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随着最后一声凄厉的惨叫,树林那边的声音顿时沉寂了下来。
风缓缓吹过,带来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闻的几个人几欲作呕!
白菲菲眉头一皱,显然也闻到了这股血腥味,她小心翼翼的问陈文瀚:“陈先生,我们现在可以出去了吗?”
陈文瀚转头看向她,身上的戾气缓缓的消退了下去,点了点头,说道:“出去吧,已经没有危险了。”
白菲菲点了点头,招呼了一下身后的其他警察,正准备带他们过去,就听见陈文瀚说道:“过去拿几个袋子。”
“拿袋子?”一个小警察有些疑惑,下一秒,他就看见陈文瀚笑了笑,声音低沉的说道:“收尸!”
小警察顿时瞪大了眼睛,其他人也一脸震惊的看着陈文瀚,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陈,陈先生,您是说………”
“嗯,刚刚不小心,下手重了一点,场面有些不好看,你们多担待。”
说完,他朝白菲菲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这里。
“队长?”
有小警察问白菲菲,想到陈文瀚那逆天的手段和非人的能力,还有鼻前萦绕不去的血腥味,白菲菲已经能想象到现场的惨烈。
她有些无奈的说道:“陈先生让你们拿,你们就去拿吧,想必,没有人比他更了解现场的样子了。”
小警察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不过几分钟,就拿来了好几个收尸袋。
“行了,过去看看吧!”
白菲菲在原地做了好几个深呼吸,鼓起了勇气带着一众警察过去。
几人越往前走,血腥味就越发浓重。
等到了树林前,看到眼前的场景,有警察终于忍不住,原地吐了起来。
“呕!”
白菲菲俏脸一片苍白,只觉得胃部痉挛发疼,她连忙偏了偏头,不敢再看一眼眼前的场景。
几个男人手中拿着枪,身上满是血腥,他们的身上,都是自己抓挠出来的血痕,一道一道的,根本不能看。
但最吓人的,还不是这个。
“他,他们的头……”
一个小警察话语里满是惊恐,仔细的观察了下现场,终于忍不住,转身吐了出来。
只见那些人的头,竟然硬生生的被他们磕破了,头颅崩裂,脑浆迸开!
整个现场一片血腥,还有红红白白的不明液体。
所有人都一阵毛骨悚然,这样的画面,多看一眼都恐怖的能让人做噩梦!
不,这就是最恐怖的噩梦!
这场景,堪比修罗地狱!
别说其他人,就连经验老道的警察都忍不住胃液翻腾。
“这也太可怕了!”
所有人心里都不约而同的浮现出这句话。
“那个陈先生究竟做了什么,看样子,这些人绝对是自己把头撞破的,能用这么大的力量,他们该痛成什么样啊!”
“不敢想,不敢想,想一想今天晚上就要做噩梦。”
“这些人虽然犯罪,但是最后落得这个下场,实在是……”
一个小警察忍不住说出了这句话,没想到刚说出来,头上就狠狠的挨了打。
旁边的老警察一脸严肃地教育道:“这些人都是犯罪分子,他们持枪伤人,虽然不知道以前的案底,但肯定不是好人!”
“刚才如果不是陈先生,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拿下他们,说不定还要牺牲几个人。”
“你同情他们,谁来同情我们?谁来同情那些无辜的人民?谁来同情那些陵园的烈士?”
老警察几个反问,问的小警察哑口无声。
白菲菲叹了口气:“行了,刘叔,小徐刚来警局,没见过这场面,一时情绪不稳是正常的。”
说完,她又严厉地看向小警察:“你知不知道你刚刚说的话传出去,会造成非常严重的后果,以后这样的话,不准再说,牢记你人民警察的身份!”
“这些人死有余辜,陈先生救了我们,是我们的恩人,以后这样的话不准再说!”
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周围的警察,连忙警告道:“今天发生的事,还希望各位守口如瓶,他们是一时犯病,忍受不了痛苦,所以自杀,记住了吗?”
众人对视一眼,连忙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队长,我们知道了!”
“我们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您就放心吧!”
“是啊,您还不了解我们吗?”
白菲菲想到陈文瀚的手段,冷哼了一声:“你们最好识相,别怪我没提前告诉你们,陈先生不仅是我们的救命恩人,还手段通天。”
“得罪了他,就是地上这些人的下场,希望你们都想想清楚!”
众人忍住了吐,再度看了眼地上尸体,心中一寒,连连点头。
看众人都没有异议,白菲菲捏了捏眉心说道:“行了,把他们都收起来吧!”
且说陈文瀚这边,他回到大厅,就看见克里斯蒂娜已经清醒,钱多多和图雪正在她身边陪着她,那个白袍人就站在他们附近,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几人。
“大叔!”
“陈先生!”
“主……叔叔!”
看到陈文瀚回来,几个女生连忙喊了一声,陈文瀚大踏步走了过来,有些关切的问道:“克里斯蒂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多谢陈先生,对了,陈先生,我老师他……”
陈文瀚眉眼沉了沉。
“你老师逃走了,冯家主还有警察正在周围搜捕他。”
克里斯蒂娜咬着嘴唇点了点头,一双海蓝色的大眼睛无比忧郁。
“你那老师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就是利用你,小姑娘,你可别被他骗了!”
白袍人突然出声,陈文瀚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还在这里?”
“咳,陈文瀚,我救了你的人,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那你还想怎么样?”钱多多呛声道。
“我只是想拿回我的报酬,陈文瀚,话不多说,看在我救了你女人的份上,你把那钟给我,反正你也研究不出来什么,那钟只有我能打开!”
陈文瀚想到了什么,转头似笑非笑的说道:“不是说它需要特殊的血液,难道你要用自己的血液打开它?”
白袍人顿时反驳道:“胡说,用血液打开它才是毁了它,这是哪个蠢货出的主意?”
“那要怎么打开?”
白袍人不假思索地说道:“只有用我们家祖传的玉戒放到钟的中心,然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