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我也是为了你好。”庄婧纤终于还是不满的憋了一句出来。
“不劳你费心。”容尘瑾没好气的接道。
随后着他跟庄晋说道:“庄营长真是费心了。”那话中的不悦不言而喻。
庄晋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容队,你家小乔出手真重。”
这话是像似告状,又像是有些委屈。
实际上他对于刚刚自己的行为也有些不能理解。
他只是想指导一下,没想凑到这个小乔身上时闻到一阵好闻的香气,身不由己就凑了过去。
这才造成后面的人看到的误会,差点做出什么出阁的事,当然这小乔是不会给他机会出阁的。
他对这个小乔的身手倒是刮目相看,看来之前庄建国跟他说的事都是真的。
他为了掩饰刚刚的尴尬,“既然容队你来了,那你家小乔你来调教。
我去指导他们几个,不过我们这边基本一切就绪。”
他说这话实际上表示你已经没必要往你媳妇面前凑了。
容尘瑾偏偏不按理出牌,上前拢了拢乔孜薇边上散落下来的碎发,轻声说道:“老婆,早知道我应该把那个庄晋安排到那个队里。”
乔孜薇看了他一眼,“别担心,他没你好看,他敢靠近我就摞倒他。”
“我不担心你,我担心是他。”他现次凑到老婆耳边轻轻说道:“他刚刚明显就是故意凑到你身后的,这些动作要领完全可以口头上阐述,没必要进行肢体接触。
何况你领悟能力那么高,他说的你一下就能做到。”
说完他的手摸上乔孜薇的脸,“脸上有点小脏污。”
实际只有他心里知道,老婆的脸白白嫩嫩,摸起来手感真是不错。
乔孜薇也没觉得哪里不对,“那你帮我擦干净点。”
老公想演老婆肯定是要配事的。
两队人,加上老K这个飞机驾驶员在场的也有十人,容尘瑾却一点也没顾忌。
乔孜薇知道他这是在向别人示威,小乔是他一个人的,没有人可以觊觎她。
容尘瑾在众人面前秀了波恩爱以后开始安排接下去的考核。
庄婧纤眼神一直追着他们这边的动向,趁人不注意的时候走到马发身边悄悄递了两样东西过去。
马发一看,是刀片跟一个小胶囊,不过瞬间他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两人之间这几天的默契没有言语交流只用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一群人都聚精会神的在听容尘瑾讲考核内容及注意的事项,根本就没有留意到他们之间的这种小动作。
倒是庄晋因为他是兵王,对这些项目早已了熟于胸,所以听的时候也就做做样子,因为这些条条例例他早背得滚瓜烂熟。
他的眼睛瞟到了自己那个不认可他的妹妹那里,发现她跟那个叫马发的小子之间有些猫腻。
马发他是知道的,是马副营长的儿子,跟他父亲一样是个极有心计的人。
因为平时都把心思用到奉迎上,所以这个副营长当了多年也没能升上去。
马发和庄婧纤年龄相仿,两人有共同的话题倒也不足为奇。
庄晋以为只是两人之间亲昵的小动作,倒也没有多大留意。
他心里感叹她这妹妹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就刚来的那两队人里,随便找个也比这马发高大英俊,看着还正气。
再看这马发一看就是个耍小聪明的,眼珠子总是灵活的四处飘散,像这样的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不过既然这个妹妹对他不上心,他也没必要提醒她,反正以他这个妹妹的刁蛮到底谁利用谁还不知道!
依照先前那样,乔孜薇那组先上飞机。
容尘瑾不放心,让程寒光看着他们那组,让他带队员看视频讲解做热身活动。
机降考核开始。
马发一直在找机会接近那条绳子,一时找不到机会也不敢动手。
小乔的那条绳子明显比他们用的要粗一些,那刀片要割也一下割不动。
他知道那胶囊是油,一眼他瞥到那双明显比他们的厚实的手套,那上小乔专用的。
他计上心来,假装系鞋带把那一胶囊油一古脑的全倒在了其中一个手套上。
那手套是黑色的,也不明显,得逞后他把胶囊攥在了手里,等下飞机门一开趁人没注意时扔。
那几条绳子容尘瑾看得紧紧的,他是找不到机会下手的。
不过他已经在手套上得手了,绳子那他便歇了心思。
一声令下后,几人开始作准务,庄晋跟乔孜薇安排在一边。
原来乔孜薇是跟马发在一边的,但是他总觉得这马发不怀好意。
硬生生的跟马发调了位置,马发为了避嫌巴不得这样。
容尘瑾装作没看到,他也不喜欢那个马发,跟庄婧纤走那么近不知道他们又会出什么幺蛾子。
那滑降下去可是命悬一线的事,他虽不能跟着下去,有庄晋看着至少会好一些。
他知道庄晋跟庄婧纤不和,而且他为人正直,不会做那些阴险的小动作。
乔孜薇戴上了那副加厚的黑手套,她鼻子的灵敏,闻到了润滑油的气味。
她刚刚还以为只是错觉,没想从马发身上闻到的是真的。
她也不说穿,手向下握绳子。
随着一声令下,四人迅速滑下,乔孜薇是倒挂的形式,腿缠绕着绳子,如离弦的箭一般冲在了陈黎跟庄晋的前面,在即将快到地面时,双腿稳稳落地。
她比庄晋快了两个身高,落地后又不用解八字环主锁,时间上占了先机。
庄晋倒也不急,后面还有个拿旗帜的环节,拿到了才算时间。
那里还有个2米5宽的壕沟,一般人还过不去。
马发是落在最后的,他被乔孜薇那样的速度吓坏了,以为是油的原因,怕这下真要出人命了。
他稍微犹豫了一下,被容尘瑾一脚踹了下去。
绳索上有主锁扣,腰间也有系安全带,这是容尘瑾特意给他准备的,马发几斤几两,他比谁都清楚。 只是马发不知道,看着边上都是直通地面的绳子,以为他此命休矣,吓得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