她这轻轻一推,眨眼间又硬挺了起来,直愣愣的在她体内开始肿胀难耐起来,片刻间就将她再次填满。
不是吧?李蔓吃惊非常,才这么会子,不会又要?
她抗拒的声音还未出口,李墨却已经按捺不住,双手托着她的腰肢,卖力的又开始大动起来。
细嫩的身子被他撞的在门板上来回摩擦,她后背生疼,破碎的声音自她口里喊了出来,“大哥,疼......”
“疼?”李墨有些茫然,不是只有第一次会痛么?
李蔓委屈的看着他,“这板太硬了。”
板太硬?李墨此刻除了身下被紧紧咬住的某处,根本想不了别的,她这样一说,他就本能的将她往起一抱,直接让她盘腿坐到了自己腰上。
这样硌不到她了吧。
“啊。”李蔓根本不防,那滚烫的东西随着姿势的变化就那样硬生生的顶了上去,只感觉体内细嫩的肉被撞的酥麻,她浑身一软,瘫在他怀里。
而李墨也是闷哼出声,不停的抽气,只觉这样更深更紧,就
tang像又有一只小嘴在那里狠狠的吸着他绞着他,却又逼的他不住的想要挤进去撞进去......
想要将那处狠狠占有、征服。
李蔓迷离着双眸,入眼处是这男人蓬勃结实的肌肉,上面密布着细密的汗珠,浓烈狂暴的男性气息让她几欲受不住的想要晕厥,却又心甘情愿的予取予求,想要给他更多快乐。
有那么瞬间,她觉得自己是疯了,这和她以往的认知太不一样了。
在现代,她有十年的婚姻生活,初夜的痛感模糊,剩下的便是履行义务似的一月一次,每次匆匆开始,草草结束,她并没有太多感觉,只认为好好躺着就行。
可今天,她的第一次交代在了这样的窝棚里,这换做从前,她铁定会哭死。
可连生死都经历过,她已经不在乎这些,真的相爱,管它窝棚还是总统套房,只要那个男人是爱她的她爱的就好。
开始的不适渐渐褪去,那种空虚被塞的满满的充实感,让她渐渐抛开女性的矜持,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她开始配合着他的动作,低低浅浅的哼出了声。
她的配合让李墨得到了莫大的鼓励,小墨墨更是叫嚣肆意,拼了命似的冲刺起来。
“慢着些......嗯,轻点啊。”李蔓吃不住,软软的出声哀求,眯着眼睛,视线无意中落下,正好瞄见胸前那一对小白兔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欢跳的厉害,而就在这时,他一只大掌罩了过来,揉了这只,又捏那只。
李蔓羞的闭上眼睛,但如此身下被他肆意侵占的感觉越发清晰。
清晰到她能感觉到门板都跟着晃动起来,清晰到她能感觉到一边往下掉了下,不对——
牟然,她心下大骇,就听见土墩哗啦一声,自己就那样直直的往下一坐,小墨墨不知顶进了哪里,让她浑身痉、挛,止不住尖叫出声。
李墨紧紧的抱着她,将头埋在她柔软的胸前,感受着她高、潮来临时承受不住的娇弱模样。
“蔓儿。”待她渐渐软进了怀里,他才温柔的亲吻起她的唇,那里被她咬的发白,让他心疼。
“哦。”李蔓一丝的力气都没了,靠在他怀里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可突然想起从门板上掉下来,那时,小墨墨还硬着的,也是最脆弱的。
“你没事吧?”她忙睁开眼睛,担心的看着他。
“嗯?”李墨狐疑的看着她,旋即想到什么,嘿嘿笑了,腰猛的向前顶了下,差点没将她撞散了,“你觉得呢?”
