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军长看见我们眼都直了,连连拍着牛军长的肩膀称赞:「牛军长真是后生
可畏啊!国军这两年还能抓到几个共军的俘虏啊,别说是高级干部了!」
说完,指着大姐问牛军长:「这就是那个姓肖的什么主任?」
牛军长「哈哈」一笑,道:「没错,就是她。不过在我这当婊子使,是不是
有点大材小用啊?」
在场的匪军官们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牛军长一把按住大姐的头,使她撅起屁股,扒开给吕军长看,道:「吕军长
想不想好好看看肖主任是怎么给弟兄们服务的啊?」
吕军长一边笑一边打着哈哈,手和眼睛可都没闲着,一手扒开大姐的屁股,
一手去摆弄她的阴部,当看到因匪兵们的折磨而被撕裂出血的肛门和阴道后,他
皱了皱眉,转身来到我的面前。
牛军长忙说:「这小妞姓袁,共军文工团的婊子,乖得很!」
吕军长一只手托起我的下巴,把我浑身上下打量了几遍,说了句:「西施再
世,绝色!」
然后,拍拍牛军长说:「老牛,真有艳福啊!」
牛军长忙说:「有福同享,有福同享!」
接着,向吕军长耳语了几句,两个人淫笑着出去了。
他们一走,匪兵们过来把大姐和施婕拉回了牢房,却把我推了出去。他们把
我带到军官宿舍,路上,我看见牛军长陪着吕军长在看匪兵们操练。进了军官宿
舍,他们把我推进牛军长隔壁的一个房间。
一进屋我就吃了一惊,我看见小吴在屋里,正被几个匪兵按在地上摆弄。小
吴已被他们洗刷的白白净净,他们把她的两条驮慧起来岔开按在肩膀两侧,再把
她的双臂从腿的外侧拧过去反绑在背后,这样她手脚都动弹不得,圆滚滚的肚皮
在两条腿中间凸出来,下身也门户大开。
屋子里面原先有两张藤椅,中间摆了一个藤编的茶几。他们撤掉了茶几,把
被绑的像个粽子似的小吴放在了两张藤椅的中间,白生生的肚皮朝上,完全敞开
地下身放在了最显眼的地方。
小吴的头给夹在两腿中间,脸憋的通红。看见我也给带了进来,眼睛里立刻
流出了泪水。
一个匪军官拿了几束花进来,他捏着小吴的鼻子强迫她张开嘴,把一束花塞
到她的嘴里,吩咐道:「一会儿有军长的贵客来,你他妈的给老子乖乖地在这躺
着,要是花掉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说完,竟把手里的另外两束花分别插到小吴的阴道和肛门里面去了。
小吴难受的浑身发抖,可一动也不敢乱动,生怕会惹来什么灾难。
他们把我绑了起来,命我跪在屋子的一角。
刚刚布置完毕,屋外就响起了脚步声,牛军长领着吕军长推门进来了。吕军
长一进门就看见了我,他快步地走到我的跟前,摸了摸我的脸,又捏了捏我的乳
房,眼睛像是要冒火,连连拍着牛军长的肩膀道谢。
牛军长一边打着哈哈,一边邀请吕军长就坐。
吕军长的眼睛一直没离开我,牛军长见状命两个匪兵把我拉到吕军长跟前,
在他腿前跪下。吕军长的手开始在我光裸的身上游移,屁股这才落了座。
牛军长命人端上茶来,茶端上来了,他们竟将摆着茶壶和茶杯的托盘放在了
被捆在两张椅子中间的小吴的肚皮上。
牛军长请吕军长喝茶,那老家伙的注意力全在我身上,一只手眼睛伸到我的
胯下摸索。他心不在焉地拿起了一个茶杯,却忽然发现托盘在不停地抖动,茶壶
茶杯「哗哗」作响。
他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椅子中间的几束花也都在颤抖,定睛一看,惊得嘴都
合不上了,原来放茶具和插花的「茶几」竟是一个活人,一个绳捆索绑的赤条条
的孕妇,那几束花居然是插在她的阴道、肛门和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