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松子看着手里的药瓶,心里有些茫然。
陈墨也没有理会赤松子的反应,又将手里所剩无几的果子全都塞在了赤松子的手里。
他能发现这果子,全是丹田气海中的那真龙命格突然就兴奋起来,在气机牵引下,他才发现在汉白玉平台周围,竟然还栽种了这么一些蟠桃。
在吃下了第一个之后,自己丹田中的青色小龙,竟然露出了十分拟人化的表(情qíng),而且,捆绑在龙(身shēn)的黑色链子,颜色又变淡了少许。
这个发现让陈墨非常惊喜,干脆直接就去摘了一麻袋过来。
不过很可惜,这种变化,只在刚刚开始的几个果子有效,吃多了,除了补充灵力之外,也就跟普通的果子没有区别了。
看着陈墨的背影,赤松子脑海中回忆起师父和他说的话。
“你此次下山,多听听你那远房师弟,陈墨的意见……”
想到这里,赤松子皱了皱眉,不着痕迹地把丹瓶收好。
不过就在此时,他的鼻中闻到了一丝香风。
是长腿大美人红拂女。
“赤松子道长。”红拂女笑眯眯地冲着赤松子做了一揖。
“红居士。”赤松子回礼,微微颔首。
红拂女用(娇jiāo)俏的嘴努了努面前的汉白玉大门:“这后面,应该就是先天(殿diàn)了,道长有没有感想?”
赤松子抬头,看着眼前的大门。
他想起了几年前上映的一部动画电影,精瘦的孙猴子坐在筋斗云上,飞临上界,乍入天堂,只见眼前金光万道滚红霓,瑞气千条喷紫雾,巍峨的南天门,碧沉沉,琉璃造就;明幌幌,宝玉妆成,孙猴子与之相比,渺小如蝼蚁。
这么些年过去,那付画面一直在他的脑海中萦绕,没想到似曾相识的画面,会在这里重遇,这让他有些感慨人生的际遇,是多么的奇妙。
汉白玉的大门上雕刻着不是阵法符,而是耳熟能详的事物,在最中间,更是有一顶旒冕,而且凹陷了下去,分成了五块。
其中的一处凹槽十分眼熟。
“我们掌握的钥匙位置,就在旒冕的左上角。”红拂女,指了指一个方向道,“九禅观的钥匙,是在哪一块?”
赤松子眼神一凝。
“先天(殿diàn)的钥匙,这么计算的话,就有五把,不过似乎只要有其中一把,就可以打开,其实关于这点,我们在刚刚看到这个旒冕的时候,也开会讨论过。最后,我们得出了一个最优可能的猜想,那就是没把钥匙,能够打开的空间都不相同,这就是先天(殿diàn)的奇异之处。”
“待会儿我们先进去,等我们的人都进去了之后,你再带剩下的人进来。”
赤松子微微颔首:“不过,这里的散修,该怎么办?”
“这些人,不在我们的额计划之内,所以他们就交给你负责了。”红拂女露出了一个狡黠的
笑容。
这些散修,本(身shēn)就是个麻烦,无组织无纪律,简直就是一盘散沙,但是人数却非常多,带在(身shēn)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给你惹出麻烦来。
九大传承家族的高层和散修联盟不怕事大,将先天(殿diàn)的地址传了个遍,特科对此是非常震怒的。
这就像是深山大泽中突然出现了一座远古大墓,考古队刚刚要进行保护,却被住在附近的山民给围了起来,觉着锄头铁锹说这大墓是他们的,里面的宝贝是他们老祖宗留下来的。
而九大世家和一些大势力,就像是鼓动山民闹事的地主土豪,借着无知的山民和自己经营的势力与朝天叫板。
现在的华夏修行圈子就是这个现状。
特科原本就被打算让这些散修进先天(殿diàn),他们进去,只会自寻死路,不过这些散修只认准一个道理,富贵险中求。所以他们只会感激把消息放出去的九大家族和散修联盟的高层,而九大世家以及这些组织头子,也很欣赏散修们的积极(性xìng),他们之间各取所需,我拿你当炮灰,你拿我当爸爸。
红拂女朗声道:“过来集合,之前和我们合作的势力,都过来,我们要开门了。”
红拂女作为特科的领头人,很受各大势力的关注,所以她一开口,那边的几股势力就立马往这边靠了过来。
有交了车费的卡佩家族族人,还有岛国的猿飞家族,以及四五个跟着卡佩家族一起过来的境外势力。
不仅仅是他们,一众散修和九大世家的人也靠了过来。
不过给特科的人挡在了最外围。
“为什么把我们拦下来!难道你们想独吞先天(殿diàn)?”
“先天(殿diàn)是我们整个修行界的,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
“亏你们特科还是咱们华夏的官方组织,一点心(胸xiōng)气度都没有!”
“老子刚刚可是出了不少血,现在你说要拦我们!”
一众散修眼见自己被拦,纷纷闹起场来。
仿佛早就已经商量好了,所有人都是团结一致,将矛头对准了特科。
“滚!”
虎王往前一步,呵斥了一声,强大的额声波顿时就像是涟漪般向着四周((荡dàng)dàng)漾,靠的近的几个散修被震的眼前一黑,差点就没闭过气去。
叫嚣声登时就弱了下去。
红拂女上前一步,眼眸似利剑,冷声道:“我们可从来都没有给你们许过什么承诺,而且在先天(殿diàn)开启的时候就曾经警告过大家,这里绝非什么善地。并不建议你们进来。”
宁疯子讥诮道:“谁给你们的承诺,你们就找谁去。”
特科的人横眉冷眼,态度已经十分明确,不入流的散修,想进去,没门!
特科行事,向来雷厉风行,遇到敢挑衅的,都是施以雷霆万钧的力量打击,所以一时间大家都乖乖闭上了嘴。
后返,夏家长老冷声道
:“特科,果然好大的官威,之前在外头,大家都是献过自己的一份力,凭什么到了你们这,就过河拆桥,做这些卸磨杀驴的事。”
濮阳青山道:“先天(殿diàn)危险不假,正是如此,我们才更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有李夏家和濮阳家的声援,散修们的胆子马上又肥了起来,纷纷出声叫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