“唔。”李蔓没忍住哼出声,狠狠睨了他一眼,“既然没事,那就快出来吧。”她受不住了。
“好,马上。”李墨待她平静下来,抱着她直接站了起来,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臀瓣,开始狂猛的动了起来。
“啊,你——”李蔓叫出声,忙一把抱住他,双腿也不由得夹紧了他的腰肢。
这样一紧,李墨更觉如鱼得水,低头咬住她胸尖上那一抹红梅,全身的注意力和力气却都集中到了身体某处。
一番狠狠占有后,终于宣泄。
他大汗淋漓,畅快不已。
她气喘吁吁,绵软无力。
李墨靠在了窝棚上,李蔓小猫似的挂在他身上,几次无力的往下坠,又被他一双大掌给托了上去。
小墨墨从第一次进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几番托举,立刻又有抬头的趋势。
李蔓怕了,下身水汪汪一片,她难受的动了下,想将他逼出去,但小墨墨食髓知味,她轻轻一动,他就又有些迫不及待。
看李墨眼底那熊熊燃烧的火焰,永不会熄灭似的,李蔓抓着他的肩,小声哀求,“大哥,不要了,我受不住了。”
“蔓儿乖,我不动了,就这样抱一会。”李墨紧紧的抱着她,大掌顺着她的后背轻轻的摩挲着。
他第一次摸着这么滑嫩的肌肤,感觉心里又被焦了油火似的。
看着她靠在自己怀里,疲倦的连眼皮都抬不动,他知道,接连的两次已经累惨了她。
但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远比他梦中的还要美好百倍千倍,他又怎么舍得就此结束?
多想时间能够定格,他想好好的品尝,好好的要够她的每一处,哪怕在她体内多待一会也好。
“大哥,咱回家吧。”李蔓意识有些模糊了,只是觉得这样挂在他身上,身体里还顶着小墨墨,好难受啊,她想她的那炕了。
“哦。”李墨朝窝棚外望了眼,这一望吓了一跳,不知不觉,天色暗了下来,地上的火堆不知何时早已灭了,而两人的衣物也散落一地,大概还是湿的。
他有些恼自己没控制好自己,明明后天就是个好日子,就可以和媳妇在家中圆房。
去没想到自己在这窝棚里就直接把她吃了。
“蔓儿。”他伸手撩开她散落胸前的头发,雪白娇嫩的肌肤上浅浅的
齿印,还有几处淤青让他瞪大了眼睛,这才想起自己情不自禁时有些收不住力道了。
他力气大他知道,徒手就能掐死一匹狼,而她这样的娇嫩,能经得住他几根指头?
心内涌出万般怜惜,他慢慢的从她身体里撤出来,弯腰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还是湿的,但也无法,只得抖落开,又帮李蔓穿上。
乍然的寒凉让李蔓一颤,睁开红红的眼睛,就看见李墨满眼温柔和歉意,“蔓儿,穿了衣服,咱回家。”
“哦。”李蔓此刻已经倦的无法思考了,听他一言,就闭上眼睛,任他处置了。
——
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厨房里点着一盏小油灯,李言、李书、小五三兄弟都在里面。
听见门口的响动,三兄弟一起跑了出来。
“大哥,你们可回来了。”李书冲了过来,看李墨从小推车上抱起了李蔓,心下一沉,急问,“媳妇咋了?”
“没咋,路上淋雨了,三弟,你去烧点热水送到西屋来。”李墨边吩咐李书,边抱着李蔓进了西屋。
李言很快也端了盏小油灯过来,看李墨将李蔓放在了炕上,然后贴心的拿了床被子给她盖上,心内陡然狂跳了下。
“大哥。”李言将油灯放在窗台上,审视的看着李墨,目光缓缓由他的脸上落到了他光裸的上身。
“嗯?”李墨所有心思都在李蔓身上,并未察觉到他的异样。
“大哥的褂子呢?”李言状似随意的问,眼睛却紧紧盯着李墨肩膀那处好几道细细长长的指痕。
不用说,这是女人抓的。
而究于何种情况下,女人会这样抓男人?用脚趾头想他也能想的到。
李墨一顿,这才看到二弟凉悠悠的目光,顿觉心虚,含糊回道,“回来的路上突然下起了雨,我带蔓儿在窝棚里避了会子雨,蔓儿身上衣服都湿了,我就烤了点火......”
