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眼中精光一闪,李东方和聂存义被绑,这人也是主要策划之一,现在竟然还敢现(身shēn),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陈墨随手一拍,宫一的(身shēn)体就像是炮弹一般被弹(射shè)了出去,在沙滩上划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迹,差点就掉到了海里。
看到陈墨随便一挥手,就有这样的威力,加上之前海面上的动静,周围的人眼中目光闪烁,之前是看不到,现在算是真的看到陈墨出手了,果然恐怖如斯。
“这……”
宫一直到此时,头脑才彻底清醒过来,瞬间吓的面如土色。
之前他只是在幕后做着针对陈墨的一系列作战计划,而此时与陈墨面对面,他才知道自己的一些列谋划是多么的可笑。
(胸xiōng)口被陈墨扫到的地方犹如火烧火燎,全(身shēn)气血翻腾,忍不住张口就吐出了一口鲜血。
“还活着?”
陈墨有些惊讶,他倒是没想到对方能接他一招而不死。
但是陈墨很显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再次凌空一指,一道劲风呼啸而至,就像是彗星划过天空,向着宫一的(胸xiōng)口就疾(射shè)而去。
似乎是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宫一眼中露出一丝绝望。
他刚刚能够挡下陈墨的一击,几乎是耗尽了全(身shēn)的真元,这会儿浑(身shēn)气血翻腾,他就算是想抵抗,也是有心无力。
“罢了,就陪师父去吧。”
相比宫二而言,宫一是皇甫城从小抚养大的,感(情qíng)自然就深了许多。
就在宫一闭眼等死的时候,一道黑影划过虚空,一道曼妙的(身shēn)影突然越众而出,手上一挥,一点黑影向着指风就直接冲了过去。
“砰!”
黑影在空中化成了粉末,而凌厉的指风,也随之消散。
一道能量涟漪朝着四周震((荡dàng)dàng)开来,很多观战的南洋人被震的一(屁pì)股跌坐在地上。倒是华夏人,因为陈墨的气机保护,没有受到影响。
“陈墨先生,您现在战胜了皇甫大师,已经是站在了修行界巅峰的人士,何必自降(身shēn)份与一个弟子辈的人计较?皇甫大师是他的师父,他(情qíng)绪难免失控,请您能够理解。”
出手的是胡姬夫人。
在南洋,胡姬夫人也算是名头颇大的术法宗师了,一(身shēn)蛊虫术出神入化,防不胜防,此时的胡姬夫人穿着一(身shēn)贴(身shēn)长裙,裙摆飘飘,美艳不可方物。
而胡姬夫人的出手,也让南洋的术法巫师们纷纷反应过来,他们术法界,还是有宗师在的。
“嗯?”
陈墨冷声道:“我做事,需要你来教?”
话落,陈墨再次指尖连弹,这一次,几乎是连绵不绝弹出了十来道指风。
“你再来挡我试试。”
胡姬夫人闻言脸色一白,想要出手,但是在陈墨的气机锁定之下,她明白,只要再出手,恐怕连自己都得搭进去。
就在她这一愣神的功夫,十
来道指风已经先后打到了宫一的(胸xiōng)口,登时将他的(胸xiōng)口打的血(肉ròu)模糊,(身shēn)体向后飞起,掉入海中,被一个海浪卷地不见了踪影。
“你!”
胡姬夫人与李明祥等人眼睁睁地看着宫一葬(身shēn)大海,脸上惊怒交加,他们没有想到,陈墨竟然会如此果决,说杀就杀,一点转圜余地都不留。
尤其是对方(身shēn)上流露出来的那股气势,简直就是能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面多一众南洋术法巫师,陈墨轻笑道:“我劝你们,还是老老实实的接受现实。”
“皇甫城,他已经葬(身shēn)大海,这里是他为自己挑选的坟墓,也算是块风水宝地。”
“还有,我做事,不需要别人指手画脚。”
尽管已经知道了这个结果,但是真的从陈墨嘴里说出来,南洋的巫师们还是感到非常震撼,于此同时,也非常悲痛,这是一种失去领袖的无助感。
而且,就连皇甫城的弟子,因为说了一句话,也被打死在了海里。
这个陈墨,无愧阎罗传人的名头,简直是凶残霸道至极,不少南洋的术法巫师,看向陈墨的眼神都带上了一丝深深的怨恨,他们频频交换眼神,似乎想用人海战术,把陈墨留下来。
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李明祥忽然回头,沉声道:
“诸位!我们南洋术法界,输,也要输的光明磊落,请你们收起自己的悲伤,不要让国际上的同行,给取笑了。”
李明祥虽然是普通人,但是在南洋术法界的地位,却是非常高,他这么一说,所有的术法巫师都收敛了(情qíng)绪,眼中带着一丝不甘,往后退去。
“不知所谓。”
陈墨摇了摇头,转(身shēn)往景区外走去,就在刚刚,停在码头上的游艇很多都遭殃了,所以现在只能坐飞机回去。
看到陈墨动(身shēn),在他(身shēn)前的人都纷纷让出了一条路,之前在旁边插不上嘴的唐云唐玉姐弟,此时也是扒拉开人群,朝着陈墨就追了上去。
从华夏远道而来的吃瓜群众,此时心满意足,纷纷计划着晚上的庆祝之地。
而南洋的一群术法巫师们,则是沉着脸,慢慢散去。
而其他国家的人,同样心(情qíng)沉重。
原本以为这个煞星已经死在了先天(殿diàn),但是没想到又活着出来了。
而且这一次,更是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得赶快回报家主!”
有不少人心思沉重,连夜就飞走了。
陈墨得胜的消息,很快就在天宫app上传开了。
华夏的修行界再次进入了狂欢之夜。
而且据说对方还是一个活了快两百年的老怪物。
在濠江岛的邢家,邢雪原本正在签着合同,但是在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忽然就坐在位置上傻笑了起来,足足笑了一分钟,差点让对方的董事长以为邢雪得了失心疯,只有跟在邢雪(身shēn)边
的秘书知道,能够让自己这个懂事长引起这么大(情qíng)绪波动的,唯有那个真正的董事长了。
同样的一幕幕,在华夏各地都在上演,她们大多是与陈墨关系不浅之人。
而唯有在川西的一处地下溶洞中,南近真气的咬牙切齿:“这个白痴!谁让他在外头这么高调的!蠢货!蠢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