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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8章 在浴室里惩罚她

秦夫人的一口郁气纠结在心底,她气得当即就给秦暮尧打了电话。

秦暮尧一开始还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妈?又怎么了?”

秦夫人气急败坏道:“你还问我怎么了?你自己到医院去看看,安言又给你带绿帽子了。”

秦暮尧一愣,随即笑道:“妈,你这又是受什么刺激了?你别胡思乱想,安言不是那样的人。”

“暮尧,你这是在怀疑我吗?我有证据。”

秦夫人将林国斌发给自己的照片给秦暮尧传了一份。

“你自己看一看,你之前住院的时候,可没有见到安言这么妥帖地照顾吧?你还说相信她,我看你简直是被迷昏了头了。”

看到电话里安言和顾以恒的姿态亲密,秦暮尧虽然相信安言,心里却难免有些吃醋。

不过作为一个理智的男人,他还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情就发火。

“好的,妈,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好好处理的。”

“最好是这样!”秦夫人冷哼一声。

秦暮尧又安抚了秦夫人几句,才挂断电话。

安言正在病房里和顾以恒说话的时候,病房门突然打开了,秦暮尧走了进来。

见到秦暮尧,安言诧异的同时又不免惊喜,“暮尧,你怎么过来了?”

秦暮尧十分自然地走过去搂住了她的腰肢,“过来看看而已,这几天你在这里实在是辛苦了,所以,我给你带了两个人来。”

秦暮尧拍了拍手,很快,两个孔武有力的特护就走了进来,看着秦暮尧那波澜不惊地面孔,安言却突然感觉自己闻到了浓郁的酸味。

看样子,这是吃醋了?

她一时觉得好笑又无语,但是偏偏秦暮尧在顾以恒面前的表现又泰然自若,完全没有半分吃醋的样子,如果忽略他从进入病房之后就没有从她腰间拿开手的话。

尽管觉得秦暮尧的表现实在是幼稚得很,当着顾以恒的面,她却没有揭穿他。

而秦暮尧的表现也算是颇有风度,他甚至没有多加停留,在将那两个特护送过去之后,就直接离开了。

“小言,你以后还是不要再来陪我了,我这边也有特护,不需要你这么辛苦。”顾以恒身为男人,自然也感觉到了秦暮尧在吃醋。

安言笑笑:“你别介意,暮尧就是这样,他一向都紧张我。”

顾以恒笑道:“我当然不会介意,换做是我,同样不允许我的女人跟任何男人过于亲密。”

“好吧,以后我一个星期过来看你一次,你要加油啊!”安言举起右手,做了一个加油的动作。

顾以恒点点头:“放心吧,我一定很快就能自如走路了。”

当天晚上,安言回到静园的时候,别墅里没有开灯,秦暮尧整个人隐没在黑暗里,看着像是在生气。

安言心里有些紧张起来,她虽然在意顾以恒,但是她更加在意的是自己的爱人秦暮尧。

此时,见到他格外生气的样子,她一时有些慌了。

“暮尧,你干嘛不开灯?”

借着外面的月光,她看到了秦暮尧那面无表情的脸。

“你还知道回来吗?我还以为你的眼里就只有医院里的顾以恒了呢?”

安言闻言心中哭笑不得,她放柔了声音,“暮尧,你在胡思乱想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对我来说,以恒就是我大哥。”

“哼。”秦暮尧故意撇过头去。

安言见状,走过去坐在秦暮尧的腿上,搂住他的脖子,温言软语道:“别生气了好吗?你说怎么做才能不生气嘛。”

安言说着,主动将自己的红唇凑了上去,舌尖则灵活地撬开了他的薄唇。

熟悉的清新香味充斥着秦暮尧的口腔,竟然让他有些欲罢不能,他眼眸深沉的注视着眼前的这个心爱女人,干脆看看她能够做到什么地步。

见到秦暮尧不为所动,安言心里也很焦急,难不成,这是真的生气了?

虽然他们之前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是以前多半都是秦暮尧主动的,嗯,当然也不是没有她主动的时候,只是当时情况特殊,她还没有恢复自己的身份。

而现在却不同,他们已经是彼此坦诚的爱人了。

秦暮尧轻启的薄唇上带着些许凉意,让安言越发没底,等到她气喘吁吁地松开秦暮尧,不免有些气恼起来。

“暮尧,你真的不相信我吗?只要你说,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的。”

“任何事?嗯?”

秦暮尧终于开了口,他修长好看的手指捏住了安言的下巴,那漂亮的薄唇凑到了她耳边说了几个字,安言的脸上泛起了樱花一般的绯红。

“是不是,我做了你就不生气了?”

“那是自然。”秦暮尧故意凑近了安言的耳朵,性感的声音轻柔地钻进了她的耳朵,酥酥麻麻的感觉仿佛从脚心一直蔓延到全身,让她觉得有些腿软。

安言咬牙,干脆用纤细的手指若有若无地在他的胸口画圈圈,“那你抱我去。”

“如你所愿。”

秦暮尧突然将她打横抱起,朝着浴室走去。

热水器已经打开了,很快,浴室里一片水雾弥漫,安言手指有些颤抖地褪去了自己的衣服,随后又将秦暮尧的也一并褪去。

秦暮尧的手突然用力扣住了安言的纤腰,将她整个人带入自己的怀中,安言猝不及防的撞上对方坚硬的胸膛,心狂跳不止!

温热的水流从他们交缠的肌肤间流淌下来,平添了几分暧昧,安言低垂了眼眸,露出纤细修长的脖子,像是准备献祭的少女。

在暧昧的灯光下,安言精致的五官露了出来,因为水流的冲洗,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泛着淡淡的粉色,看上去如同美味可口的大餐。

秦暮尧的眼底迅速划过一丝笑意,他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稍稍用力,就将安言压到了自己的身下,相比之下,他更喜欢自己掌握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