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傲桀眯起眼眸凝视着她的侧颜,从这个角度看去,她的鼻子更加好看,真是又挺又直,其实她与他从五官上来讲,真的有很多地方很相似——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吧!
“在想她吗?她就住在隔壁的——”得不到回应的她,语气有些酸酸的问道,而且直接想到的就是他现在在想她的好友——关静!
几秒钟之后,他低声地开口道:“没有!”
“没有想她,还是……你没有与她很熟,还是你与她没有谈论我?”还是关于其它问题?这一个‘没有’到底是回答几个问题的?
“……都没有!”他回答的依旧无关痛痒,好像根本不想提到‘关静’这个人。
听起来他好不在乎啊?可这与他昨天晚上在酒吧里的表现很不同,昨晚他的眼神有多热切呀,就像年糕一样粘在了关静的身上。
“这就奇怪了,难道关静不够漂亮,无法打动你吗?”她语气中充满了奇怪,其实她确实很好奇。
“呵……”他的笑声中包含着别有深意,他当然懂她的意思,不过他不喜欢拿‘关静’做话题、做文章。放在她腰间的大手,开始不规矩起来,在她的腰间缓缓的移动向上,忽轻忽中的捏弄已经充满了无声的‘暗示’。“如果你现在已经不困,而又无事可做的话,那我不在意帮你找点事情做,让时间过得更快一些?怎么样?”
语毕,他将她的身体重重推向大床,白色的浴袍下摆掀翻到了她的腰际,露出两条纤细白嫩的**,侧躺着的她,双腿跌落,**的潮湿位置似隐似现,惹人无限的遐想。胸前两团雪峰圣地,从微敞的领口露出,像甜美多汁的鸭梨诱惑着某人的品尝——
骆傲桀放在她身上的视线,越来越炙热滚烫,温度高得让羽霓无法忽略,全身的肌肤都跟着热起,又白变成了粉红,再有粉红变得红——
羽霓在心里气恼着,更用极丑陋的语言诅咒着眼前的人。“我要起床了,上午有事情出去办,下午回来休息一下就要去上班了。而我没有那美国时间给你浪费,所以你还是走吧,大门在哪里你知道,不送!”
“不错,你的时间安排得很充实,做事情很井井有条!”他轻眨了下双眸,眨去浑身的炙热滚烫,四处流窜的**。如果不是怕她有痒得发疼,疼到眼泪直流,他此时绝对不会以残暴的方式压抑自己的欲~望,而放过他。
他的脸上没有取笑或者是讽刺的表情,认真的说话口吻好像真的是在夸奖她。
“其实这也没有什么,我的工作基本要求就是分秒不差,六年来的生活当然就养成了一个很良好的习惯——”她接受了他的赞美,并且表示这都是‘最基本’的。
骆傲桀像在很认真思考似的呶呶薄唇,轻轻颔首。“那我也可以理解,我并不在你的计划之中,或者你没美好的蓝图之中!”
“我想我在离婚前就已经把话讲得很清楚了,好马不吃回头草,我当然不会再想一些不该想的事情和人!”
她别开了脸,这个角度让任随都无法看到她双眸中流动的情绪。
她把话说得很漂亮,其实应该从离婚那一刻开始,她就斩断了自己所有的幻想。他不会要一个‘出轨’的妻子的,即使他自己频繁的‘出轨’,但是他也不会原谅她。
而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已经彻底被伤过的她,也绝对不能再回头!
“所以我的出现,打扰你了你生活?也破坏了已经规划好的蓝图?”他还是一样的语气,慢条斯理的疑问道。
羽霓转过脸颊,又黑又大的瞳仁更是炯炯有神。“你是打扰我了我的生活,但是还不至于破坏我已经规划好的蓝图,因为我现在无论是外在的条件或者是心理素质都已经足够强大,无论你想做多少坏事,都无法破坏得了我的计划的!”