“呵,大哥衣服不会当引子被火烤了吧?”李言靠在炕头,斜眼瞟了眼昏睡中的李蔓,她粉嫩的唇又红又种,如果细看,还能看到清楚的牙印。
他知道她一遇事就喜欢咬嘴,可咬成这样的,得是什么个情况?
兀地,李言心口痛了下,像被什么撕扯了一般。
“是,是被火烧了。”李墨垂下头,有点不敢看二弟的眼睛。
“哦,烤火?那蔓儿衣服怎么还是湿的,大哥的裤子也是呢。”李言直截了当的说,然后,身子往前一凑,细细的看着他肩膀后背上的抓痕,冷笑,“大哥这是跟哪个婆娘打架了不成?被抓成了这样?咱媳妇咋样,不会也被人打了吧?我瞧瞧。”
说着,他伸手就要掀被子。
李墨忙拦住他,他就知道什么事都骗不了二弟的眼睛,“二弟,我——”
“大哥,你说后天才是好日子。”李言眼睛红红的盯着李墨,双手紧握成拳,多希望眼前这个男人不是他大哥啊。
李墨垂首,沉默不语,可是他并不后悔要了她,他也会一辈子对她好的。
“大哥,水来了。”李书扛着木桶,小五跟在后面,拎了一桶兑好的热水,两人一前一后的进来。
李言自觉的往后靠了靠,吩咐李书,“浴桶就搁这儿吧。”
“哦。”李书将浴桶放好后,又接过小五手里的水桶,将热水全部倒了进去,再瞧床上昏睡的李蔓,小声问李墨,“大哥,媳妇咋睡的这样沉?要叫她起来洗洗么?淋雨了还是泡泡澡好。”
“嗯。”李墨也不太敢看李书,只应了一声,再纠结的看了眼李蔓。
李书走了过来,伸手拨了拨李蔓散落额前的湿发,轻轻唤了几声,“媳妇,起来洗澡了。”
“三弟,你出去吧。”李言这时伸手挡开李书。
李书怔了下,“咋了?”
突然,他像是嗅出了不对劲,然后,凑近李墨,鼻子使劲嗅了嗅,奇怪的问,“大哥,你身上啥味儿?”
“什么啥味儿?”李墨一惊,不自觉的低头去闻,顿时面红耳赤,李蔓身上的清香,还有两人欢爱过后的味道,想不到竟如此浓烈。
“三弟,跟小五出去,我有话跟大哥说。”李言显然不想李书知道的太多,冷着脸就将两个弟弟给推了出去。
李墨看出李言这次是真的怒了,他这二弟平时很少发怒,也或者说他即便有怒火也不轻易的发,他那张脸上始终会挂着云淡风轻似的笑意。
“二弟——”李墨想解释。
“大哥,你也出去吧。”李言这时也对他做出了出去的手势。
李墨不放心,“二弟,你想做什么?”
李言面无表情的盯着他,“大哥也淋了雨,也该洗洗换身干净的衣服,另外,饭菜都做好了,给你们留着呢,大哥洗好再吃点东西。”
“二弟?”李墨心里突然愧疚起来,他在窝棚里
快活,却忘记弟弟们在家担心了。
“去吧。”李言对他轻轻笑了下,“这里交给我。”
难不成二弟要帮蔓儿洗不成?李墨紧张起来,“二弟,你吃过了吗?一起去吃吧。”
“我——”李言刚想说话,李蔓在床上动了动,长长的睫毛颤了两颤,眼皮终于掀开了。
晕黄的光线下,先是看见了李墨的脸,小脸不自觉的绯红一片,“大哥,这是哪儿?”
“才出去一日,连家都忘了吗?”李言站在炕头,似笑非笑。
“啊。”李蔓猛然一惊,腾的抱着被子就坐了起来,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李言,“李言你,你怎么也在?”
