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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1)

这个从自己神力里滋生出来的东西,绝对不像是上次的那种杂鱼,看起来智商也高多了。

一股莫名的想法忽然从路修斯的心中涌起。

他的尾巴忍不住兴奋地钻出了衣物,在空气中轻轻地来回摆荡着:

好想,好想知道他究竟是怎么产生的,也好想..知道他到底有多强。

而此时,一边响起了一个微弱的声音声:呃...

宿傩皱着眉斜眼看了地上的声源,这才看清瘫软在地上的哪个特级咒灵的鬼样子。

路修斯也一下看向了地上残破不堪的特级:

啊,我怎么把这个忘记了..

被他吸收了过多的特级咒灵,在一次次治愈自己后,咒力耗尽,最后再也没有力气施展反转术式,先走只能靠着最后一丝咒力吊着,在地上不断的扭曲挣扎,也无力再逃跑,早没了刚刚遇见伏黑等人的威风。

宿傩看向眼前的白发少年:是你把它弄成这个样子的?

路修斯微微蹙了蹙鼻子,语气中竟然带了一丝无奈:我也不想的。

毕竟当时要阻止这个咒灵伤害虎杖。

想到这里,路修斯忽然醒悟过来,看向了面前此时操控了虎杖身体的人:你不会伤害虎杖吧。

男人听见路修斯说这句话后,脸上轻蔑的笑意更加明显了:就算我伤害了你又会怎样?

路修斯瞬间感觉有些头大。

他本来想和虎杖身体里的东西有机会见面的话,好好沟通下,问清楚他是什么。结果现在看来眼前人只想打架。应该也是咒灵吧。

那么现在,只好直接吸收掉了。

不然会伤害悠仁的吧。

路修斯边想着边举起了拳头,接着对着宿傩的方向展开。

瞬间,路修斯身边的神力倾泻而出,不用再刻意压制的力量像是得到了解放,向周围的每一块地方伸展扩散着,但是始终保持着一个包围着路修斯的形态。

而神力倾斜出来的那一瞬间,地上的那个原本就奄奄一息的特级瞬间噤声,彻底趴伏在地,而两面宿傩原本自在悠闲的神情,也瞬间变化了。

两面宿傩紧紧的皱着眉,接着狠狠地抬眼看向眼前陌生的白发男子,他虽然也感受到了那股压迫感,但是诅咒之王的身份让他在拼命强撑自己内心莫名升起的那股慌乱,和要逃离的强烈意图。

又来了。

又是这种感觉。

本来平时自己都可以偶尔从小鬼的身体各处钻出来,也可以在小鬼身体里听见外界的声音,但是自从...

自从某天开始,自己总能感觉到一股相当奇怪的感觉围绕着自己,那股奇怪的感觉下,自己无法再听见外界的声音,也无法再活跃地出现在小鬼的身上。

似乎内心有一种东西,在遇到这股力量之后,拼命抑制住自己,让自己不要出去。

可是两面宿傩原来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他在虎杖悠仁的身体里感到又愤怒又奇怪。

难道自己真的彻彻底底被小鬼压制住了吗?

他不甘心。

而当这次路修斯执行任务彻底藏起身上的神力的时候,宿傩瞬间感觉不到了一直施加在身上的那股奇怪的感觉。

宿傩立刻不顾一切,花尽了前段时间养精蓄锐储存的全部力气,想要出来。

所以,在虎杖看见特级无法伤害自己而彻底放心下来,准备离开的那一刻,两面宿傩趁着那一秒的放松和恍惚,立即占据了虎杖悠仁的心神。

不过他没有想到,眼前站着的丝毫没有咒力的废物男,居然是自己前阵子无法见天日的原因。

两面宿傩不由得再次认真打量了路修斯一眼,却赫然发现他身后有着人类没有的黑红尾巴。

两面宿傩眯了眯眼睛:你也是咒灵?

路修斯并没有答话。

因为,此时的他,有些诧异地发现。

自己竟然无法直接吸收掉和虎杖共用一具身体的这个咒灵。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本兴奋地在身后摆荡着的尾巴一下子低垂了下来,路修斯有些闷闷不乐地转开手,顺便把地上那个残破不堪的特级吸收掉了。

看着眼睛里怪烦的。

可怜的特级在最后低吟了一声后,彻底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而此时,半空啪嗒一声,掉落了一个东西,正好落在了路修斯的面前,被他一把抓住。

路修斯张开手掌,定睛一看,发现是一根通体赤红的怪异手指。

而那上面,散发着和眼前这个男人一模一样的诅咒气息。

两面宿傩也注意到了地上的那根手指,也目睹了路修斯吞噬了特级的全过程。

两面宿傩的表情已经不似一开始的轻蔑,他沉声问道:我再问一遍,你是不是咒灵?

