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格里森的话,澜清只是淡淡一笑,神情看起来颇有些期待的样子。
“好啊,我很期待你会怎么表现,会做什么事情让我动心,爱上你。”
“我们拭目以待好了!”
格里森不冷不热的丢了这么一句话,用一种高深莫测的目光盯着澜清看了好一会儿,
然后,一句话都没说,转身离开了。
目送他离开,听着他的脚步声,确实是渐行渐远,澜清这才悄然松了一口气。
她转头看着身旁的女儿,伸手将女儿抱在怀里,一边在心里暗暗的祈祷:
“小静好,我们一起祈祷爸爸,快点发现我们在这里,快点来解救我们于水火。”
有的时候,你也不知道自己的祈祷到底有没有用,但是这样说的同时,也是在给自己一种心理暗暗示。
当是一种积极向上的,好的心理暗示。
眼下这种状况,澜清只能通过这种方式给自己打气。
刚刚格里森的约定的所谓的感情游戏,那也是一种拖延方式。
算是欲擒故纵吧,希望能派上一些用场,真正起到拖延作用。
别的不说,如果能通过这种方式,勾起格里森对自己的好奇心,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好奇心,澜清觉得就已经达到目的了。
虽然知道自己现在很被动,但是,澜清觉得,如果能够让格里森因为自己而变得被动,调转一下两个人的位置,未尝不可。
说不定还能从中套出一点消息,帮到自己。
……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
澜清醒来刚刚睁开眼,坐起身正在揉着眼睛的时候,
忽然有佣人开门,捧着一大束的鲜花走进房间来。
后面还跟着一个拿着花瓶的佣人。
看着两人一前一后进来,澜清顿时愣住,下意识的问:“这花是从哪来的?”
拿花的那个佣人转头瞥了澜清一眼,不冷不热的用中文说道。
“格里森先生送过来的。”
听到这话,澜清不由一愣,想不到格里森竟然送花。
转念再想到昨天晚上两个人的约定。
澜清忽然觉得好笑,所以,格里森追女孩子的第一个举动就是送花吗?
在心中暗暗地嘲笑了格里芬半天,澜清表面却不动声色,她心想,送就送吧。
反正她对这些花,没什么太大的喜好。
如果有的话,看一看,也挺好的。
多看看新鲜的花草,看着心情也会好些。
……
格里森的送花计划一直持续不断的进行中。
第一天,是粉红玫瑰。
第二天,是紫色桔梗花。
第三天,是满天星。
第四天是澜清不知道的花的品种,她也懒得去仔细,品鉴之类的,反正眼睛一扫过去,也就那样。
一星期送花送下来,澜清都是不闻不问的,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格里森大概是从佣人的口中得知到了这些回馈,下一星期时,格里森改变策略,送衣服。
看着他安排的人提着一排排,当季某知名品牌的新款衣服,澜清觉得好笑。
她一个对物质要求没那么高的人,自然不会去追求那么多的新款衣服。
只能说格里森追女孩子的套路,一般。
不过,为了让格里森知道自己在跟他玩这个游戏,澜清偶尔也还会挑选一两件留下。
虽然她现在因为生了孩子,罩杯涨了很多,腰围也还没有真正收回去,很多衣服穿不了。
但是,留下一两件可以顺便让格里森有错觉,以为自己接受了他的‘好意’。
……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澜清就这样跟格里森玩着这种无聊的感情游戏。
而另一边……
地球的另一端,另一个国度里。
陆博言一直在为寻找澜清而做努力,也在通过各种渠道去了解自己想要了解的事情。
这一天,靳莫寒来到陆博言的办公室,和他面对面的谈及最新所得到的消息。
“我现在觉得你之前的猜测80%以上都是真的,之前你提过说,黎洛在国外可能有帮手,确实是这样。”
听到靳莫寒的话,陆博言淡淡一笑,反问:“那你找到什么证据了吗?”
靳莫寒耸了耸肩膀,表情略显无奈,“很遗憾,并没有,我知道的这么一丁点消息,
还是从一个老人家口中打听到的,这个老人家之前在黎家那边做过佣人,
从她口中得知,黎洛的母亲是黎洛父亲的情、人,后来被正妻赶到了国外,
饿生了黎洛之后,也一直住在国外,后面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去世了,
才托孤让黎洛回的黎家,说是这个时候黎洛才十八岁左右。内容倒是蛮多的,
但是这只是人家的口述,并且她也是听出来的,所以,不能算作证据,对于黎洛的母亲在黎家是个禁忌,很少提起。”
陆博言点了点头,很是赞赏的对靳莫寒说不错:“能打听到这么多消息也不错了。”
见到陆博言反应平淡,靳莫寒有些好奇,
“我这说的也算是劲爆消息吧,你怎么一点都不激动?”
陆博言似笑非笑,
“我早就知道她在国外有帮手了,你的这些消息,只不过是更加确定我的猜测是对的,
既然她在国外有帮手,那就要让人找出来,到底是谁在后面帮她?”
说这话的同时,陆博言拿出自己的手机,随后翻找到其中某一个收录的语音,点了播放。
靳莫寒正觉得困惑,却听到手机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是陆博言在说话,提及的是关于陆博言母亲的事。
他耐着性子往下听,然后就听到一个略微有点陌生的女人的声音响起。
听到这个声音,靳莫寒顿时皱眉,下意识看向陆博言,用眼神向他询问。
这个声音的主人难道是沈嘉遇的母亲,黎洛?
陆博言心照不宣的点点头,示意靳莫寒继续往下听。
靳莫寒耐着性子把录音听完,听完之后顿时就不淡定了。
他迈着步子在原地,来回踱了两圈,兴致冲冲地问:
“你有没有把这个录音拿给嘉遇听过?”
陆博言忍着翻白眼的冲动:“你刚刚听的那么认真样子,都是做出来的吗?没听见她在威胁我?”
听见这话,靳莫寒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点点头,应了声,
“好像也是,那你打算怎么办?手里握着这么重要的证据,难道就这么藏着?”
陆博言沉思了片刻说:“眼下只能继续等,如果这件事她真的有参与,
而她还敢这么淡定呆在沈家,那说明肯定留有后招,我想知道她的后招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