“我自己的家我为什么不在?”李言瞧她这样的态度,有一种把她推倒,狠狠揍一顿屁股的冲动。
李蔓没了声音,也因为醒了才知道身上难受,难受了才记起下午和李墨在一起的种种画面,此刻,再面对第二个也可以算作她男人的男人,她心虚。
她不吭声,李言心里怒火却更旺了,咬着牙恶狠狠的盯着李蔓一阵,然后抬脚就走,一句话都没再说了。
李蔓盯着李言背影,看他出了门,这才幽幽的瞟了眼李墨,“大哥,李言他——”
“没事。”李墨忙过来,轻柔的揉了揉她的头发,道,“热水准备好了,你趁热洗洗,换身干净衣服,一会我把饭菜给你端来。”
“哦。”李蔓应了一声,看着李墨出去,这才掀了被子下床。
只是,脚尖刚一落地,双腿酸麻的就撑不住,走了两步,下身摩擦的更是火辣辣的疼。
她努力忍着,从大柜里找出干净的衣物,摆在炕头,然后,脱了湿衣服,钻进了浴桶里。
温热的水漫过肌肤,舒服的她差点想尖叫。
——
李墨带上了房门,看二弟还站在屋檐下,仰首遥望天空,竟有着说不出的惆怅落寞。
“二弟,今天我......”
“什么也别说了,这件事只有我知道。”李言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
李墨愣了下,“什么?”
李言这才扭头扫了他一眼,“大哥也知道三弟的性子,若他知道你们已经圆房,怕是今晚他都熬不过的,依那丫头现在的情况,你觉得她受的住?”
李墨满心惭愧,最后只得了说了一句,“二弟说的是。”
“大哥快换身衣服吧,味儿挺重。”李言凝眉催道。
李墨无奈一笑,“我这就去。”
等李墨走了,李言又靠在屋角,幽幽的遥望着暗灰色的天空,其实,大哥享有媳妇的初夜,这是他们兄弟一致的想法,生气他今天就吃了媳妇,也无非是这种事情突然到来,他没他自己想象的那么大度而已。
不过,也正因为大哥有了今天这事,他以后倒也没有太多顾忌了。
就算是轮,也该轮到他了。
想着刚才李蔓醒来时见他如见鬼的表情,李言嘴角冷冷的勾起,划过一抹邪魅的弧度。
小丫头,这顿屁股板子,他一定要让她尝尝厉害。
——
李蔓贪恋热水带来的舒适,一直等水凉了才恋恋不舍的起来,刚换好衣服,就听见了敲门声。
“蔓儿,好了吗?”李墨端着已经热了两次的饭菜,站在门口问。
“嗯,好了。”李蔓将头发捋到肩后,觉着没什么问题,这才来开门。
李墨将饭碗递给她,“饿了吧,快趁热吃。”
“你吃过了?”李蔓看他也换了身衣裳,心下稍定,只是,眼睛还不太敢朝他身上多瞟。
李墨嗯了一声,瞧她两腮酡红,心中又是一阵荡漾,想起下午那蚀骨***的滋味,小腹处又开始收紧,喉咙也发干。
他忙撤回在她身上的视线,绕开她,将那一大盆的洗澡水端了出去。
“你慢点。”木桶连带一桶的热水,重的很,李蔓还怕他腰别闪着,但一想到腰,就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别处,她羞的脸一烫,忙端着碗走到炕边,坐下来安静的吃饭。
李言靠在门边,看她走路双腿分的开,还有些打颤的样儿,不禁深锁了双眉。
她这个样儿,看来他还得且等几日。
——
饱饱的吃完了饭,李蔓再关起了房门,一个人吹了灯,躺在炕上,望着黑漆漆的窗外,倒睡不着了。
沐浴过后,身上越发酸痛起来,好像身上的零件都被人拆过一遍,怎样的姿势睡的都难受。
再加上,与李墨发生这样亲密的事情后,她要想的东西就更多了。
毕竟,李家兄弟,可不止李墨一个是她的夫君啊。
可,一个李墨她就已经承受不住,要再加上几个,她要咋办?
