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深见锅被甩到自己身上,立马反驳道,
“谁说去过的地方多,就代表容易被人下套。
我觉着他们有引物的可能性最大。”
司深回头指了指身后的一群暗卫。
暗卫们内心一百个祖宗伺候飘过.....
“诶,那你现下赶紧制多一些可以让它们致死的药,咱们不就有机会骑马冲出去?”
花萱冷拍了拍玉绝尘的肩膀,一副以兄弟的口吻说道。
“大姐,这么多条蛇,请问咱们要制多少药?”
玉绝尘有些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现下他对萧廷琛有些担心,
“咱们好歹还有这么多人,但花汐颜和萧廷琛也不知是二人在一起被秦家的人算计,还是他们各自单打独斗,与秦家的人周旋?”
玉绝尘的话一下勾起了花萱冷内心的恐惧,原本她以为花汐颜不在这儿,就可以逃过一劫。
但既然一切都是绿枝布的局,她又怎么可能让萧廷琛和花汐颜全身而退。
萧廷琛毕竟还是个男子,而且身上还有些武力,但花汐颜却不会拳脚功夫,又有个美丽的容貌,难免会让人动歪心思。
“系统,系统,能不能把我的防身罩给花汐颜。还有能不能告诉我她现下是否安全?”
花萱冷装作沉思的模样,离玉绝尘一行人远了一些,然后面向角落,轻声说道。
“滴滴滴......你帅气又可爱的小汪上线。防身罩,花汐颜现下用不上,你还是自己留着。
温馨提示,你现下有五百积分,我每回答你一个问题,就要耗费二百五十分。现下你已耗费二百五十分,余下二百五十分。
请问你是否还想要知道花汐颜现下是否安全?”
“确定。”
积分哪里比的上知道好友是否安全知道.....但它说,花汐颜现下暂且不需要防身罩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已经被好心人所救?
“她被关在一个屋子里,身上受了四处伤,但不觉得疼痛。
滴滴滴......余下二百五十分已经用完,你的积分现下为零。”
身上有四处伤口,却不觉着疼痛,那岂不是昏迷过去,所以才没有知觉?
花萱冷整个人都不好了,要知道万一失血过多,小命都会挂。
虽然系统曾经说过自己和花汐颜不会有真正意义上的死亡,但鬼知道,万一在古代真丢了小命,还会不会重新复活,亦或是穿越到其他奇奇怪怪的古代?
不行啊.....她坚决不要与花汐颜分开。
“小汪,我想要去救花汐颜,你说我该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花萱冷一想到现下好友垂危,整个人都不好了。一心只想着救好友出来,无论要承受多么大的代价,她都心甘情愿。
“我只能告诉你地点,具体施救的法子,你得自己想。如果你想让玉绝尘陪一起去,付出的代价应是双倍。”
系统小汪正声道,一副认真劝花萱冷仔细考虑好的谨慎样儿。
“我得让玉绝尘陪我一起去。”
玉绝尘那货说话虽然不好听,但他身手不错,为人也算仗义,所以有他去,很多事情处理起来会简单很多。
“那你现下牵着他的手,并且拿着他手里的驱蛇药往外走。
要注意,如果一旦手松开,你承受被咬的痛将会是双倍。
防身罩在本次任务中不可使用。”
花萱冷对这样的答案一点也不意外,但是怎么样说服玉绝尘是一个问题。
“喂?你一个人在那神神叨叨些什么?”
玉绝尘开始走近花萱冷,眼神也含了几分怀疑,
“不会在念着什么灵蛇咒吧?”
玉绝尘忽地将花萱冷抱住,薄唇贴近她的耳边低声道。
花萱冷能感受到玉绝尘低沉的气息里有杀气,按他的说法,可能还怀疑这些蛇是自己故意招莱。
玉绝尘见花萱冷不出声,愈发笃定心中的想法,抱她的力度更加紧,一度让她喘不过气来,
“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放开.....我。”
花萱冷被勒得有些喘不过气,心情本就糟糕,这下被玉绝尘一搅和,脚便用力向后用力地踩在玉绝尘的脚背上。
“嗯.....啊......”
玉绝尘发生一声闷哼,脸色骤然压上了一层云霜。
房间本就不大,而且安静的厉害,突然听见玉绝尘发出奇怪的声音,再看看他和花萱冷相拥的姿势,还以为.....
于是众人都很识相地将脸转过去。
“你跟我来。”
花萱冷一手拿着一小包驱蛇药,一手抓着玉绝尘的厚掌打开门往外走。
钟陌、司深等人的眼睛都大亮......难道这对未婚小夫妻是要一起赴死,做一对亡命鸳鸯吗?
钟陌和司深想到这儿,饶有默契地对视了一眼,
“可怜自己还是单身......就算死也只能一人独飞。”
“你到底要干嘛?”
在花萱冷即将要打开门的那一刻,玉绝尘突然把门关上,冷声道,
“你究竟想要耍什么花招?”
花萱冷看着脸色霜冷的玉绝尘,脑中也能想象他待会儿会给出的答案。
但有些事情,哪怕自己知道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也要试一试,
“你能不能相信我一回?和我拿着驱蛇药现下一块出去?”
花萱冷现下还不敢将自己完成任务后,就会得知花汐颜所在地点的事情告诉玉绝尘,否则他更加会觉得这事就是自己一手策划。
“你我没有信任可谈。”
玉绝尘的声音冷到骨子里,但是花汐颜却没有一点害怕,但她的眼角还是会无意流露出一抹失望。
“哦。我知道了。”
花萱冷没有再多劝玉绝尘几句,第一是因为时间紧急,第二如果换个角度想,大抵也会觉着眼前的人是个疯子。
虽然她知道单靠自己的力量,即使找到了花汐颜,也不一定能将她救出来,很有可能还会和她一起命丧黄泉。
但哪怕是死,和花汐颜在一起死,也好过看着她死,然后自己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独活。
顿了顿,花萱冷终究是拿了一小包驱蛇药出门。她尽量只关注脚下的地面,因为如果视线往远一些,那密密麻麻的蛇堆,也会看得身子发僵。
花萱冷每往前迈出一步,都需要极大的勇气。而且迈出去的状态也不像自己想象的这么好,只觉得双腿都绑住了千斤巨石。
人在脆弱的时候,听力尤为地敏感,花萱冷能听到周围的蛇吐舌头的声音,她内心的恐惧越来越加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