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
花汐颜的小眼神马上警惕起来,现下她可不想和萧廷琛发生关系,万一整出一个孩子,那可咋办?难不成还能重新塞回去?
花汐颜对此还是尤为慎重。
“放心,我没有干对不起你的事。”
萧廷琛摸了摸花汐颜的头,然后将她打横抱起放到椅子上,给她倒了一杯牛乳茶,
“你尝尝,这可是醉仙阁最新出品的牛乳茶。你不是爱吃甜味儿发饮品。这个应该和你喝。”
“我怕烫.....你先尝一口。”
花汐颜嗲嗲的奶音有着让人不容拒绝的可爱意味,萧廷琛邪魅的唇弯弯勾了勾,然后便按着花汐颜的要求进行品尝。
看着一个有权又有颜的大美男此刻柔顺得就像一只小绵羊,花汐颜觉着有一种征服的成就感,然后伸出手摸了摸萧廷琛的头。
萧廷琛乌发的质感也特别好,揉起来手感特别好,有一种撸猫的感觉。
“好了,这杯牛乳茶我已经尝过.....不烫,你可以喝了。”
眼见着杯子边沿被递到嘴边,花汐颜又别开了脸,蔻花玉指向萧廷琛勾了勾,示意他将俊脸递过来。
萧廷琛看不透这小丫头眼里的鬼主意,只见她笑得半生妩媚,俊脸自然是乐得递过去。
花汐颜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
“喂我喝下去。”
花汐颜说出来的每一个字,似乎都是有弹音,而且香甜的唇也有意无意地蹭在他的耳边。
讲完了这句话,花汐颜更是将脸挪开了一些,手指主动将脸上的面具摘开,勾着诱惑的小酒窝便在莹透的肌肤上露着。
一开始萧廷琛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到花汐颜一双玉手轻轻地勾着他的脖子,一对杏眸极致妩媚地向其抛弃着眼神,萧廷琛修指才轻轻捏了捏小姑娘的下巴,道,
“好。”
萧廷琛薄唇优雅地将一小口牛乳茶覆入口中,但他没有咽下去,未等侧脸递进,小姑娘的唇就直接向他的柔软递进。
萧廷琛却微微挪了挪脸,将一口牛乳茶咽了下去,看向小姑娘的眼神携了几分深究,剑眉间似乎也笼着狐疑。
“怎么了?”
花汐颜顿了顿,她可是鼓起好大勇气才主动进攻一次......怎么萧廷琛是这个反应,莫非自己有哪个步骤做的不对。
“你是不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萧廷琛修指弹了弹花汐颜的脑门,潋滟的丹凤眸里幽光更为集聚。
花汐颜见他这般审问自己,小脸顿时红得让她的心脏也跟着喘不过气来。
这货怎么不按照套路来......根据很多小说的情节,他不应该对自己的这番主动表示很满意,然后进行回应吗?
怎么现在他的目光充满审视意味,而自己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
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不甜了。
“哼.....王爷才看了不该看的东西。”
花汐颜直接站了起来,然后双手将萧廷琛给拉了起来,
“王爷,我带你看一样东西。”
萧廷琛觉着自己的猜想愈发正确,于是握着小姑娘手心里温暖的力度也紧了些。
等走到了门边,花汐颜突然甩开了手,然后她的脚往里挪了挪,眼光往远处眺了眺,声音带着几分神秘道,
“王爷,你往远处看。”
萧廷琛顺着花汐颜指的方向往远处看,然后耳边很快就响起了“砰”的关门声,小姑娘气急的声音更是接着响起,
“王爷,你个大傻子,以后我再也不对你主动了。”
萧廷琛听到花汐颜的这句话,似乎明白了什么,厚掌敲着门道,
“颜儿,你开开门.....咱们再重来一遍好不好?”
远处的钟陌看见这一幕,心里暗暗吐槽道,
“王爷,您怎么和花侧妃和好没多久,又被赶出来了,不行啊。”
......
“最近,你可有没有什么不良反应?”
齐晟轻抚着福侧妃的腹部,原来,他从来不敢奢想有这一步,但现下只要一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子要怀上自个儿的孩子,心情便有着难以言说的激动。
“哪儿有这么快.....不过明天倒是可以让郎中把把脉。那些助孕的药实在是太苦,我可是连碰也不想再碰。”
福侧妃神态慵懒,眉目间没有过多的表情,即使有温和的烛火光芒打在她的脸上,但是也看不出过多的喜悦之意,反倒是一对柳叶细眉弯弯蹙着。
齐晟看着福侧妃柳叶细眉紧蹙的样子,节指忍不住上前抚平,薄唇轻轻吻了吻上方,
“咱们的孩子一定会成为这世上最为尊贵的人。”
“对了,春桃那边的动静如何......怎么到现下进展还这么慢?”
福侧妃看着萧廷琛和花汐颜在府里恩爱地过着小日子,她的心情就特别不得劲儿,玉指也将被子捏出了褶皱。
“放心,我一早就已经推波助澜,让她为花云霜所利用。
眼下那花汐颜能够在你跟前蹦哒,不过是秋后的蚂蚱罢了。过几日,花汐颜就会被乱棍打死在宫中,说不定对外还会宣称是因恶疾去世。”
齐晟指腹捻着福侧妃脖颈上光滑细腻的雪肤,视线看着心爱的之人的清艳面容,眼底皆是化不开的春水暖意,唯有嘴角掩着一丝自个儿也察觉不到的微冷。
齐晟的话很快得到了印证,不过多久,花汐颜就被召入皇宫内。
“花侧妃,你可有没有什么事儿要主动交代。”
皇后身穿一袭艳红色的牡丹华服,袖口的烟霞云纹勾嵌可是以珍贵的白玉边所制,头上簪着的九曲凤鸾金步摇微微向下垂着珠花,母仪天下却又不失倾国倾城的天姿便足以压淡周围的光彩。
“儿媳不知,还请母后赐教。”
花汐颜来时虽无过多的打扮,但一身淡紫色的百合莲子石榴裙却似屹立着不可低垂的风骨嵌于笔直的鼻梁间,让人一时无法忽略她的风采。
“不知?这鸳鸯手帕可是绣出于你手中?”
皇后微微地勾着朱唇,一双凤眸却似坠着犀利的神采,折射的清芒仿若能将人埋在心底的恐慌所刺破。
可眼前这个美艳的妙龄女子,脸上的情绪似水一般幽深,一时让人捉摸不透。
皇后以前从未仔细观察过花汐颜,只觉着这是一个空有一身家世美貌的草包姑娘,心里早就给她定上了愚笨与戏谑的标签。
今日看来,倒像是自己从前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