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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4)

莫不仁动了动唇,我想带你回修真界。

梁桓愣了愣。

如果回了修真界,你愿不愿意和我莫不仁顿了顿,将撑在他两边的梁桓的手拽下来放在胸口,结为道侣?

梁桓的心思飘忽了一下。

棂山大公子和迦陵魔君结为道侣吗?真是惊天炸雷啊。

但等他回过神来时,莫不仁那渴求又不安的眼神让他突然心头一颤,他许久未说一句话,莫不仁也耐心地等着,只是等得越久,抓着梁桓的手就越紧。

我只是问一下,如果你不愿意,莫不仁苦笑一声,我就下次再问

梁桓低着头,发丝遮挡住他眼底的情绪,莫不仁摸不清他的心思,也不敢再说什么话。

两厢沉默良久后,梁桓突然抬起头,手指微动拨开莫不仁脸边凌乱的发丝,对着那双温柔深情的眼眸,梁桓抿了抿唇,这种事情,你知道的,我还得和我师父说。

莫不仁先是怔了怔,然后眼里露出狂喜的神采,你的意思是

梁桓撇开头,我只是觉得,你还是个不错的人。

莫不仁心内激动地无以言表,他死死抱住梁桓的腰,想要说些什么承诺的话出来,却又发现言语到了这种时候都是无力的,唯一能表达他内心的只有一种。

他揽过梁桓的脖颈吻了上去。

第86章 暗流 莫三岁施展撒娇大法

因为莫不仁是一下子扑上来的,梁桓根本没有预料到,好不容易后退一步稳住了身形,对方那像是狗见了骨头一样的舔舐让梁桓顿时有些招架不住。

他还要扶着莫不仁的腰,两人的身高相仿,接吻这方面倒是没什么困难。

被急切而毫无章法的亲吻弄烦后,梁桓瞥了眼莫不仁,手在他腰间掐了下,莫不仁差点腿软倒在他身上,梁桓轻笑一声上前将人抵在墙壁上。

呼你别莫不仁刚想让梁桓放过他的腰,却被猛地堵住了嘴。

梁桓的吻是清冷的,却透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味道,莫不仁在他的攻势下立马就丢盔弃甲,喘息间也不甘落后地回吻过去,昏暗的夜色下牵扯出暧昧的气息。

不过很快梁桓就停下了动作,莫不仁眼里还带着情、欲,疑惑不解地朝他看去,怎么了?

梁桓拍了拍他的脸,不能继续了。

为什么?

梁桓挑了挑眉,你打算怎么解决你现在这样子?

莫不仁感受着那不可描述的地方的现状,脸色变了变,然后等他看向梁桓时,却见对方早就气息平稳下来,刚刚的情动模样一点都没有了。

莫不仁有些气闷,他心有不甘,你禁欲吗?!!

梁桓看他,你希望我禁欲?

啊呸!禁什么欲啊?人生得意须尽欢啊!

梁桓失笑,手下安抚地划过莫不仁的背,好了,离远点。

不要。

你这样能消火吗?

我莫不仁一噎,不过很快他就厚着脸皮贴了上去,试探着拉住梁桓的手,你帮我?

梁桓的表情不辨喜怒,莫不仁心里扑腾扑腾跳了两下,最后还是不敢挑战权威。就在他要放开手时,梁桓却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手劲很大,大到莫不仁有些发疼,但此时疼痛已经无法引起他的任何注意了,他感受着紧贴在一起的那具身躯的火热,还有耳边突然变重的呼吸声。

莫不仁顿时就跟得了骨头的狗一样,立马就知道顺着杆子往上爬。

你确定要在这个地方?梁桓低哑的声音从莫不仁耳后钻进去,又引起一阵颤栗。

不过莫不仁到底还没失去理智,他喘了口气,我知道一个地方我带你去。

而等梁桓眼前一闪,见到莫不仁所说的地方时,沉默了几秒。

直直地立在高处的就是拉蒂斯城内最高贵奢华的神像,而他们就身处圣池边,做着这样的事情。

梁桓突然觉得有点羞耻。

但是莫不仁却丝毫不觉得,他正卵足了劲和梁桓的衣服做着斗争,梁桓推了推他,在这里不好吧?