他摆出了随时可能展开攻击的姿势,已经知道了路修斯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弱的他,似乎是想和路修斯好好地打上一架。

而此时的路修斯有些奇怪地闭着眼睛,似乎在缓和着什么,过了几秒后才睁开眼看向两面宿傩:我才不是。

不过。路修斯忽然玩心大起:你可以猜猜看我是什么。

两面宿傩哼笑着,接着举拳重重向路修斯攻去。

路修斯快速地躲闪开来,红黑的尾巴一下子伸出缠住了宿傩的一只手,接着把他狠狠朝后甩去。

两面宿傩双腿着地,卸掉了路修斯甩他的大半力,接着抓着路修斯的尾根,想要打向路修斯的腹部。

路修斯的身体此时忽然诡异地猛颤了一下,表情瞬间也变得奇怪起来。

脸瞬间就变红了的少年,忍着腿部的发软,不再像先前小打小闹一般,直接用神力将两面宿傩推开数米,接着一下子将人架在了半空控制住了手脚。

被金色神力缠绕着的两面宿傩被迫悬在了半空。

而路修斯则是握着自己的尾巴,平复了一会内心奇怪的感觉后,看向了宿傩:我说让你猜猜,你为什么不猜只和我打。

两面宿傩挣脱不开控制住自己的力量,又发现那并不是咒力,也不由得皱起了眉:你到底是什么?

反正绝对不是人类。

路修斯闻言点点头:那确实...但是你还是没有猜我是什么。

宿傩则是没好气地继续挣扎着:放我下来,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路修斯思索了一会,似乎是在想怎么告诉眼前的咒灵自己的身份,几秒后,通过这几天对咒灵和自己关系的了解,他像是总结出了一个答案。

路修斯抬眼看向半空中被自己控制住的两面宿傩,眼神诚挚,语言恳切: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是你的...

父亲?

说出来路修斯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而悬挂在半空的两面宿傩,神色更加阴沉了:杀了你。

本来就是。

看见宿傩大不爽的反应后,路修斯嘟着嘴小声嘀咕着。

本来就是自己神力滋生出来的产物,自己可不就是他们的父亲。

不过路修斯并没有打算把这些都和两面宿傩说。

毕竟自己的小孩们看起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啊...还是问问正事吧。

想到这,路修斯抬眼看向两面宿傩道:你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在悠仁身上?

之前虎杖从来都没有提起过身上的另外一股气息,伏黑惠等人也没有说过,路修斯更是无从开口询问,他也曾经尝试翻过学校的档案袋,却得不到任何信息和答案。

而现在他有机会直接问本人。

两面宿傩听了路修斯的话后,垂眼看着地上把自己控制住的白发男,开口道:

听好了,我的名字是两面宿傩,千年前的诅咒之王。

接着,他的声音忽然一下子高昂了起来:也是会狠狠把你折磨到死的人。

路修斯闻言愣了愣:为什么要折磨我?而且眼前的男人虽然说了一堆话,可是自己却一个字都没听懂

两面宿傩哼了一声:那你把我放下来,正常打一场,敢吗?

没有得到什么有效情报,也没有能够吞噬两面宿傩的路修斯默默摇了摇头:不想打。

那个。

他抬脸指了指宿傩的身体,接着问道:可以麻烦你把身体还给悠仁吗?我得不到什么信息,你可以回去了。

诅咒之王的脸都绿了绿。

快把我放下来,你这个该死的小鬼。

现在他出来后第一个想杀的人,已经成功从五条悟变成了另外一个白毛男。

是不是白色头发的人都格外的讨厌?

而地面上的路修斯,在听见两面宿傩的话后不由得发起了愁。

不肯把身体交给悠仁..这可怎么办。

正当路修斯一筹莫展的时候,两面宿傩低沉的声音再次从他的上方响起:

你和我打一架,打赢了,我就把身体还给他,怎么样?

路修斯猛地抬起脸:真的?

两面宿傩:真的。

话音刚落,他身体一轻,缠绕着他身体的金色光线全部散开,最后整个人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地面上。

路修斯看向两面宿傩,认真道:打赢你,就把身体还给悠仁。

两面宿傩看着他一脸胜券在握的样子,忍不住冷笑了一声,接着没有说任何废话,起身快速朝路修斯的身后袭去。

路修斯闪躲开来,伸手招架两面宿傩的拳头,却被两面宿傩直接抓住了双手。

路修斯有一瞬间的动弹不得,刚刚想要发力踹向两面宿傩的腹部,却猛然意识到自己面前的是虎杖悠仁的身体,以自己的力气,虎杖醒来后也会受伤。

就在路修斯迟疑的这一秒钟,宿傩的手,按照他计划中的那样,迅速朝一个地方打去。

他再次一把抓住了路修斯的尾巴。

从刚刚路修斯被抓尾巴的反应来看,两面宿傩断定那里就是路修斯的弱点。

而路修斯整个人确实麻痹了一瞬间。

敏感的尾巴的尾椎处升起一股奇怪的酥麻感,被用力按压着的尾身也让他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尾巴其实确实能算是路修斯的某个弱点,可是自负的少年愿意为了把它暴露在空气之中,除了感觉舒服,还有对自己力量的绝对自信。

