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尧的动作轻柔无比,又带着几乎让人灼烧的热情,仿佛要将怀里的女人融化,他吻着她的唇瓣,灵巧的舌撬开了她的贝齿,肆意占领了那期待已久的领地。
大手也直接探入了她的衣角,抚上她光滑的背。
他的手指灼热,像是带着魔力,瞬间就点燃了她的热情,她有些难耐地低呼,又像是恳求一般地喊了一声,“暮尧……”
秦暮尧眼底带着些许笑意,手上的动作却不停,他对她实在是熟悉,轻而易举就能掌控她的身体,挑起她的热情。
她漂亮的眼睛里染着几分委屈, 身体本能的去追逐那份熟悉的感觉,脑海里更是一片空白。
他们的身体紧紧相贴,她甚至能够明显感觉到,秦暮尧的身体无比滚烫,尤其是身下某处,早已经蓄势待发。
她的脸颊火热,估计连脖子都红了,心头更是如小鹿乱撞,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简直像是喝醉了酒一般。
一阵微凉的秋风袭来,让两人都清醒了一些,安言这才羞涩地发现,他们竟然就这么站在门口肆意亲吻,连大门都没有关。
脸色瞬间爆红,她伸手抵住了他的胸口,低垂着头颅轻语:“门,门没关……”
下一秒,她整个人就被秦暮尧给抱了起来,随着一声“砰”的声音,他们已经到了室内。
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就被压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偌大的沙发柔软又舒适,安言睁开眼睛,正对上秦暮尧深沉的目光,简直像是看到了那最璀璨的星河,让人忍不住沉溺。
这一刻,她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他们一直都深爱着彼此!
热情像是火焰,而他们就是那肆意扑火的飞蛾,哪怕是燃烧灵魂也要抵死缠绵。
秦暮尧的吻霸道强悍起来,仿佛要一举攻入安言的心,让她满心满眼里都只有自己一个人。
一股燥热从骨子里升腾起来,安言无意识地在他身上蹭了蹭,口中溢出难耐的声音。
内心仿佛有一种莫名的渴求,却又不知道到底想渴求什么。
她只能迷茫地睁着眼睛,无助地抓着他的手臂,脑海里最后的一丝清明褪去,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唯一能做的只有低吟。
他细细密密地亲吻,所到之处,落下一枚枚艳丽的红痕,手指更是带着魔力,让她心底焦灼不已。
安言周身火热,她感觉自己像是要燃烧起来,这种感觉将她折磨得几乎要哭出来,身体空虚得难受,明明已经靠得很近,却依然想要更多。
她双眼迷蒙,眼角泛着淡淡的红,衣衫已经半褪,露出光洁的肌肤,如娇艳惑人的罂粟!
她下意识喊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暮尧,暮尧……”
秦暮尧目光越发深沉,呼吸也凝重起来,他低伏在安言耳边呢喃,“我在!”
安言说不出是欢愉还是痛苦,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着,不停在他身上磨蹭,似乎不满他的慢条斯理。
他的呼吸一窒,那火热调侃的目光让她越发感到羞耻,干脆直接闭上了眼睛假装视而不见。
眼前一片黑暗,身体却越发敏感,加上那带着魔力的碰触,带来阵阵颤栗。
她觉得自己就要疯了!
秦暮尧的动作越发狂野起来,他发出一声低吼,终于与她合二为一。
这一刻,安言所有的矜持瞬间崩塌,脑海里只剩下彼此。
夜幕渐渐降临,月光从窗口洒落下来,这注定是一个热情又温暖的夜晚。
翌日,安言睁开眼睛的时候早已经天光大白,浑身酸痛得厉害,她躺着一动都不想动。被子里还残存着秦暮尧身上冷冽的香味,她蜷缩在被子里,想到昨天的种种,只觉得头顶都要热得冒烟了。
“醒了?”
秦暮尧端着食物进来,眼底带着餍足和笑意,看上去心情很好。
他十分自然地走到安言身边,大手落在她的身上轻轻按摩,“还不舒服?”
