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分身盘腿坐在地上,很快就沉浸到了修炼之中,紫色的雷电,在鬼分身的催动下,明显地活跃了起来,一道道紫色闪电,不断地在他的经脉之中流动着,所过之处,都会带出少许的电花,待到紫色闪电过去以后,那些电花又会再次地隐入到他的经脉之中。
鬼分身开始修炼,而昭君飞出洞府之后,一眼就看见了三个人,这三人,一个身体细长,如同竹签一样,另一人却是极其低矮,乍一看,与石墩无异,只有最后一个人,背负长剑,看上去倒还像个正常人。
“小丫头,把那个修道者交出来。”那个身体细长的鬼修见到昭君以后,大声地说道。那声音如同破锣一般,极其难听,即使是同为鬼修的昭君,在听到这声音以后,也是忍不住微微皱眉。
“什么修道者?我到是想知道,你们三大鬼仙,不去吸收月华修炼,跑到我这个小女子的洞府来干什么?”昭君看着他们说道。
“小丫头,你别与我们装傻充愣,那些鬼物之中,可是有人看到你带着那个小子进入了你的洞府。”那低矮鬼修向前挪了几步,阴沉的说道。
昭君眉毛一扬,手中猛然发出一阵阴冷的紫焰,向着三人后方的鬼物扫去,并且大声的说道:“谁看到了,难道就这些连意识都没有的低等鬼物?”
昭君出手的时候,所有的鬼物都伏在地上,不断地发抖,眼看着紫焰就要扫中鬼物们,“噌!”一道冰冷的剑芒横扫而过,居然就那么轻轻松松地将昭君所散发出来的紫焰给斩开了。
“要不是顾及执念鬼君,你认为你还能活到现在吗?”三人之中,那名背剑男子轻轻地拭擦着手中的宝剑,神色冰冷地说道。
昭君的脸色略显苍白,但未退一步,冷冷地注视着三人,然后说道:“青衍,你既然知道我师傅是执念鬼君,还敢如此放肆!”昭君右手一挥,一条白色的丝绸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青衍正是这持剑男子生前的道号,变成鬼修以后,他真正的名字,已经被人遗忘了,久而久之,这道号也就变成了他的名字,他也是怨念鬼修当中比较强大的存在,据说他生前曾经是一名剑修,在一次外出之时,被自己心爱的人所出卖,身死荒野,死后所幻化的阴灵,因为凝聚了强大的怨恨,所以变成了怨念鬼修,并且很快达到了鬼仙的境界,凭借着一把三尺青锋宝剑,在一般同阶的鬼修之中鲜有敌手。
青衍手持宝剑,冷冷的盯着昭君说道:“如果是别的事情,我可以不管,但是那个修道者,必须交给我。”如果青衍不顾及执念鬼君,凭他的性格,估计早就一剑将昭君给劈成两半了,哪还会在这里和她废话。
“别说我这里没有修道者,就是有,你们又能拿我如何?”昭君毕竟是鬼仙的存在,论单打独斗,她也未必会输给对方,更何况她师父是执念鬼王,这些人是绝对不敢痛下杀手的。
青衍听到昭君的话,皱了皱眉头,心想:“如果我要出去报仇,就必须找一副修道者的躯体,进行附身,只有如此一来,才能逃过那些修为高深的修道者的神识,只是现在……”
昭君一边关注着青衍脸上的变化一边思考着对策,突然,青衍抬起头,周围的温度瞬间降低,注视着昭君说道:“既然如此,那只好得罪了,我相信执念鬼君也会明白在下的一片苦心,要知道修道者和我们鬼修,那是天生敌对的存在,你私藏修道者,已经犯了我们鬼修的大忌,如此一来,我只好代执念鬼君教训一下你了。”说完,身上发出了更加冰冷的气息,坟边的一些枯草,在接触到这股冰冷的气息以后,居然硬生生地被冻成了冰渣。@^^$
昭君一听,脸色一变,看着青衍说道:“那要看你有没有本事了。”说完,右手一翻,那条丝绸当空飞起,紫色的火焰,再次地从她的身上冒出来。
鬼仙之间的对战,鬼气纵横,三人身后的那些鬼物,更是吓得不断地颤抖着,甚至有一些鬼物已经快速地逃走了。
青衍单手持剑,剑尖之地,剑身之上,阴柔之气忽强忽弱,让人不敢直视,他看了看昭君说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将那个修道者交给我,否则……”
昭君冷声说道:“哼!不用多说了,你尽管出招就是了。”
青衍看着昭君说道:“你们两个下去抓那个修道者,她就暂时交给我了。”!$*!
“嘿嘿,如此正好,我倒要看看是哪路高人,敢擅闯我们鬼修的圣地。”低矮鬼仙嘎嘎叫了一声,缓慢地向着昭君身后的入口挪去,而那个细长鬼仙,则是冷笑一声,一个跨步便到了入口处。
“你们敢!”昭君大怒,手中的白色丝绸幻化成一道天幕,向着那细长鬼仙罩去。
“你还是留下吧。”一道半月形的剑气,当空扫出,一把将昭君的法宝给震飞了出去,而青衍则依旧静立在远处,好像从来都没有动过。
青衍一剑斩飞了昭君的法宝后,细长鬼仙邪笑一声,那如同竹签一般的右手,缓缓地向着那洞口处探去,当靠近洞口以后,墓碑之上突然亮起了一阵灰色的光芒,“禁制?”细长鬼仙看着那层禁制,微微皱眉地说道。
低矮鬼仙慢慢地挪了过来,见到禁制以后,笑着说道:“不过一个鬼仙布下的禁制,强行砸开得了。”
“此计甚妙!”细长鬼仙拍拍手,随后缓缓地从背部抽出了一根脊椎骨。这脊椎骨,正是这细长鬼仙的攻击法宝,与别的鬼修不同,在他从诞生之刻起,身上的骨骼便要多于他人,达到鬼仙境界以后,这些骨头更是随时可以抽出来当做法宝用。
矮胖鬼仙整个人直接趴在地上,身后的头发根根竖起,到最后整个人完全地变成了一个圆形的刺球,狠狠地向着墓碑上的禁制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