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远古也有特殊服务会所十
走了出去,夏纾才看到原来不知从哪里又来了许多的男野人,有那些人的帮助,贡布他们很容易的就打败了袭击的野人们。
不少女野人们欢呼着,甚至是亲密的走向其中的一个男野人跟前,为他表示骄傲。
这些男野人们前来帮忙也不是没理由的,最起码他们现在也得到了他们想要的。
而那些前来袭击女儿国部落的男野人们,他们的目的不也是如此吗?只是他们失败了,便得不到了。
部落里的土地上,沾染着鲜血,看起来黑黑的一大片,透露着让人难受的血腥味。
男野人们动作利索的拖拉着躺在地上的人,同族的人带进去处理伤口,凡是来袭击的野人们全部被丢了出去。
女首领这时候走了出来,她一脸欢愉的和几个男野人聊着什么,而贡布也现在她的身旁,脸上和胳膊上都是伤口。
他也满不在乎,直接用手在擦掉流出来的鲜血,咧着嘴狂放的大小。在贡布的身上有着比其他野人更为浓郁的嗜血味道,这样的样子夏纾也在霍加身上看到过。
不同的是霍加他知道掩藏,而贡布却赤裸裸的表现了出来,这样的神情让夏纾觉得害怕,可落在女野人的眼里却是威武。
夏纾看见有一个穿着蛇皮身形纤弱的女野人走到了贡布的面前,眼睛里全是崇拜,她手里拿着一些灰乎乎的东西,涂在贡布的伤口上。
贡布非常的配合她,甚至是弯下腰让那个身形纤细的女野人帮她涂抹。
那应该是一种治疗伤口的药,夏纾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成的。她只看见了贡布温顺弯下腰的那一瞬间,那侵略性的目光一直盯着她。
直到夏纾侧开身体躲避了他的目光,贡布勾起了嗜血般的笑容,脸上满是兴奋。
这样的贡布无疑是让夏纾害怕的,他给夏纾带来了太多不安定的因素,让她感到不安。
女野人们来来回回的忙活着,去照顾那些受伤的男野人们,有的去做饭,有的去收拾住的地方。她们去之前都要问问女首领的意思,在女首领首肯了之后,这些女野人们才行动了起来。
女首领也去帮忙了,在去之前还看了夏纾一眼,见她脸色平静,这才离开了。
夏纾从女首领刚来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她了,不知道为什么女首领会一直偷偷的观察她,看到她还站在部落里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在没有找到霍加之前,夏纾是不会离开女儿国的。不过夏纾对女首领的表现感到有些奇怪,按照她对女首领的逼迫,她还在女儿国部落里,女首领应该压迫才对。
不知为什么女首领却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难道因为自己还在这里,她就能够讨好贡布。从而在贡布的手里得到食物的同时,还能获得贡布对女儿国部落的保护。
夏纾猜不透女首领的心思,但只要她能够把霍加带回来就足够了,其余的那些事她也不是很在意。她也不是任由女首领摆布的,女首领想要用她讨好贡布,也要看她愿不愿意配合。
女儿国部落里因为这场危机变得乱糟糟的,夏纾也不想站在这里受贡布目光洗礼,也转身离开了。
贡布看着夏纾离开的背影,目光越来越放肆了,直到现在他身旁那个纤细的女野人不满地喊了他一声,贡布才收回了目光。
他甩开纤细女野人扶着他的双手,摸了摸脸上的伤口,朝着女首领离开的方向走了过去。
女野人不甘心的跟在他的身后,贡布也不理不睬,向他这样的人虽然长得符合他胃口的女野人少之又少,但也是一直受人追捧的。
女野人一路跟在贡布的身后,直到见他走到了女首领的身边才愤愤的跺脚,没有在走过去。
她也是知道女首领的打算的,先开始并不是特别的在意,因为贡布除了她之外也是有其他女野人的。
待在贡布身边的女野人从来都不是她一个,可是她没想到贡布居然会这么在意,这让身形纤细的女野人有了一点危机感。
如果贡布这样在意夏纾的话,是不是意味着以后她从贡布那里拿的食物会减少?有什么好东西也不会先给她了。
女儿国部落里像她这样身形纤细的女野人几乎没有,虽然贡布身边也有其他的女野人,但是分的好东西都没有她多。
这次又来一个比她还有柔弱的女人,那么她还能生活的像之前那样吗?
在部落里没有人敢欺负她,也没有人因为她比其他女野人瘦弱而看不起她,虽然她们部落里一贯对女野人很好。但人与人之间总是会有矛盾的,她还能再像之前那样凌驾于其他女野人之上吗?
纤细女野人心中有些烦躁,对夏纾有一种莫名的厌恶。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一种感觉,在她的心里,部落里的所有女野人都是她的家人,即使有一些小的纷争,但是她并不讨厌那些女野人。
甚至会对她们很好,只有她有多余的东西都会送给其他的女野人去食用,她虽然享受这被人追捧的感觉,却从来没有恶意相待任何一个人。
就像是女首领说的那样,女人在其他部落里虽然地位也很高,夏纾是第一个让她感到厌恶的人,更让她感觉到了深深不安。
可是她毫无办法,一个有心讨好,一个有意接受,这些事情她根本没有反对的能力。
如果她出面反对的话,生气的不仅仅是首领和贡布,更让她害怕的是部落里的族人们会生气,那样的话她又怎么能在部落里好好的待下去。
破坏了首领的计划,让贡布生气,他以后不会再保护她们部落。虽然可以保护她们部落的人有很多,但没有几个能拥有像贡布这样的能力,也没有几个部落能像贡布他们部落一样,勇士这样的多。
纤细女野人不敢乱来,她害怕把现在的平静打破了,部落容不下她,她又能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