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说完就走了。
他不走也不行,再跟他们聊几句,腰上的肉就要被杜玉兰掐掉了!
杜玉兰跟在李相的后面,脸色一副气鼓鼓的表情。
李相故意走在她旁边,去拉她的手。
杜玉兰一把打掉李相的手,说道:“你不是要去找女友吗?”
李相道:“我这不在找你吗?生气啦?刚才随便和你开个玩笑,有你我就知足了,哪能再找什么女朋友啊?”
牟大彬看着林绍琛被李相打得昏迷不醒,心里大惊失色,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等到人群都开始消散,有老师过来让他帮忙,他才想起关心林绍琛。
林绍琛一直昏迷不醒,学校老师也没有比较好的办法,便让牟大彬将林绍琛送回家中治疗。
此时的林家公馆内,林绍琛的父亲,六义堂的堂主林镇楠正在和包子达说话,讨论格斗联盟的生意。
他今天没有去学校观看儿子的期末考核,在他看来,每年都是一出林绍琛吊打同学的场面,实在没有意思。
所以在牟大彬送回林绍琛时,他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看着一行人从外面进来,他问道:“出什么事了?”
“叔叔,大哥被李相打败,然后就一直昏迷不醒,你快看看!”牟大彬说道。
快步走到林绍琛面前,林镇楠快速检查了一下林绍琛的身体。
此时的林绍琛全身赤红,全是烧伤的痕迹!
林镇楠阴沉着脸,用灵能查探了一下林绍琛体内的情况。
越是查看,就越是愤怒,林绍琛烧伤严重不说,功力基本上被废了一大半,现在从高级武师降到了锻体五阶的水平。
砰的一声,林镇楠手握拳头,狠狠的朝着地上挥了一拳,在地上炸出一个大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相是如何打败我儿的?”
牟大彬连忙添油加醋的说道:“叔叔,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一开始大哥就压着李相打,李相渐渐落入下风后,就开始用言语激怒大哥;”
“说大哥的天才之名不实,实际就是一个小丑,更是口出狂言,要灭了六义堂,大哥气不过就发动了杀招爆炎掌,但被李相反弹了回来,大哥就被烧伤,一直昏迷不醒了。”
咣一声震响,林镇楠一把将桌子上的茶杯扫倒在地,再次拍案而起,起身来回踱步,恨不得立刻去把李相杀了。
包子达见林镇楠有些气糊涂了,赶紧劝道:“老板,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赶紧给林少治伤吧!”
林镇楠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说道:“对,治伤,包子达,赶紧让医师来,不你把绍琛送到医师哪儿去,另外把堂里的人都叫来,我有事交待。”
包子达吩咐一行人将林绍琛抬走,不久六义堂的人都来到林镇楠的跟前。
“老板,人都到齐了。”包子达说道。
林镇楠迅速冷静了下来,说道:“找大家来,没有别的事情,我的儿子被李相打成了重伤,你们找机会给我废了他!”
林镇楠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包子达,这件事情你想出一个妥善的方法,不要害怕麻烦,放开手脚去做,我们的人不行,那就去请外面的人,总之我只有一个要求,务必将李相给我除掉。”
“大家听好了,这件事情上都给我机灵点,不要拖包子达的后腿,要是让我知道谁在下面阳奉阴违,我绝不轻饶他!”
李相的小屋内,杜玉兰和李相大眼瞪小眼。
“你干嘛?”李相一脸懵逼的问。
“什么干嘛,让你脱衣服啊?”杜玉兰有些害羞。
一个大姑娘说这样的话,让她的脸色绯红。
但她不放心李相的伤势,她可是看得很清楚,林绍琛的爆炎掌都结结实实打在了李相的胸上。
李相知道杜玉兰想干嘛,但他存心逗杜玉兰,所以说道:“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本来就容易出事,你还让我脱衣服,你该不是想对我图谋不轨吧?”
杜玉兰顿时恼羞成怒,气愤道:“少废话,你脱不脱?不脱我亲自动手了!”
杜玉兰说完,作势要亲自去拔李相的衣服,李相连忙说道:“别别别,我自己来吧!”
李相一副视死如归的神色,快速脱下衣服,露出结实的胸膛。
此刻李相的胸膛上仍然留有林绍琛留下的掌印。
大大的掌印子猩红色一片,就像被烈火焚烧过一样,但李相的恢复能力实在是吓人,他胸膛上掌印的周围已经开始结疤,呈现出一片紫黑色,那是火毒被排除体外的表现。
“一定很疼吧?”
看着李相胸上的伤痕,杜玉兰悲从心来,忍不住用手轻轻抚摸那些紫黑色的伤疤。
“老公,这么拼命值得吗?”
虽然杜玉兰很温柔,但还是让李相觉得有点疼。
他拉住杜玉兰的手,看着她的眼晴道:“没什么值不值得,人活着,总要干点什么,况且我必须得努力,才能拥有你啊!”
杜玉兰心都快化了,说道:“老公,不要这么拼命,好吗?”
她给李相把衣服穿好,说道:“对了,你刚才不是说中毒了吗?现在咋样?”
李相早就查看了体内的灵能情况,在校门口时,他就感到自己的灵能不再消散,现在听杜玉兰问,他又试着调动灵能,发现灵能已经能够运用自如了。
应该是毒药的药劲过去了。
李相不由得苦苦思考自己为什么中毒?
想来想去,也就是杜家最可疑,毕竟自己在那里喝了茶还吃了饭。
所以他很怀疑杜玉兰的后妈苏桂萍,犹豫了一下,李相说道:“老婆,我怀疑我中的毒是在你们家喝茶造成的。”
杜玉兰先前一直靠着李相,听见李相的话后,她立马坐了起来,惊讶地说道:“这不可能吧?”
杜玉兰内心无法接受自己家里人会黑李相的现实,所以有些怀疑,但她相信李相不可能信口开河。
李相知道杜玉兰内心善良,不太愿意怀疑家人,但这很可能就是现实,他无奈说道:“我也希望这不可能,但除了在你家,我再也没有去过任何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