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轻姑娘如此有信心,为何不安心等待?”西门狂的眼底渐渐有着冷芒在闪烁。
他现在迫切的希望月轻轻冲撞他竖立的屏障。
这样的话,他就有借口把人给灭于掌下了。
“尿急,不知道西门家主听过没?”
“咔嚓”顿时周围响起了无数玻璃破碎的声音。
众人望着擂台上站着的女子,还是那般风采逼人,特别是脸上那清冷的神色,像是神女下凡一般高贵冷艳。
可是这般优雅的女子,却把“尿急”这两个字如此堂皇的说了出来。
咱能不能文雅点?用“人有三急”来代替不行吗?
还有还有,玄尊阶别的高手已经可以辟谷,一辈子不吃不喝不拉都能活蹦乱跳,能不能换一个理由?
月轻轻在众人心底那女神形象轰然坍塌。
就连西门狂额头也不由自主的抽了抽,他感觉越发的看不透眼前的人。
语不惊人死不休后,在那么多繁杂的目光下,她居然还能保持那种超脱的镇定。
西门狂惊讶过后,眸底闪过冷芒。
“既然姑娘那么急切,那就用布条遮住四面,就地解决好了。姑娘要是没有那么长的布,西门家可以提供。姑娘若是无法边方便边释放玄力拉扯长布,想必在场有不少人愿意代劳。”
“哦?没想到西门家主有“偷窥女子如厕”这么个特殊癖好?怪不得西门家如此枝叶繁茂,敢情都是西门家主给人提布条提来的?”
若是寻常女人,在听到西门狂那番带着几分猥亵的话,早就羞愤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可是月轻轻却神态自若的反击了回去。
听到周围响起的哄笑声,西门狂的脸色阴沉下来。
难道这世上真的有人能做到千夫所指都能坦然处之吗?
这种强者心性,不知道要经过多少个几百年的沉淀才能做到?
结果现在出现在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女子身上。
“姑娘真是让在下大开眼界,真不知道姑娘从小是成长在什么地方。”
如此轻佻粗鄙的话,就算是花楼中的姑娘也很少有能说出来的。
“我成长在什么地方不需要西门家主关心,怎么样都会比西门家这个淫\/贱窝来的好。”
“你……居然敢辱骂我西门家……”
西门狂是想激怒羞辱月轻轻的,结果月轻轻一点都不为所动,他反倒被气到了。
“自取其辱,怪的了谁?”月轻轻不紧不慢的说道。
“猖狂的小辈……”西门狂双拳紧握,双眼睁的大大的,泛起了嗜血的杀意。
“砰”“砰”
接连两声巨响。
西门狂涌动起的气势被拍的消散,竖立起的屏障被轰的粉碎。
“西门小子,记清楚你的身份,耍猴戏也得有个度。”琉璃家的老者眼底有了些许嫌恶,而后对月轻轻挥了挥手,道:“去吧。”
“委屈前辈纡尊降贵对一鼠辈出手了。”月轻轻朝着琉璃家的老者行了个礼,脸上的神态真诚了许多。
在众人的注视下,她脚尖一点消失在了擂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