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阳满意地一笑,松开了潘月的手腕,对她说:“早就这样不就好了,我也不用铐你了不是!”然后掏出钥匙打开了铐住潘月的手铐。
潘月看到手铐被取下了,急忙活动着手腕,嘴里小声的嘀咕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这时候,我走了过去,站在丑态百出的潘月面前,道:“既然你答应了,那我可要提条件了!”
潘月有些心虚地瞅着我说:“你说说看,只要我能够做到,肯定会做!”
我冷冷的看着潘月服软的杨子,朝潘月说:“我也不要求你多做什么,只要你现在就给村里打电话,别让他们拆外公外婆留给我的房子!”
一听到我说的是这个,潘月虽然心里有准备,但是脸还是瞬间就变色了,她就知道我要说这个!
潘月眼珠一转,然后对着我说:“这事好说,但是我现在没有电话,也没办法联系村里,你先让我回村,等我回了村,我亲自去找村长说,你说行不行!”
我听到潘月这样说,直接笑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潘月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我可不傻!
其实潘月就是想拖延时间,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村里正打算拆了我外公外婆留给自己的房子然后当成养猪场,只要我答应了等潘月回村处理,先不说潘月会不会去找村长,等她到了村里,说不定我家的房子早被推了,一切都晚了,到时候以潘月的性子,绝对会再来个打死不认帐,那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行,你现在就要给村里打电话,医院里不是有电话吗?你用医院里的电话打!”我看穿了潘月的小聪明,不容商量地拒绝了潘月。
潘月看到我根本不留情面,小声地骂了一句什么,然后不得不让叶谣扶着自己去医院的值班室借电话,我、何安阳和何安燕在后面跟着,防止潘月偷偷摸摸的不知道搞些什么小动作。
潘月回头看见我们三个人还跟着自己和叶谣,边走边骂我死丫头要逼死她,我知道潘月也只能过过嘴瘾,懒得跟她计较半分。
刚才在医院大厅一楼的闹剧几乎整个医院都知道了,值班室里的护士和医生也不例外,现在潘月在人们的眼里就是蛇蝎心肠、想要霸占继女财产的后妈,医生和护士对来借电话的潘月一点好感都没有,十分的不客气,直接一口回绝了,说医院里的电话只能医生和护士使用,外人不借,潘月知道人家其实是不想借给自己,尴尬地说不出话来。
我上去和医生说了好一通,那个医生可怜我,才算是松了口,最后还说了句:“小姑娘,有个这样的后妈我还真是心疼你啊!”说得潘月一个大红脸,叶谣咬紧了唇攥紧拳头。【#@!更好更新更快】
被同意了打电话的潘月开始给村长打电话,而我几个人就在旁边盯着,以防潘月又想偷偷耍什么小把戏,被死死盯住的潘月只能老老实实地拨通了村长的电话号码。
“喂,谁啊?”不一会儿,电话就被接起来了,村长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了过来。
潘月又心虚地看了一眼旁边盯着自己的我几人,然后结结巴巴地回答:“村长,是我,潘月!”
“哦,潘月,现在打电话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要是有啥事言语一声就行,该帮我一定会帮的,你可是喂村里建养猪场出了一份力啊!”村长一听竟然是潘月,热情地回答。
我听了村长的话,气愤地瞪了一眼潘月,要不是潘月把外公外婆留给自己的房子和地给卖了建养猪场,村长怎么可能对她这么热情,潘月自知理亏,也不敢说什么,支支吾吾地对电话那头的村长说:“村长,我......我今天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情,你看你现在放不方便啊?”
“方便,方便,潘月,你和先河可是咱们村里的大功臣,你找我我肯定方便啊!”那边的村长乐呵呵地回答,一提到养猪场他就高兴,没想到平时大气不出的叶先河这次竟然愿意把这么好的一块地皮给村里建造养猪场,而且还是轮流外租,到时候村里可创造的收入就不一样了,他们这个贫困村迟早要脱贫致富!
潘月拿着话筒又结结巴巴了半天,就是不说不建养猪场的事情,一边的何安燕着急了,推了一把潘月,示意她快说,何安阳也抖了抖挂在裤边上的手铐。
潘月一看见明晃晃的手铐,又被吓住了,立马就说:“村长,是这样的,你看那块地暂时能不能先放着,建养猪场的事情我和先河还要再想一想!”
村长一听就不高兴了,本来答应的好好的事情怎么能够反悔,就说:“潘月,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当初你可是答应的好好的,咱们字也签了,证明也开了,你现在又想反悔,你这不是耍我吗?”
“村长,我哪里敢耍你啊,只是现在我们这边出了大事,养猪场那块地真的要再想一想,你不要生气,等啥时候先河有时间了,我们一家人登门给你赔礼道歉,你看行不行?”潘月连忙讨好的回答。
村长表示不同意,潘月又是一同好话和村长说了半天,村长才无奈地告诉潘月:“现在你说不行也没用了,先河爸妈拿着地皮的第一笔租金已经走了!”
“啥?”潘月听了差点没从凳子上跳起来,连忙问村长,“那现在还能追得上不?”
村长回答已经追不上了,我爷奶走了有大半天了,估计现在已经到成立了,很显然,潘月的电话打晚了,而且地皮那边的推土机已经开始动工了,怎么可能停得下来。
潘月听了村长最后的一句话,手里电话的话筒吓得差点掉了下来,心想,啥,推土机已经开始动工了?
潘月的心里是又开心又还害怕,既然推土机已经开始动工了,这就说明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就算现在赶回去,估计房子也要推得差不多了,只不过她又担心因为这个事情何安阳要拉她蹲监狱,心里五味杂陈,不是个滋味。
一旁的我、何安阳和何安燕也听得一清二楚,特别是我,一听到推土机已经开始在动工的事情,急得不行,当下就要夺过潘月手里的电话和村长说话,潘月偏偏捂着电话不让,最后还是何安燕和何安阳帮着我才把潘月手里的电话给抢了过来。
我把电话抢了过来以后,潘月和叶谣还在试图再夺过来,被何安阳和何安燕给拦住了。
我拿起话筒就问村长推土机是什么时候动工的,现在能不能给停了,房子是叶先河和潘月骗了我妈签的证明得来的,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村长听了我的话,沉默了半晌才回答:“停不了啊,白纸黑字都写得清清楚楚的,钱也给拿走了不是,机器都到了,养猪场的图也请城里的大设计师给画好了,你现在说要停怎么停的了嘛!”
潘月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现在破罐子破摔,已经不担心自己坐牢的事情了,她现在只想看我不好过,她就开心!
我在心里把潘月和先河骂了几百遍,然后又和村长说了一通,但是村长只是说停不了。
这时候村长那边传来了一个响亮的喊声:“村长,你干啥呢,老胡家的放在在推呢,就等你了,赶紧的过去啊!!”
这喊声就像惊雷一样在我的心里响起,不好!外公外婆留给自己的房子要被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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