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公司,是凌家的,据说,凌湛就在这里面办公。
说实话,凌家在帝国很强势,要不是因为凌湛是个瞎子,别说让郁爱爱跟凌湛试婚,让她试睡她也答应,并且保证换着花样不让大少爷厌烦。
不过,现在她已经有了林偶这么优秀的隐形富二代,她要嫁一个健全的男人,过上更好的生活。
如今的她,对凌湛没多大兴趣,她只想从郁可可的手里得到那十万块,给林偶准备惊喜,向他求婚。
为了这十万块,郁爱爱守株待兔也蛮拼的。在门口盯着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把凌湛给等出来。
她立马变成了霜打的茄子,蔫了。
实在找不到其他的办法联系到凌湛,郁爱爱才选择这样的下下策,到这里来守株待兔。
可是,她完全不知道凌湛到底在不在公司。万一他不在……
“小姐,你还走不走?”出租车司机见她东张西望,没有想要去下一个地点的架势,不高兴的提醒。
“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郁爱爱从钱包里拿出两百块钱,“在这里陪我等着,这些钱都是你的!”
出租车司机鄙夷地扫了一眼:“得了,这两百块还算是不亏待我?有这个时间,我出去跑几趟就有了,你还是赶紧下车吧。”
郁爱爱无语,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识相呢!她从钱包里又拿出三百块:“喏,再加三百,五百块可以了吧?”
“这还差不多!”拿到钱,司机讲话的声音小了好几个分贝。
郁爱爱得意洋洋,果然有钱的是大爷,拿出那些钱之后,出租车司机的态度都变了。
这些钱都是郁可可辛辛苦苦赚来的,她只是奉献了一下演技。不是自己的钱,花起来真的一点都不心疼呢。
这五万块早晚有用完的时候,所以,她得努力一把,要是今晚计划能够成功,以后将会有用不完的钱。
郁爱爱坐在副驾驶座上,姿势换了好几个,但是眼睛一直司司盯着lt集团大厦的门口,等待期待中的人物出场。
皇天不负有心人,等到下午五点多钟,忽然一辆劳斯莱斯开到了门口。
以郁爱爱的猜测,这么隆重的架势,肯定有大人物出现了。她匆忙下车,等着凌湛出现后过去跟他搭讪。
然而,还没等她过去,一个人抢先出现在了她的视野中……
是郁可可。
郁可可陪着蒋婉仪去了一趟医院,蒋婉仪担心自己得了什么病,结果是虚惊一场。太过于开心的她提出要出去shopping。
郁可可拒绝不了,只能舍命陪她,一直逛到现在。后来,凌湛打电话,让她来公司找他,她打车急匆匆的赶到。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郁可可小跑着来到凌湛的面前,“你久等了吧?”
“没事,我才刚刚下来。”凌湛瞄到了郁可可鼻尖上冒出的细细密密的汗珠,隐隐心动。
见多了那些虚假的女人在他面前惺惺作态,眼前这丫头让他眼前一亮。
对她的心境和态度,也在无形之中发生了变化。
“你找我是不是有事啊?咱们接下来去哪?”
“没什么,就是一天没见到你,想了。”他淡淡地说道,大手覆在郁可可的脑袋上,来一个温柔的摸头杀。
“哦~这样啊~”郁可可小脸上多了一抹绯红。
不知是不是因为产生了错觉,跟凌湛在一起,她大多数时间都不觉得他是个盲人。因为每一次,在他的“注视”之下,都会让人觉得胸口有一只小鹿乱撞。
破天荒的,凌湛嘴角微扬,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走吧,老规矩,带你出去吃东西。”
跟其他的女人相处起来感觉平淡的如同一潭死水,那些女人,让人半点想要接触和了解的欲望都没有。
郁可可是一个美丽的意外。
单纯看着她吃东西的样子,就容易让人想到一些美好的东西。
平日里闲来无事,带着她不停地吃吃吃,这样的生活,貌似也是充满了缤纷色彩。
凌湛心里一顿,没想到,在无形之中,他竟然把郁可可当成自己女人来养着了。
“诶,对了……”郁可可扶着凌湛上了车,安顿好一切,一回头,发现凌湛嘴角微翘,笑容暖的不像话,一脸温情。
要是把眼前的一切比作一幅画的话,那么,这幅画,着实是美到了骨子里。
笑容,在每个人的脸上都有可能绽放。但是第一次,让郁可可觉得,微笑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
这样的凌湛,让她看的惊呆了。
“什么?”收回笑容,他又变成了那个冷冰冰的男人。
“……没事。可以开车了。”最后这句话,是说给司机的。
路上,郁可可的手紧紧地攥住了衣摆,自始至终,都没有勇气跟凌湛说句什么。
但是,凌湛那温情的笑容一直都在脑海中盘旋。
心里感觉怪怪的,可惜的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什么……
或许,是在想凌湛……
他笑成了这个样子,肯定是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事吧?
手机忽然传来信息提示音,郁可可低头看了看,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这条信息,是郁爱爱发来的。
郁爱爱长篇大论说了一些,语气三分威胁七分讨好,她在提醒郁可可,让她帮忙凑齐那十万。
郁可可看了一遍,收起手机。
郁闷。
每次当她心情好一些的时候,郁爱爱好像跟她有心灵感应似的。她不仅能感应到她的快乐,还要扰乱她的好心情。
所以说,她这个妹妹,绝对是上天派来惩罚她的。
“怎么了?”凌湛问。
郁可可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要是说郁爱爱是一个对她比较了解的人的话,那么,凌湛就是另外一个。
他的话像是温柔的药,不苦,让人觉得很甜很甜。
“没事。”
“没事为什么不讲话?”
……没事就应该不停地讲话么?
嗯,以凌大少爷的逻辑,理论上应该是这样的。
“我不知道该讲什么。”
“不知道说什么,那就随便说说。”
“啊?”真想问他一句,先生,用的着这样霸道吗?
“我已经看不到了,难道让我一点声音都听不到吗?”他反问,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