黑漆漆的夜色中,李蔓恍惚看到,一头小绵羊同时被几头饿狼
撕扯的惨状,而她就是那头无辜的绵羊。
一想到李家几兄弟在她身上拉扯,她吓的一身冷汗,忙摇头甩开这些古怪又可怕的念头。
不住的安慰自己,不会的。
他们都是她的男人,该知道心疼她的。
一夜辗转难眠,第二天天麻麻亮,李蔓就醒了,她想起床做早饭,奈何身子软的一滩泥似的,根本不想动弹。
好在,在李家,她也不是第一次睡懒觉,就算她不做早饭,其他人也会自己去做的。
索性,她抱着被子好好的躺着歇起来。
院子里很快有了动静,她知道家里有人起来了,只是,不知道这人是谁,接着就听见了两声咳嗽声。
她听出是李墨的,心下一惊,莫非是昨天淋雨过后又剧烈运动,这又病了不成?
她慌忙掀了被子,穿好衣服就下了床,打开、房门,看见李墨正在院子里抱了一捆柴火,就想过去问问。
哪知,抬腿一跨门槛,牵扯到身体某处,昨日被撕裂的地方火辣辣的又疼起来,她往前一歪,手扶住了门框,然后,不敢迈大步了,两腿有些不利索似的小心翼翼的迈着步子。
“哎呦,丫头,你这腿咋了?”忽地,身后传来李言阴阳怪气的声音。
李蔓陡然,身子挺的笔直,却又不敢回头看他,只愣在原地。
她不回头,不代表李言不会过来,他慢慢的走到了她的前头,双手环抱,慢条斯理的朝她上下打量,“昨天路走多了?”
“什么?”李蔓一愣,但旋即明白了什么意思,他是瞧出她的异样了吗?
她脸红心虚的点头,“昨天下雨路不好走。”一边又想着,不会的,他又没撞见,怎么可能知道。
“呵,敢情大哥没让你做推车啊?”李言唇角一勾,似笑非笑,回头看着后头的李墨,道,“大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蔓儿是女孩子,你怎么能让她自己走路?”
李蔓没想到又扯到了李墨,忙道,“我坐了的。”
“哦~~~~~~~~~”李言这一声疑惑,托的长长的,让李蔓心里直打鼓。
李墨瞧不过二弟这样欺负媳妇,只得过来,“二弟,你别说了,昨天的事是我不好。”
“咋了?昨天什么事?”李言装糊涂,“昨天你们野蒜不是卖了钱吗?三弟还说一会再去多摘点呢。”
李蔓见话题成功转移,忙附和道,“好啊,昨天还有不少人想买呢。”
“是吗?”李言目光又幽幽的瞟向了她,“你确定,你今天还能去?”
“额?”李蔓心口一窒,她的确是走不动了,不过,李言是不是瞧出什么了?
她狐疑的盯着李言,李言却一如往常,从李墨手里接过了柴火,道,“大哥,早饭还是交给我吧,你做的小五都不爱吃。”
说完,笑着抱着柴火去了厨房。
李蔓看着他的背影怔怔的,是真的什么都没发现吧?可为何,她会有很不安的感觉。
“还疼吗?”头顶忽然传来李墨温柔低沉的声音。
“啊?”李蔓怔愣回神,对上他温柔又灼热的眼神,顿时明白过来,脸一红,轻轻点头,“还有一点。”
“我刚才瞧你走路不太自然。”李墨心疼的瞧着她,都怪他昨天没有控制好,“要不,今天你就在屋里歇着吧。”
“不用。”李蔓忙摇头,在屋歇着才让人觉着奇怪呢。
“大哥,媳妇。”李书一边套着褂子,一边朝这边走来,看见李蔓完好如初,笑道,“媳妇,你咋不多睡会?瞧你昨天困的那样,喊你起来洗澡都不醒。”
“啊,有吗?”李蔓吃了一惊,这事她怎么不知道。
“有啊。”李书穿好了衣服,就用手比划着,李蔓昨天的困猫样。
李蔓不自觉的瞟向了李墨,心想还不都是他折腾的,而李墨也正看着她,眼底暖意融融,温柔的几乎要溢出水来。
她忙收回视线,“你们兄弟聊吧,我回屋。”
她转身就走,因为怕人看出走路姿势不对,就忍着不适,大步走着。
“媳妇这是咋了?”李书疑惑的盯着李蔓看,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似的。
李墨目光也紧紧盯着李蔓,随口道,“昨天累坏了。”
“啊?”李书一怔,“大哥,你咋累着媳妇了呢?你不是带着车的吗?”