坚定的语气,笃定的神情让她看起来真有坚不可摧的战斗力。
骆傲桀看了她半分钟之后,笑着步下了床。没有回应她的话,而是走到落地窗前——
‘哗啦’一声,将柔和色调的韩式窗帘拉开,顿时强烈的阳光一下子闯进十几平的房间里。
一时接受不了刺眼阳光的羽霓,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然后把头偏向另一面看着墙壁上的时钟——
“现在是中原时间十二点三十一分,刚好是中午档新闻播送完毕的时间!”他好听的嗓音忽然在羽霓的身后响起,语气里有着越来越浓的笑意。“看来,你上午的计划只能取消了,呵呵,已经没有一丁点儿的挽回余地,真是遗憾……”
“那又怎么样?”待眼睛能适应房间里的光线后,羽霓气恼的看着**着身体,只在腰间搭了自己毛巾,却还是拥有贵族优雅气质与动作的男人。
中午强烈的阳光散落在他健康的肌肤上,折射出来迷人的光泽,仿佛洒落了一层金沙的一样,充满了贵气,轻易的就能掠夺‘别人’的眼球。
而这个‘别人’当然是房间里的主人——傅羽霓。
真是臭美,他以为他穿的是西装吗?真是不明白,他哪里有那么多良好的感觉?否则,他的自我感觉~怎么会那么好?
过于关注他动作与申请的她,无法明白他话语中的意思,以至于,做不出来最正确的判断。“是呀,午间档的新闻已经播报完毕,你想说明什么?”
骆傲桀忍俊不禁的啼笑两声,然后别开脸看向一边,似乎是笑完了,才把眸光对上她,深邃的眼眸忽然犀利得咄咄逼人。“如果在下没有记错,你的计划是今天上午出去办事情,下午回家休息。而作为新闻工作者的你,做事情分秒不差是你最基本的素质。而你的计划不会遭到任何人的破坏——”说道此处,他嘴边的笑容忽然加大,他单腿跪上了床铺,脸颊朝她的靠近。“真不好意思,看来我是打破你的计划了,我我已经影响了你,是不是?”
“你……”羽霓的心猛的漏掉了一怕,心里产生了无助的恐惧——
没错,他轻易打破了她养成了六年的良好习惯——做事情分秒不差。
骆傲桀眼眸含笑的抓起她纤纤玉手,放到嘴边细细的啃咬,同时让她感受着他这一夜来冒出了的胡茬。“你的蓝图应该顺应的心意的转变,不要把自己圈在冷冰冰的规则中,否则,你生活得不会快乐!”
么怎持么系持能怎。他用犹如带着磁性般的眼神和嗓音,不动声色的诱惑着她——让她为他而改变!
指尖传来的酥麻感觉,如电流一样直入她的心脏,撼动着她的心。
羽霓倏然抽回自己的手,将它放到身后,戒备的看着他。“你走开……”
“呵呵,是不是因为怕我在这里时间越长,你越容易爱上我?所以你就知道拼命地往出赶我,做法和语言不成熟得让我想笑——”他声音不轻不重的挑衅道,每一句话都能敲到羽霓的心坎上。
她又不成熟吗?她表现得有这么糟糕吗?她怀疑自己,暗暗回想自己的表现。
她的沉默,让他更加想笑。宇宙之中的万事万物都有着不变的定律,他逃脱不掉,她更是逃脱不掉,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
不是她不够坚强,而是~~很不好意思,他更胜一筹。“千万不要太幼稚,羽霓,你已经二十七岁了,做事情一定要成熟一些,不要让我认为你是~还没有上小学的娃~!”
“骆傲桀,你是不是要我帮你洗澡,给你做按摩,再做饭菜给你吃,我才成熟?”她嘲讽的问道,嘴角挂着欲杀人的笑容。(就-爱-网..)“呵……如果你愿意那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他忍俊不禁愉快的说道。
“这纯属是白日梦!”她恶狠狠的说道,真恨不得撕碎他脸上的笑容。
“有点梦想绝对不是错的,尤其现在正是白天,做做白日梦也无可厚非!我没有权利阻止你的想法,你同样也没有办法阻止我做梦!”他说完,狡猾的在她脸上印下一吻。
‘啵’房间里出现了一记大大的吻声!
“你——”羽霓气恼的看着已经靠后的人,她想打都打不到他。“你到底什么时候走?”
“你想吃点什么?是三明治,意大利面,还是中餐?”他走向门边问道。“千万别说不吃,这对身体不好的,不用同我客气!”
“谁与你客气了,你……”出去!
“别总赶我,说吧,想吃点什么?”他又问了一句。
“都吃,每样来一份好了!”赶不走他,那她又何必痛他客气,反正他钱多得恐怕几辈子人~每天躺着一动不动的也花不完!
骆傲桀勾起了唇角,然后走出了房间——
羽霓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他的离开,让松懈的她感到倦意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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