而此时的两面宿傩,看准时机后,伸手朝路修斯的胸口打去,路修斯被剧烈的冲击力推地后仰,却因为尾巴还在被两面宿傩抓紧而退不开半步。

他戴着头上的帽子一下子掉回了后背,两只鲜红的角露在了空气之中。

再次抬起头,脸上并无任何痛苦神色的路修斯,看向了宿傩抓着自己尾巴的手,一个用力,直接将自己的尾巴抽了出来,接着他抿着嘴唇,忍着身体各处的奇怪感觉认真了起来,快速伸手用力一拳打向眼前人的侧腰。

速度之快让仅仅吞食了两根手指的两面宿傩没有反应过来。

等人倒下后,因为被抓了尾巴而微微有些脸红气喘的路修斯,看着怀里脸上咒纹渐渐消退的粉发少年,不由得有些担心地摸了摸他的脸颊:

自己不会,下手太重把人打坏了吧。

第17章 这是在玩对虎杖怜太的惩

路修斯并没有让自己变出的傀儡迷惑伏黑惠太久。

伏黑惠在将路修斯和钉崎都送到学校后,转头就来寻找虎杖悠仁,最终躲在暗处的路修斯看着伏黑惠将虎杖扶上了车后,也回了咒高,悄悄地代替了原来躺在医务室的那个白发傀儡。

当虎杖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感受到腹部痛感的同时,第一时间想着的,就是想去看看路修斯的状况。

只是,虎杖还没有来得及询问路修斯的状况,家入硝子就走了过来对虎杖道:你的身体除了腰腹有一处伤之外,其他的都没有什么大碍。腰伤也已经帮你治疗过了。

而且。

家入有些意外地放下了手中的担子看向虎杖包着绷带的腹部:刚刚再次检查的时候,发现你的伤好得很快。

虎杖闻言眨了眨眼睛,接着回忆道:我以前好像就是这样的,受伤比较容易恢复。

家入硝子想起刚刚检查的时候,已经褪去大半的乌青:的确很快。

已经不是比较容易恢复的程度了。

你的同伴就在后面。硝子边低头填写着手中的观察表,一边对恢复地已经很不错的虎杖说道。

而此时的虎杖悠仁连忙有些急切地跳下了床,一把拉开了挡在自己窗前的浅蓝色布帘子,看向了自己另外两个躺在床上的同伴:怜太哥,钉崎,你们怎么样....了...

被虎杖担心着的路修斯和钉崎两人,手里各自握着一副牌,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向虎杖悠仁。

钉崎面无表情道:啊,虎杖,你醒了啊。

路修斯则是笑着朝虎杖悠仁挥了挥手里的牌:悠仁要不要来玩。

而另一边,甚至还坐着没有受伤的伏黑惠,只见往日一向不屑参加虎杖和钉崎幼稚活动的他,现在也聚精会神地盯着自己手里的牌看着。

伏黑你怎么回事啊!

而伏黑惠像是一点都没有察觉道虎杖惊讶的目光,深思熟虑后打出了下一张牌。

钉崎低头忙看了眼伏黑惠打了什么,结果下一秒,路修斯笑得眼睛弯弯,一下子出掉了手里的最后一张牌。

钉崎怔了一秒,接着忍不住抓狂道:又是这样!接着她一下子抓起了伏黑惠的衣领怒吼道:伏黑你这家伙,绝对,绝对是在给虎杖怜太放水吧!

伏黑惠面无表情,只是眼神默默地斜到了一边。

路修斯开心地举起了三根手指:现在钉崎和伏黑每人欠我三顿饭了哦。

瞠目结舌,在内心疯狂疑惑伏黑惠为什么会加入这么无聊的卡牌游戏的虎杖,站在原地愣着看了一会,接着默默拉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带上我一起。

路修斯乐滋滋地洗着牌:好呀好呀。

结果下一秒,几个人还没开始打,就被一下子扔了出去:

都没事了就给我去别的地方玩。

家入硝子拍了拍手,接着关上了医务室的门。

虎杖苦着一张脸,刚想和路修斯说等会继续打,却看见伏黑惠拍了拍自家哥哥的肩膀,声线诡异的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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