李墨一窘,忙含糊回道,“她想走就多走了些路,下次让她坐车。”
“嗯,”李书应了一声,但还是不放心,说,“下次还是我跟着去吧,媳妇爱坐我推的车。”
李墨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随后,李书建议跟大哥再去摘点野蒜,他今天要跟媳妇一起去卖。
但李墨想到李蔓身子不适,果断拒绝了。
李书很郁闷,就主动
去找李蔓。
李蔓倒没拒绝,只是让他们兄弟俩去卖就行了,另外,她想起李画不日就要远行,这远行别的不怕,就怕路上有个病有个灾啥的,李画又是那样清润斯文的人,她真的不放心。
于是,早饭后,就找来李墨,让他吩咐李言去一趟老大夫家,拿点风寒和跌打扭伤的药来,她想让他们给李画捎过去。
李言这次不错,什么都没问,直接去了。
而因有了李蔓的话,李墨只得又带着李书,两人一起去了后山,又摘了两箩筐的野蒜回来。
事情办妥后,李言也回来了,拿了一大包的药,说是老大夫给的,一分钱都不收。
李蔓笑着点头,然后,将药塞到了装野蒜的箩筐里,让他们交给李画。
“媳妇,你真不去?”李书顿时失了兴致,媳妇不跟着,他跑这两趟山路,冤不冤枉啊,早知道听大哥的话了。
“你们去吧,我今天陪小五写字。”李蔓笑着冲李书说道。
李书难过,但看到媳妇的笑,也就勉强应着吧。
兄弟两人推着小车就出发了,李言也要给人家做短工,也一起走了。
家里子剩李蔓和小五。
李蔓一边收拾屋子,一边督促小五写字。
小五很聪明,进步飞快啊,几天的时间不但连家里几个人的名字全部会写了,还会背诵她教的诗歌了。
什么春眠不觉晓,什么鹅鹅饿,曲项向天歌,什么白日依山尽......
现在,他就在沙盘上默写着春眠不觉晓。
李蔓收拾好了屋子,就搬个小凳子坐在屋檐下,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望着那明媚的阳光,她很奇怪,昨天为什么就要下那么一阵子古怪的雨呢?
更好笑的是,只有山那边的地方下了,隔了一座山,神女沟这边竟然滴雨未落。
老天,李蔓暗想,该不是老天有意安排她跟李墨那场激情欢爱的吧?
不过,想到昨日情景,怎一个脸红心跳能形容的了的?她从来不知她也有那般动情忘情的时刻。
“姐姐,你看我写的对吗?”不一会儿,小五端着沙盘过来问。
李蔓忙收好心神,仔细的检查,“这个眠字错了,是目字边,不是日字边,这里要多一横,知道吗?”
“哦。”小五哼了声,又奇怪的看了李蔓一眼,“眠就是睡觉的意思?姐姐,你昨晚眠的好吗?”
“啊?”李蔓愣了下,没想到他拿‘眠’字这样问,不由笑起来,“小五,这样说不行,眠是睡觉的意思,但你要问话,得问,你昨晚睡的好吗?”
“姐姐昨晚睡的不好吧。”小五笑嘻嘻道。
“啊,你怎么看出来的?”李蔓慌的摸了把脸。
小五咧嘴一笑,“我看姐姐一直在打瞌睡。”
李蔓有些不好意思,她哪里是在打瞌睡啊,她根本就是眯着眼睛想心思罢了。
正欲跟小五解释,这时,小五视线却朝院门口望去,笑着喊了声,“二哥。”
李言回来了?李蔓本能的心口一跳,回头望去,果然见李言优雅的踱着步子过来。
那一双深邃的望不见底的眼睛紧紧绞着她,让她慌的又忙回过头来,背对着他,心口砰砰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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