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电图变成一条直线,想必都知道意味着什么,所以我当时的心情别提有多沉重。
这群医生却还要阻拦我,我自然没好脾气,一把就将阻拦我的医生推开,然后来到老妈面前。
此刻的老妈已经深陷昏迷,自然不知道我的到来。
我摸了摸老妈的脉搏,已经感觉不到了。
“你干什么,快点走开,再不抢救就来不及了!”结果医生怒喝道。
“抢救?”
我冷哼一声,突然就想到了从药王那里得来的万寿丹。
传统的抢救方法肯定是来不及了,只能试一试这个万寿丹是不是有尤勇说的那么神奇了!
于是我一把拔掉老妈嘴里的氧气管,这可把周围医生吓了一大跳,因为这个时候拔掉氧气管,那就是加速病人的死亡!
我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取出一颗万寿丹,然后放进老妈的嘴里。
那万寿丹入口即化,化成一股暖流进入到老妈的体内。
过了不到十秒钟,我就感觉万寿丹那精纯的药性已经开始发挥作用,老妈的生命体征开始恢复,心电图也变得波动起来,而且波动越来越大。
我再一摸老妈的脉搏,变得更加的有力了。
紧接着,老妈也开始有了呼吸,只不过依旧没有醒过来。
不过我已经很满足了,毕竟老妈刚才都是将死之人,一颗万寿丹就能将她从鬼门边里拉回来,也不枉我炼一回丹。
“呼!”
我长吁了一口气,如果因为我的缘故,让老妈无辜送命,我这一辈子都会生活在自责当众。
一众医生用看怪物一般的眼神看着我,其中一人道:“奇迹啊!”
“你们好好给我救治我妈,她要是出了一点差错,我拿你们试问!”我冷哼一声,然后走出抢救室。
几个医生面面相觑,然后检查了一下仪器,发现仪器并没坏。
“我没有看错吧?那小子给病人吃了一颗丹药,病人奇迹般的活过来了?”
“我也以为病人没救了,他却硬生生的救了回来,他不来当医生太可惜了。”
“我看咱们还是专心救人吧,虽然病人生命体征有了,但是依旧很虚弱。”
……
“常羽,你干什么去了!”姐姐呵斥道。
“没什么,老妈没事了,很快就可以醒过来。”我说道。
“什么?婷婷没事了?”老爸惊讶道。
“爸,出事地点在哪里?那辆货车和司机呢?”
“怎么?难道你认为这是有人故意为之?”大伯一下子就听出我的意思了,小声问道。
我冷笑道:“大伯,我不相信巧合!如果让我查出背后黑手是谁,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随后,我来到老妈出事的地方查看了一下。
那辆货车出事的地方,确实有刹车的痕迹,但是我随后利用黑客技术,黑进了交警的监控系统,调查了当时那辆车的行驶速度。
再利用物理知识,一瞬间就得出结论。
那辆货车的刹车只是用来掩人耳目的,如果真的想刹车,那么以当时的速度,刹车距离绝不止这么一点!
随后我又来到关押那个司机的派出所,结果却得到一个消息,那个司机被人保释了!
现在,我就更加肯定这件事有幕后黑手!
于是赶紧离开派出所,追踪那个被保释的司机。
过了大约十分钟,我便在一条小巷子里追上了那个司机,跟那个司机一起的,是一个长发男子。
“这件事你做的很好,好处不会少你的!”那男子笑着拍了拍司机的肩膀。
“嘿嘿……”那司机嘿嘿一笑,然后从那男子手中接过一大笔钱。
之后,那个司机转身就要走。
就在这时,背后那个男子突然脸色一寒,然后一把抓了过去。
“不好!”
我没想到那个男子竟然如此心狠手辣,这就要杀人灭口。
然而我的距离太远了,等我出现的时候,那个男子已经一把抓进了司机的胸膛,直接将司机的心脏给抓了出来。
“嗯?”
那男子也惊讶的看着我,没想到他竟然没有发现还有人在周围。
“你是谁!”我大喝道。
“我是谁还用你管?”那人冷笑一声,然后转身就走。
“休走!”
我大喝一声,然后一把抓过去。
“我要走,你还能拦得住?”
那人嘿嘿一笑,然后一脚踢过来,我顺势一抓,抓住他的脚腕,再用力一点,太极摸骨。
就在这时,那人突然放出护体气劲,将我给弹开。
没想到他还是个化劲中期的高手!
“给我留下来!”
我冷哼一声,这可是唯一的线索了,我自然不会放过他。
于是我施展气劲化翼,欺身而上,各种拳法不要命的砸上去。
那人也连忙抵挡,可惜他只是化劲中期,怎么可能挡得住我的拳头。
不出十招,他就已经被我打倒在地,护体气劲破碎,门牙都掉了一颗。
“说,是谁派你暗算我父母的!”我一拳头打在他脸上,恶狠狠道。
“你父母?看来你就是常羽了?”那人冷笑道,“你说你现在不参加你老妈的葬礼,来找我干什么?”
“葬礼?”我冷笑一声,如果不是我带回了万寿丹,可能还真的要参加葬礼了!
“答非所问,该死!”我冷哼一声,一拳下去,又打掉他一颗门牙。
“呵呵,你以为我会说实话么?”
“不说是吧?”
我突然冷笑一声,然后掏出一颗黑色的小药丸,那是我在药王谷待着的时候,用药王谷一些毒草、毒虫炼制的毒丸。之后我便捏开那人的嘴,给他喂了进去。
“刚才那是小毒丸,里面住着一只小虫子,如果十分钟内没有解药,它就会破壳而出,开始吞噬你的五脏六腑,你也不会立刻死去,而是慢慢疼痛,直到最后体内变成蜂窝,才会一命呜呼。”我冷冷笑道。
那人听到我的描述,脸色都青了,结果还是镇定道:“哼,不可能,世上怎会有如此厉害的毒药!”
“你不信?”我嘴角一扬,算算时间,药性也该发作了。
果不其然,那人立刻脸色骤变,胸口传来一阵疼痛。
“啊!”
那人开始满地打滚,我却看了看时间道:“这才是它破壳,若是等它破壳而出,就不止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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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说!快给我解药!”那人终究还是扛不住了,立刻招供。
听完他的供述之后,我脸色阴沉,然后冷笑着离开了。
“我的解药呢!”那人惊呼道。
“解药?我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