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生都困在考场门口附近,这么做我绝对不止得215分。
相泽消太转过头看向我,卷发挡了他半边脸,漆黑眼眸映着灯,在发间的阴影里冒着灼灼的光,“我也不建议二次考核,如果你一个能顶20个,那么只收你一个才是最正确合理的选择。”
这世上竟有男人如此完美无缺。
什么相泽消太,直接改名相泽完美吧。
“请务必把你的手机号给我。”
我摸出手机,输入相泽完美,“还有推特和亚马逊。”
“叫我老师。”
相泽……完美?
瞄了一眼备注,相泽消太有点头疼。
明天还有考试,今下午别人都在复习,她到好,大半夜不回家,喝的脸通红在天上飘,该怎么说她——能力和问题成正比?
“手机号,手机号。”
胳膊被抓着晃来晃去,带着酒味的少女蹭过来,眼睛亮亮的看看他又看看手机,“快给我你的手机号,这样就算被开除了也能保持联系。”
……还没开学就想着被开除了。
“给你就回家?”
回答太干脆了,相泽消太不信。
“给我你父母电话,换。”
“他俩不管,要电话没用,电话给我。”
相泽消太没再说话,他从我手中拿过手机输号码,很认真地输了三个分类:手机、办公室、和家庭座机,还顺便给自己改了备注,相泽老师。
我盯着家庭座机看了一会,“你已婚了?”
“没有。”
“那真是太好了,对了你有女朋友吗?”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
“那就是现在没有。”
“老师你今年多大了——算了,这个无所谓。”
“……你想干什么?”
“我有个特好的阿姨想介绍给你认识下,你俩真是特别配,欸你打我干什么!”
相泽消太收回手,他捏了下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刚刚他差点以为……啧。
都怪山田和午夜,非要在办公室看什么师生小电影,罚工资?根本没用。
午夜:“罚呗,反正工资再高也没功夫花。”
山田:“根津又不来人类那一套,一次1000也不多,在办公室公放多刺激啊!”
相泽:“安静,别嘎嘎怪笑影响我办公。”
洗手台上拆开了新的牙刷,戳在一次性纸杯里,搁在另一个不常用的杯子旁边。
任职后他住惯了宿舍,不常回这里。
胃空空如也,相泽消太给自己泡了杯面,路过客厅时发现小猫不见了,他脚步一顿,屋里很安静,卧室传来喵喵喵的猫叫。
他看过去一眼。
柔枝嫩条的胳膊探向床脚,连带着露出金色的发丝,和纤薄的肩膀。
相泽消太收回视线。
屋子很大也很空,除了最基本的装修,主卧次卧两张床,客厅一张沙发一张桌,到处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明明连自己都养不好,还捡了个猫。
危险生物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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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生物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深蓝的天色转向微亮,光透过窗帘打在脸上,滚动着伸了个懒腰,我揉着头发慢慢坐起来。
柔软的被子从胸前滑下,我抬手抓起一角,花纹是白色与米色的菱格,淡淡的木香交织着酒味。
脑子有点蒙,我瞬间清醒,转头扫了圈屋里,除了床就只有头顶吊灯一台,别无他物。不在酒店。
记忆如海水退潮,归拢。
昨天晚上,我和爆豪两个人干掉了一箱共24瓶啤酒,然后他变成了鞭炮,我变成了过山车,俩人合伙在天上炸了半个多小时,引得警方出动了一个车队,吼着喇叭追着我们到处跑……所幸当时天黑,没被抓到。
后来,我把爆豪送回了家,疯狂迷路,花了一两个小时才飞回了之前定好的酒店,又从窗户里跳出去,飘在天上吹风,不愿回屋。
记忆开始不堪入目,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回想,脑仁生疼,尴尬癌都要犯了。
这人叫相泽……相泽什么来着。
算了,还是称呼Eraser·Head吧。
……当面起外号,要手机号,不给不撒手,还想把他介绍给冰姨,仗着自己力气大,扒上背就不下来……很欢乐地跟着他到处飞,于是最后被他带回家了?
以后还是离酒精远点吧,什么乙醇乙醛脱氢酶,真是一点儿也不管用。
居然这么轻易就跟着一共才见过三次的陌生人回家了,就算对方是很可靠的英雄,我也不该这么大意。
突然,对屋响起男性低哑起伏的低沉喘息,这声无意识的呻/吟极轻,且拉的很长,意外色气……有点像黑巧克力,不齁,甜的高级,想让人掰开嚼碎整块咽下去。
床垫微弹,我听到他拉开抽屉,翻找东西。
想起来了,Eraser·Head,相泽消太。
抱着姐姐从高楼一跃而下的不知名英雄,突然闯入视线里的脸熟跑步者、路灯下仰头招手的路人。
好像每次遇见的背景都是分外安静的傍晚。
床边没有拖鞋,我穿好衣服飘出门,路过时往旁边的屋里看了一眼。
夜里的三个身影变得模糊,他们晃动着,于刹那间合成了一个曲着腿坐在床头、刚刚睡醒、眼神朦胧的黑发青年。
“早上好。”
我浮在门口打了个招呼。
“早上好,爱日。”
相泽消太五指向后梳理了一下头发,他抬眼看着我,从手腕上咬下皮筋,在脑后几下扎了个丸子头,平滑有型的黑衬衫皱的像一张揉碎的纸。
四个小时不到,跟没睡一样,相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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