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霜停下脚步回头,“我的朋友,需要你全都见过吗?”
“没,我没这个意思,只是好奇你什么时候新交了一个朋友?”衣冠禽兽陪着笑脸道。
“他不是我的朋友……”
衣冠禽兽还没来得及窃喜,冷霜的声音就再次响起,“他是我的男朋友。”
对于马东的追求,她真的是厌恶到了极致,奈何两家从祖辈起,就有着很深的交情,算的是上世交。所以一直以来,她都强忍着没有爆发,只是不想因为她和马东两个,影响到两家长辈之间的关系。
噗!
哈哈哈!
“冷小姐,我知道你对于我的没完没了的追求很烦,可就算是说谎,你也要找个像样一点的。以你的姿色身份,怎么可能看得上这种屌丝?”
马东爆笑不止,落在秦天身上的目光,尽是浓浓不屑。
那一身地摊货的装备,怎么看都是土鳖。
他是来自望京的大少,这次过来安平,是代替家族主持赌石节。
对于这里的情况,他很清楚,顶级大少里面,根本没有跟前这个眼生的年轻人。更何况,就算是这里的顶级大少,在他眼中,亦是不值一提。
“尼玛,自己追求冷警花也就算了,贬低老子干吗?”
秦天很不满,忍不住就想动用左目异能,教训马东一顿。
还没来得及动手,冷霜却突然像个乖巧的小媳妇一样,小鸟依人的依靠在了自己肩膀上。
“她要干吗?”
秦天莫名的一阵紧张,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你不相信?好,那我证明给你看。”
“现在,你总该相信了吧?”
冷霜再次响起的声音中,总算是让秦天弄明白了一切。
搞了半天,这是要用自己做挡箭牌,让马东彻底打消念头。
马东脸色很难看。
他本以为,秦天只是冷霜想要摆脱自己追求的借口而已,但是现在看来,恐怕还真是冷霜的男朋友。
以冷霜的性子,如果不是真的,断然不可能做出如此亲昵的动作。
“敢和我马东抢女人,你小子完蛋了!”
马东阴森森的盯着秦天,咬牙切齿。
“想拿我做挡箭牌?”
“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秦天心头低语声中,右手臂顺势从秦霜腰后拦了过去。
既然挡箭牌已经做了,总要讨些利息回来。
细腻光滑的触感入手,忍不住轻轻的捏了一把。
软弱无骨!
吹弹可破!
“混蛋!”
冷霜羞恼不已,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是玉手不动声色的背到身后,用力的在秦天大腿后面拧了一下。
秦天吃痛,却依旧装作没事人的模样,俯视着马东,笑得得意洋洋。
一副模样,明显是在示威。
屌丝又如何?照样搞定了你拿不下的女人。
“冷小姐,你应该很明白,咱们这种家庭,婚宴大事是不可能自己做主的。你觉得冷伯伯会同意你嫁给这么一个屌丝吗?绝对不可能。”
“那是我的事情,不用你来操心。”
“小子,我劝你还是早点主动离开,冷小姐的身份,你高攀不起,小心惹祸上身。”马东明白冷霜的脾气,转而将目标转向秦天。
“好像还真是这个道理。”秦天佯装思索了一会,认真的点了点头。
这小子,还挺上道。
马东满意的点了点头。
可惜脸上的笑意才刚刚浮现,就随着秦天接下来的一番话,瞬间僵硬。
“都说红颜祸水,我想我现在已经是惹祸上身,无法自拔了!”
“你……耍我!”
马东盛怒,目光转动之间,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你这种屌丝攀上冷小姐,不就是为了钱吗,要多少钱你才能离开冷小姐?一百万,三百万,五百万?这里有五百万,拿着这笔钱,马上从冷小姐身边消失。”
“霜霜在你心里,就只值五百万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连五百万都不值了。”
“你……”
“我什么我,你倒是说说,冷小姐在你心里,究竟值不值五百万?”
马东感觉自己要被绕晕了,直接崩溃。
忍不住想要破口大骂,可是看着旁边的冷霜,又只能强忍了下去。
形象!
他必须要在冷霜面前,维持自己足够的绅士形象。
“你是要去解石吗?这种垃圾的石头,怎么可能切出翡翠!”
恨不得将秦天千刀万剐的马东,决定从赌石上,狠狠教训秦天一顿。
“哦,听你的话意思,似乎是对赌石非常了解了?”
秦天盯着马东,玩味的打量了起来。
他明白对方心里的想法,无非是想在赌石上和自己玩一玩,好挽回一些颜面。
这样倒是最好,反正凭借左目逆天的鉴宝透视能力,就算是号称国内第一的翡翠王,他都毫不在乎,更别说是眼前这么一个区区马东。
“当然。”马东好似是终于找回了一些颜面,得意的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的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和冷霜家是世交,我叫马东,家里是做珠宝生意的。目前国内最大的珠宝行,就是我们家开的,遍布国内各大城市。”
“这次你们安平的赌石节,也是我们马家珠宝行举办的,赌石我从小就开始接触,到了现在不敢说眼力顶尖,但自然还是可以媲美一些中等赌石顾问的。”
“你上面那块赌石,明显就是新坑的东西,表皮有没有蟒纹,根本不可能切出翡翠的。瞧见这道隐约可见的裂纹了?这在赌石上叫咎,长短代表着存在的时间。这道咎,从顶部直接贯穿到底部,怕是已经在这块赌石上存在很久了,这种情况下,即便是真的运气爆棚在里面切出翡翠,也早就被咎给破坏,风化掉了。所以无论如何,这块赌石,都绝对是废石一块。”
“另外下面那块,同样是新坑的东西,表皮也亦是没有蟒纹的最垃圾表现。比起上面那块,唯一好的地方,就只是没有咎而已!”
秦天故作不屑的道,“说得倒是一套一套,可谁也不知道真本事究竟怎么样。”
“要不咱们赌一下?”马东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