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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嗲 第34节

随着霍司偈起身,闻念感觉到他脚踝惯性提起,便更用力按住。和对娄治一样,可莫名有点胆战心惊。

霍司偈动作十分标准,每一次都够到膝盖,而额头几乎碰到闻念的额头。

闻念不自在地挪退一点,手松了些,立即引起霍司偈的不满。

“帮倒忙?”

“……”

闻念面上忍住,手底使坏拿指甲壳掐他。

霍司偈勾唇冷笑,一头撞上来,闻念躲闪及时,压低声警告:“我的伤还没好。”

霍司偈仰倒下去,再一次起身,眼神直勾勾如狩猎者。闻念心空一拍,错开视线。他霎时贴近,以只她能听到的声音说:“倨傲?”

再一次又说:“自大?”

“龟毛?”

“让你感到羞辱?”

闻念低垂着头,祈祷这漫长的一分钟快点过去。

霍司偈又靠过来了,裹着运动的热气。闻念往另一边偏头,他却有所预判,朝着她另一边耳朵贴来。

脸颊一瞬摩挲,沾了他额边湿汗。

他轻微喘息,刺挠她耳郭:“那天可不是这么说的。”

闻念呼吸一滞。

那天在酒店套房,他们的位置和现在相反。霍司偈掐着她双腿,让她少说废话。

【那天!到底是哪天!啊啊啊啊】

【家人们快去看组里分析贴,打包票肯定是念念去霍少家那天】

【什么时候去的?以前?】

【绝对不止单纯的甲方乙方啊】

【广告狗表示甲方都有专人对街,不太可能接触到甲方老板。。。这俩真的不对劲】

【怎么办我又好了又能嗑了】

怎么甘心任他拿捏,闻念随即反击,使劲掐挠他脚踝,奈何无济于事。

只得剑走偏锋。

待男人再次起身,她稍稍伏低肩膀,卫衣宽松看不出什么。只有彼此才能感觉到是什么压了过来。

霍司偈喉结一滚,不动声色。

闻念眨巴大眼睛,佯作纯真:“那天是怎么的?”

只看见霍司偈动作一再放缓,不再靠近闻念。

“行不行啊小霍总?”路温纱扬声。

闻念照学,说:“看来不行啊。”

霍司偈冷笑。

时间到,蒋维遗憾地报数,比娄治少一个。

霍司偈单手撑地起身,大步走向座椅,一张臭脸。

输的人要重新选择约会场景,霍司偈不假思索地选择了徒步,和周希年一起。

……

长夜漫漫,人们各怀心思入睡。

闻念通宵玩游戏,晌午闹钟响了好几次才慢吞吞起床。家里没人,她待不住,去附近咖啡馆工作。

傍晚娄治回来,经过咖啡馆看见她,敲窗挥手。

他穿一件粗织花毛衣,像来接下班的女友。

闻念感到安定,将设备收拾进托特包,走出咖啡馆。

两人谈论着今天的琐事,明天的约会,一道回住屋准备晚餐。

昨晚热闹过,今天都回来得很迟,路温纱打趣,看来大家似乎都遭受了某种程度精神挫折。

最后只有霍司偈没回来,闻念私下询问张秘书,得知他在应酬上,便不等了。

晚餐过后,路温纱出门见朋友,几个男人也相约出去喝酒。

闻念独自窝在沙发上打游戏。

手机弹出提示音,迟了些才查看。张秘书说小霍总今晚喝多了,客气地拜托她下楼接应一下。

闻念叹了口气,放下游戏机朝玄关走去。

推开入户门,只见一道身影缓慢走来。光影勾勒他浓颜,张扬而矜贵,让人忍不住要多看一眼。

闻念迎上去一步,又把路让开,退到玄关。

霍司偈步履还算稳,闻念不确定他有多醉,方便他换鞋,将他的一芥丝绸软底拖鞋找出来放在中央。

霍司偈自觉拖鞋,趿上拖鞋。

闻念起身欲离,只见身影斜倾,他靠在了她身上,而她下意识伸手环住他后背。

“你还好吧?”她偏头想要检查他状态,可他硬是一点不肯松开。下巴抵她颈窝,他呼吸闷沉而温热,让人背脊紧绷。

“喂——”闻念用力将人推开。

手又被拽住,他摩挲着拢她指节,抬眸瞧她,想要将人瞧清似的。

脚步推搡,衣料摩挲,两人无言争执着,跌进洗衣房。

【我草我草我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靠他好猛我好爱】

【镜头黑了???有什么是我们vip不能看的!】

【有谁和我一起去偷硬盘!】

【后期v你50别不识好歹】

【老公!老公让我看一眼啊!】

狭小昏暗,洗衣剂味道飘散,让人头昏。闻念察觉到什么,想要挤出去。

门砰一声撞抵,又回弹漏一道窄缝。浅淡一点光映在两个人脚边,闻念眼皮跳:“你喝多了……”

“嗯,那帮老头子说什么给我过生日,灌我酒。”霍司偈双手撑着池台,闻念几乎被他圈在怀里,再无退路。

他身上白酒气味很冲,烧着鼻息。她屏住呼吸。

“我给你做醒酒汤?”

“你真是,连讨厌的人都要讨好啊。”霍司偈低头,冰凉鼻尖无意识剐蹭她脸颊。

闻念挤出话来:“能让我讨厌的也不多。”

“这么说,我还是独一份?”他又低一点,鼻尖落在她唇边。

闻念克制着,推他的手:“让开。”

“不让呢。”气息追着她,她四下躲。

蓦地,他一把将她抱到池台上坐着,台面下的洗衣机开始运作,水声淹没声音。

他整个上身都倾过来,拇指掐住她下巴,迫使她面对他。

目光游弋,看不清,反而更清晰地感觉到欲望的形状。

“那天把你伺候得这么舒服,没见你讨厌?”

仿若电光穿透,闻念拢紧手指,直愣愣地目视他的唇落下。

近乎暴力。

第23章 chapter 23

◎焦急◎

闻念想要说话, 反而给了他可乘之机。撬开她牙齿,绕舌尖打转,像羽毛轻拂上颚, 让人后脑勺发麻。

池台底下滚筒洗衣机震动刺耳, 好似在一辆疾驰的火车上, 穿梭黑暗隧道,不安定同时有种刺激。

“闻念。”他含糊地唤着, 手抚她巴掌大的脸, 手指勾耳朵。

热气与酒缠绕,闻念想要推开他,手攥住他衣襟反而像一种索求。

霍司偈再次找到她, 捎带轻笑:“你有感觉的。”

真是混蛋。

闻念顶膝,他反而送身贴抵。存在感强烈, 他厚颜无耻地磨蹭,轻微静电穿透皮肤,闻念克制着别过脸去。

卫衣下是条薄软的运动短裤, 快要在空气里变得潮湿。

“别在这……”

霍司偈勾腰盯住她眼睛:“在哪儿好?”

闻念还没来得及骂, 又听他说,“超跑?”

一点都不想理会这个话题, 可脑海里一下浮现出那一车库的超跑。

“你让我挑一下。”闻念调笑似的。

玄关传来动静,人们有说有笑回来了。

闻念如梦初醒,迫切推搡霍司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