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不一样,他们一直在这里。
直到下一班六路车再次到站,沈棉摇了摇手上还剩了半瓶水的瓶子后将在灯光照耀下反射光辉的水瓶举高将这半瓶水喝下以后缓缓开口,“我好些了,我们走吧!”
邹越扶了扶沈棉伸出的手将她一把拉了起来,“走吧!得快点回去了。平常这个点咱们俩早就到家了,还不快点儿回去估计又要被念叨了。”
沈棉起身拍了拍被自己坐皱的裤子又随手拉了拉跳了上去的校服又朝邹越笑着摆了摆手,“那就再见啦!”
随后邹越听“咚”的一声儿响一个空瓶儿以完美的抛物线被投入了垃圾桶中在一看沈棉时那少女只空余一个远远的背影,手还朝后扬着似在对他说着再见。
“再见,明天见!”邹越定定的看着那背影低低呢喃道。
随后沿着这条路直走了上去……
边走边哼着歌似是心情不错的样子直到了家被邹母听得笑着追问,“呦,今天又是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好事,说出来也让妈妈笑笑啊!”
邹越拎着包朝邹母眨巴了下眼睛,“佛曰,不可说。”
这话一出邹母只一掌劈在他那书包上,“不说就不说还什么佛曰?那佛怎么不曰我们家发财啊?真是的。”
邹越觉得有理听邹母说完还不自觉的跟着点了点头,这行为果不其然引来了邹母一顿打这人也逃的快闪身就往卧室里去没在出来。
而沈棉家这时氛围就堪堪是战场了,由于在车上被那么一番恶心再加上得了陈沉老师的新书一时爱不释手被沈母喊了许久竟也不肯出房门吃饭,于是惨遭批斗好在她激灵将手往被子一扔好在没暴露。
第二天沈棉到了学校就把书拿出来放到课桌里宝贝着说:“这本书我觉定近来不拿回家了,昨晚上差点被我妈拿了去。”
郑然附和点头道:“我也不带回去了。”
“哦,怎么说?”
郑然不舍的摸了摸书的封面感慨,“这书太上头了,我昨天看了一章就根本停不下来了。因为今天要上学就不敢看到太晚”随后紧接着就打了个打哈欠继续道“不说了,我趴下补了觉好困呐!”
沈棉好整以暇的看了看郑然的黑眼圈吐槽道:“你怕不是和后面那人是一类吧!你这黑眼圈没到一两点我可不信。”
郑然撅了撅嘴点了点头,“你果然还是料事如神呐!”
“过奖,过奖!”沈棉双手合十抱拳道。
沈棉认真的记着老师上课的笔记,上课比画画要轻松百倍要说画画还是做笔记。沈棉肯定是二话不说选择做笔记的,绕是这样她也还是没能忍住打了个哈欠为了避免老师看到还特意捂了捂嘴,但是眼底泛起的些许泪光还是出卖了她。
下课后沈棉往后一转,“邹越,借你笔记给我抄一下。刚才数学老师写的那个步骤我没太懂本来想写下来等会儿消化的结果被擦了。”
“我不抄笔记。”
见沈棉眼底疑惑,邹越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这里已经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