安言抿着唇,脸红地摇了摇头,“没事……”
刚一出口,她就羞恼地闭上嘴巴,因为她的嗓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
秦暮尧凑到她耳边低语,“昨晚喊得太厉害了。”
安言忍不住伸手捶了他一下,却被他直接握住手指,“宝贝,别撩我,否则今天你就不用起来了。”
安言又羞又恼,“流氓!”
“那也只对你一个人耍流氓!”
安言还想说些什么,手机突然响起来,安言接过手机,顿时正了神色。
“以恒……”
“安言,刚刚收到的通知,乔振南杀害刘穆白的案件下午开庭,你……能来参加吗?”
“当然!”安言闻言急切地坐了起来,秦暮尧怕她受凉,干脆直接从身后将她整个抱在怀里。
听到安言的声音有些不对,顾以恒颇为担心,“你感冒了?”
“嗯……”安言有些含糊不清地回答,秦暮尧则顺势接过电话。
“顾先生,我是秦暮尧。”
“秦总?”陡然听到秦暮尧的声音,顾以恒不免愣神,再联想到先前安言那略带沙哑的声音,心里不免苦涩。
“下午几点?我会送安言过去。”
“哦,三点开始。”
“好!”
秦暮尧干净利落地挂断了电话,对上安言疑惑的目光。
“我不喜欢你和别的男人说太多话,更何况,之前你还一直住在他那里!”秦暮尧抱紧了安言,语气微微带着不满。
安言失笑,伸手拍了拍他的头,“以恒是朋友,是家人!但是我爱的一直只有你!”
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解开了一切误会之后,她不希望因为这种小事情造成两人的不愉快。
秦暮尧眼前一亮,目光火热无比,“安言,你刚刚说……”
“我爱你!”安言郑重地重复了一遍。
“我也是,我也爱你!”
……
庄严肃穆的法院门口,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停了下来。车门打开,安言走下车。
她穿着一件卡其色的风衣,内衬白色高领羊毛衫,一条红色过膝长裙,加上周身散发的妩媚气质,一下车就吸引了不少目光。
不远处,顾以恒站在那里等她,刚想和她打招呼,就见到车窗打开,一只骨节匀称的手伸出来,一把勾住了她的脖子。
安言唇边带着无奈的笑,却配合地凑过去,与车里的人交换了一个火辣辣的吻。
顾以恒身体僵硬地站在那里,哪怕心里早已做好准备,猛然见到自己爱的女人当着他的面和另一个男人如此肆意亲吻,他的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我该进去了。”安言气息不稳地挣脱开秦暮尧的手,看着秦暮尧意犹未尽的面容,耳根不由得发红。
“等这边结束了,我来接你!”
“好!”
安言唇角微勾,心情看上去不错,目送秦暮尧开车离开。
顾以恒慢慢走过来,“安言……”
安言收回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地对他笑了笑,“我们该进去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审判庭。
三点整,案件正式开庭,安言和顾以恒坐在旁听席,看着乔振南被狱警押送了过来。
被关押了一段时间,他消瘦了一些,一双眼睛却越发阴冷,让人想到那可怕的毒蛇。
安言坐在那里,冷漠地看着乔振南,心里只觉得快慰。
这一天终于来了,这个杀害她父亲的凶手将要接受法律的裁判,等待他的,会是最严厉的处罚。
法官开始陈词:“被告人乔振南,中国籍男子,A市人,涉嫌于今年2016年9月20日杀害了中国籍男子刘穆白,谨以此提起公诉,原被告双方各自举证,庭审现在开始。”
作为被告,乔振南却没有辩护律师,不得不说是一种莫大的讽刺,也因此,在原告方陈词后,就必须由他自己来进行辩护。
而原告方第一个出庭作证的就是乔夫人。
看到乔夫人的时候,乔振南咬牙切齿,目露凶光地盯着昔日最亲密的枕边人,“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你还敢出现在这里?”
乔夫人微微垂下眼帘,脸色始终淡淡,看都没有看乔振南一眼,脚步坚定地走上了证人席。
公诉律师开始发问:“孙岚女士,请问你和乔振南是什么关系?”
“夫妻关系。”乔夫人回答的十分淡定。
“那么你和刘穆白呢?”
“他是我昔日的恋人。”
“好的,我的问题结束了,你可以进行你的陈词了。”
乔夫人握了握拳头,心里有些紧张又有些释然,终于走到这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