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势身形一转,突然出现在炽大师后面想来个偷袭。
炽大师察觉到不对劲,衣袍突然鼓起,如同一个球一样,我刚触碰到他就被弹了出去。
炽大师衣袍缩小恢复如初,哈哈大笑,“救你这点小伎俩,再练一百年也不是我的对手。”
御风教主动了,他在吃大师背对他的时候一手穿过炽大师的胸膛 ,炽大师到死的那刻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御风教主甩了甩手上的血,微笑的看向我,“轮到你了。”
一个胖子如炮弹般从天而降,把石子路砸出一个大坑。
胖子扭着肥胖的身体说:“哟,又见面了。”
我一个掌风拍向胖子。
胖子用身体挡了下来,肉突然下陷收紧包裹住我的手,使我动弹不得。
胖子抓起我身体高高举起,然后猛的往地上摔去,快贴近地面的时候我用手一撑,身子往后一翻,稳稳的落在不远之处。
我不忘嘲讽对方:“你就这点本事?不过如此。”
白无常对我伤了黑无常这件事耿耿于怀,开始与胖子联手对付我。
整个庄子顿时飞沙走石,天空隐隐显现出流动的波纹。
我对胖子有点无可奈何,只要我手接触到他的身子就会被肉包裹住,不一会儿我就连中白无常数掌,手臂都被打脱臼了。
我冷笑着把手臂掰正,如同一个怪物般快速恢复体能,丝毫不见疲态。
胖子武功虽然怪异,但因为他体型的问题,已经开始气喘吁吁了。
白无常也没讨到好,被我伤了脸,但她的伤口却没有流血。
白无常惊恐的捂住自己的脸,“我的脸……你居然敢伤我的脸!”
黑无常赶紧把白无常拉到自己的怀里,安慰道:“没事的,你不要害怕,很快就会好的。”
白无常跟个疯婆子似的推开黑无常,跪下抓着御风教主的腿说“我要尸魔花!你快给我尸魔花!”
我鼻子动了动,腐臭之气直冲脑袋,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嘲讽道:“啧啧啧,原来你是个失败品。”
白无常恶毒的看向我,“闭嘴,我不是失败品,我不是!”
整个庄子突然疯狂震动,我抱着那棵树勉强才没被震趴,其他人被突如其来的震感给震懵了,问御风教主这是怎么回事。
御风教主脸上不太好,说道:“有人破了幻术,要闯进来了。”
天空突然发出“咔嚓”声,破了一个角,一块蓝色的碎片掉了下来,露出一片灰蒙蒙。
震感越来越烈,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听了,隐约听到外面传来火狸的声音。
御风教主见势不对想偷溜,我不顾一切的冲过去阻拦住他的去路,玩命似的与他撕打在一起。
胖子用身体撞向我,我往地上一趴,胖子就这样从我脑袋上飞了过去,与御风教主撞了个满怀。
白无常用一根绳子勒住了我脖子,边把我往后拖边对御风教主说道:“教主快走!”
御风教主狼狈的爬起来进了一间房子,看着他移了下桌子,一间密道出现了,御风教主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密道中。
我右手抓向白无常的头发,被黑无常制住了。
我被勒得喘不过气,肺部的空气很快就要被消耗完了。
我左手往后抓住白无常拉绳子的手指,用力一掰,白无常尖叫一声即刻松了手。
黑无常抱起白无常进了密道,胖子庞大的身躯堵在门口,已经杀红了眼。
天空被震碎了,一袭红衣的火狸持着赤炎剑,带着肃杀之气从天而降。
多月不见,我一时激动得血气上涌,两道鼻血肆意直流。
火狸的剑出鞘,剑锋带着红色的电光射向胖子。
胖子以为自己能挡下这一剑,没有闪躲,结果被剑给开膛破肚了。
白月一群人都跳了下来,焦急的围着我东看看西看看,把火狸都给挤外面去了。
我抹了一把脸上已干涸的血,拨开人群扑向火狸,火狸眉眼之间尽是心疼之色,站在原地对我张开怀抱。
久违的温暖,鼻子一酸,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大黑牛问白月:“这……这什么情况?”
白月瞥了自己哥哥一眼,“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多明显的事,人家两口子。”
邹落雪不合时宜的在我身后说:“我去看了那条密道,直通山底下,现在追过去来不及了,说不定还会中埋伏,这个庄子不能留,烧了吧。”
我跟火狸自动屏蔽了周围的声音,深情的看着彼此,千言万语不知如何开口。
大黑牛嘟哝道:“这两个人是没完了是吧,都抱多久了。”
火狸把我打横抱起,抱着我从破口处飞了出去。
我往身下看了眼,难怪邹落雪他们这么久才找到我,原来这个庄子建在悬崖正中间,被灰蒙蒙的雾笼罩着,现在周边灰雾正在散去,想必这些雾就是炽大师所说的幻术了。
火狸把我带回了一家客栈,进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扒我衣服,我紧张的抓着衣服说:“你别这么心急,天都没黑呢。”
火狸用手按住我心口输送内力,突然被弹开。
火狸面如死灰的说:“我还是来晚了。”
我不解的问:“怎么了?”
“傀儡尸虫已与你融为一体。”
我摸了下脸,从梳妆台下翻出一面铜镜,铜镜里的脸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老。
我松了口气,还好没有变成老太婆。
火狸从后面搂住我腰,闷闷的说:“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我强挤出一抹笑,“你看我,没什么大碍嘛。”生怕火狸不信,我又转了一圈给他看。
火狸让人打来一桶水,然后往水里丢了一个药包,让我赶紧下去泡泡。
我脚刚碰到水就传来刺痛,疼得我缩回了脚。
火狸抓着我脚露出凝重的表情,我低头一看,被水烫伤的红色正快速退散。
我缩回脚,不在意的说:“这样挺好的,死不了。”
火狸一声不吭的让人重新打了一桶水,这次泡下去舒服多了。
火狸也跳入桶内,水位瞬间上升溢了出来,溅一地都是。
几月不见,火狸消瘦不少,胡渣都出来了,身上也多了很多新的疤痕。
我把火狸当靠背,任由他顶着我,这是我这么久以来也第一次那么放松。
火狸撑着脑袋抚摸着我的头,轻声说:“累就睡吧。”
火狸的声音带了丝魅惑,我使坏的摩擦了两下,在火狸目光变炽热后没心没肺的睡了过去。
隐约听到火狸叹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