好好好,哪里不好了,这里没人会来的。莫不仁急慌慌道,一手去拽梁桓的腰带。

梁桓见莫不仁这幅急色的模样不禁气笑了,眼下他自己也被惹出了火,不禁恨道:待会儿你可别哭着叫停。

莫不仁完全不将梁桓的话放在心上,仿佛遗忘了上一次被作弄哭了的是谁,反而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没关系,你放心,我结实着呢。

梁桓呵呵一声,等莫不仁将他的衣服脱得差不多了,一把就将人推进了水里。

冰凉的池水一下漫过莫不仁的头顶,但很快一双手臂就揽住他的腰将人捞了过去,相贴的肌肤传来炽热的温度,莫不仁张开双腿一把勾住梁桓劲瘦的腰,启唇一笑,带了丝邪性,来不来?

梁桓没回答,不过下一秒莫不仁就深刻体会到了挑战认真的人的后果。

梁桓向来是言出必行的。

直到最后莫不仁实在是没有力气了,两人也已经回到了地面上,躺在瓷砖上铺的柔软地毯上,莫不仁按着酸痛不已的腰,一下都不想动。

下次能不能别掐我的腰?莫不仁弱弱地问。

梁桓斜了他一眼,那你别老贴我那么近。

你还总喜欢把我翻过去!我都看不到你!

你要看到我干什么?感觉的到不就行了。

!!!!莫不仁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来,目瞪口呆,语气都抖了起来,你你你阿桓,你会,会开黄腔了!

怎么了?不行吗?

其实梁桓只是被莫不仁的不要脸带得,说出来的话都没经过思考,这下子突然反应过来心里其实还有些尴尬,但是在莫不仁面前还是装得一副淡定。

就在这边死命秀恩爱的同时,那边的托尔伯爵却愁的要白了头发。

你说凯里不见了?是怎么不见了?!你倒是说啊!

站在伯爵前面的可怜血族发着抖,托尔伯爵本来就是不苟言笑的严肃模样,现在冰冷的表情更是将其可怕程度顿时提升了几个台阶。

伯爵大人,凯里先生他,他跳下车后就,就消失了

放屁!在你们眼里他还能飞了?托尔气得直爆粗口。

我我我我

滚!

血族立马麻溜得滚了。

托尔按了按额头,思考了半晌,他叹了口气,敲了敲桌面,派人去请希伯来伯爵。

是,大人。

等希伯来到时,托尔正在批改文件,希伯来倒是不见外,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嘴角带着笑意。

过了片刻,托尔放下文件,你将他带哪儿去了?

你能不知道?

你什么意思?

希伯来嗤笑一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慢慢靠近托尔,你不知道我什么意思?

他两手摊在托尔的工作桌上,逼近的双眼凛冽地看着对方,唇边的笑意透出几丝嘲讽。

我知道你和兰斯不一样,你也不用不承认,没有你的放任,我能骗到他吗?

托尔看了他半晌,然后笑了一声,往后一仰靠在椅子上,所以呢?

端一套做一套有意思吗?托尔,你到底对他什么想法?

不管我什么想法,托尔冷冷看着他,他都不是你可以动的。

那为什么把我派去接梁桓回来的人给处理了?

我说过了,你别动他,最好什么都别做。

你诱导我将梁桓骗到拉蒂斯城里,现在我后悔了。

托尔不在意,那是你的事。

希伯来眼里情绪复杂,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这又是我的事了。

托尔!你是不是在打血族的什么主意?!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从来不会将血族的未来开玩笑,现在的你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清楚了吧!

我知道,托尔微笑,我一直都清楚我要做什么。

至于你,托尔收敛笑意,希伯来,你涉嫌泄露血族重要信息,现在处于特殊时刻,所以你已经被软禁在血族长老院里了。还希望你不要做出更过分的事情,以免我不得不动用暂时领导的权利来处置你。

希伯来冷笑一声。

希伯来伯爵,请吧。

对着眼前微笑的人,希伯来摇了摇头,你会后悔的。

托尔撑着下颌,在文件上打了个勾,带希伯来离开的人顺带着关上了门,他放下笔,眼神微微放空,窗外漆黑的夜色透过冰冷的空气,一丝一缕地渗透在他心里,他低下头,手指在冰凉的笔尖摩挲了几下。

文件上赫然是同意两个字,同意前卫队埋伏在拉蒂斯大教堂,为最后的战争做准备。

三日后,拉蒂斯城被血族攻破了,不过血族也没讨到好处,值守在城门的教会众人给了他们重创,两方都损失惨重。

不过在托尔的领导下,血族势如破竹,拼着命朝着拉蒂斯大教堂前进,在此过程中,教众所期待的圣子毫无反应。

莫不仁当然没反应,他沉迷美色才没心思管这些破事呢,虽然美色给他重创让他现在还瘫在床上,但莫不仁依旧贼心不死。

最近来找你的人越来越多了。梁桓已经听到一个又一个教众怀着期盼的心情来又满怀失望地离开了。

他们都烦死了。莫不仁在床上又翻了一个滚。

那你倒是解决啊。

唉莫不仁懒懒趴在床上,不想动。

你不是要跟我说事情吗?怎么拖到现在了?梁桓拍了下莫不仁的头,你还没告诉我你当时那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呢。

什么啊?莫不仁气恼,什么被欺负了?

就是啊,梁桓挑了挑眉,说,谁欺负你了?我给你报仇。

莫不仁哼哼了两声,突然想到什么,又一个人窝到一边奸笑起来,梁桓一头雾水地看着他。

你喜欢血玉还是喜欢我?

这什么破问题?

快说快说!

你。

欧耶!莫不仁一脸得意。

梁桓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莫不仁,你别是傻了吧。

还不是你之前信了血玉的鬼话,莫不仁委屈,我都难过死了,你理都不理我。

那还不是你自己作死,梁桓道,还怪我了?

莫不仁哼唧一声,自知理亏,以后要听我的好不好,桓桓~

一言不合就撒娇

梁桓无语地看着三岁莫大爷,只好敷衍地点点头,好好好,都听你的。

第87章 会师 两只忠犬

莫不仁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并没能持续多久,不久后教皇就找上门来了。

莫不仁答应了他的请求,出面抵抗血族。不过这只是面上的托词,梁桓看得出来莫不仁一点都不想管这件破事。

血族进入拉蒂斯城后就分别破坏了城内的几处禁制,即使被城内的教会的骨干力量打击地也挺惨,但是可能是因为第一次闯入圣城,血族都有些兴奋,造成城内大面积混乱骚动。

俗话说乱世出英雄,在这样混乱的时刻,有才能的人更是鹤立鸡群一般十分引人瞩目,兰斯就是其中一员。

他指导着手下教众抵抗血族,还亲自布下法阵,在他保护区内倒是没有遭受血族的剥削□□。不过兰斯并没有过多的心思,仅仅守着他那一亩三分地。

然而这一点让其他受别的教会保护的民众十分不满,他们看着兰斯手下的和平景象,都蠢蠢欲动,希望能够得到他的庇护。

几天后,大面积的暴乱产生了,民众们纷纷逃离了自己的居住地,朝着兰斯的城区搬去。

有时候救世主的名号都不是救世主本人打出来的,兰斯在不知不觉间就成为了民众内心的顶梁柱,在这种时期,谁能保护他们谁就是他们心中的神,而毫无作为的圣子自然只能淹没在心底深处。

这种奇怪的景象也引起了血族内部的注意,最先注意到的就是托尔,不过他并没有什么反应,第二个注意到的是德里安,因为他长期沉浸于战争中,所以到了后来才知道这个消息,兰斯教子传到他耳里时,素来以冷面示人的德里安猛地僵住了。

他用力抓住前来汇报的血族的衣襟,一字一顿问道:兰斯?他叫兰斯?!

是是的,和,咳咳!和兰斯伯爵一样被力道掐到脖颈的血族拼命争取着呼吸,满头大汗。

兰斯德里安恍惚了下,手里也松了开,可怜的血族连忙屁滚尿流地逃走了。

第二天又是和血族教会的战争,不过这一次德里安自行改换了战场,前往了兰斯所在的教会。

他没有带任何的随从,只身一人闯过教会的辖制,一路上阻挡的人都在他逼人的气势下无法动弹,德里安脸色沉沉,砰得推开教堂大门。

熟悉的圣母玛利亚下,站着一个身着白袍的男人,阳光透过五彩玻璃洒下,映照在那人白净的脸颊上。

兰斯转过头来,纯黑无杂质的眼眸折射出温柔的光彩,他微微勾了勾唇,你来了。

德里安站在原地没有动,但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手开始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