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宁可可、林冲、武松、武大郎、潘金莲、王英等一行人,离开了东京城后,一路往清风山而去。
清风山便是王英落草的地方,王英乃是山上的二头领,另外还有大头领“锦毛虎”燕顺,以及三头领“白面郎君”郑天寿。既然是要收纳清风山的人马,林逸自然要前去看一看,其实他也并非是非去不可,派梁山二头领林冲前往也是一样的。
但宁可可这位梁山泊的压寨夫人,却还有着别的打算,青州地界可不止清风山一座山头,另外还有二龙山、桃花山等等,还有着清风寨的“小李广”花荣,以及青州兵马总管“霹雳火”秦明等等,都是可以招到梁山来的人才嘛!
一行人从东京城前往青州,这一日,路过孟州的一处地界,看着日头已经升的老高,约莫到了正午时分,驾车的王英停下车,拉开车帘,朝里面道:“哥哥,前面正好有个酒店,不如就下车用些酒饭,下午再赶路吧?”
这是从东京城购买的一辆“豪华马车”,林逸、宁可可、林冲、武松、武大郎、潘金莲等人一齐坐在里面,也丝毫不显得拥挤。
林逸点了点头,道:“好!”顿了顿,又问道:“到了什么地方?”
王英笑道:“这里是孟州道边,前面大树林边便是有名的十字坡,我们且往十字坡上的酒店歇息一二。”他们这么一伙强人,却是光明正大的走官道。
十字坡。
林逸与宁可可相视一眼,十字坡可是一个十分有名的地方,是“菜园子”张青与“母夜叉”孙二娘开酒店,结交江湖好汉的地方。
直播间内的观众与粉丝们听到十字坡的名头,也是一阵热论,弹幕霸屏。因为传闻这十字坡上,孙二娘的酒店,专卖“人肉包子!”
大家都从马车上走了下来,林逸笑着问道:“听说那母夜叉孙二娘,专门在十字坡上卖人肉包子,可有此事?”
人肉包子!
武大郎与潘金莲均是一惊,林冲、武松二人不以为意。
王英听了笑道:“没想到哥哥还听过孙二娘的名头,那‘母夜叉’孙二娘我也听说过,至于人肉包子,都是为了震慑宵小之辈的传言罢了。”
林冲也笑道:“哥哥有所不知,江湖上的这类传闻,大多都是唬人的。若真是如此十恶不赦之人,这店怎能在孟州道上开得那么久?”
林逸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看来孙二娘的店里,也并非卖人肉的吗?对于这类故意传自己“恶名”的做法,他也表示理解。
如今世道太乱,开个酒店、客栈之类,别说是有地痞、恶霸捣乱,就是遇到抢劫、烧店的都不是什么稀奇事情。若没有几分唬人的名头,根本就开不安生。
倒是直播间内的观众粉丝们一阵弹幕,说是见不到人肉包子了!
大家说说笑笑地便往前面十字坡上走去,为头一株大树,四五个人抱不过来,上面都是枯藤缠着。
大树边上一个酒店,门前窗槛边坐着一个妇人,露出绿纱衫儿来,头上黄烘烘的插着一头钗环,鬓边插着些野花。
妇人见到林逸等一行人来到门前,便站起身来迎接,下面系一条鲜红生绢裙,搽一脸胭脂铅粉,敞开胸脯,露出桃红纱主腰,上面一色金纽。
妇人笑迎道:“几位客官,歇脚了去。本家有好酒、好肉。要点心时,好大馒头!”
林逸点了点头,心说这就是孙二娘吧?长得倒是挺漂亮,颇有几分姿色,只是与宁可可、潘金莲相比,却差了一些。
孙二娘,外号母夜叉。在孟州道十字坡,与丈夫“菜园子”张青开酒店。水浒传里,武松杀了西门庆后被发配到孟州,路过十字坡,险遭孙二娘的毒手。武松假装喝醉酒捉住了孙二娘,张青求饶,武松遂与张青、孙二娘夫妇相识。
后来武松、孙二娘等二龙山头领,同归梁山,孙二娘担任梁山驻西山酒店迎宾使兼消息头领,迎来送往,打探消息,是梁山第一百零三条好汉,征讨方腊时,孙二娘被杜微飞刀打中,阵亡。死后追封旌德郡君。
此女也是梁山泊上仅有的三女将之一。
此刻,孙二娘也在打量着林逸等一行人,一个个都容貌、气质出众,不禁暗自诧异。
众人走入酒店坐下,孙二娘笑容可掬道:“客官,打多少酒?”
武松是个酒鬼,当即便道:“不要问多少,只顾烫来,肉便切十几斤来。”
孙二娘道:“也有好大馒头。”
“好大馒头?”林逸笑了笑,心说倒要看看到底是不是人肉包子,便道:“上二三十个来做点心。”
二三十个!
孙二娘心说这伙人可真能吃,有买卖自然不能不做,嘻嘻地笑着入里面托出一大桶酒来,给每人放下一只大碗,又切出几盘肉来,又去灶上取一笼馒头来放在桌子上。
应观众粉丝们的要求,林逸取过一个“馒头”,也即是包子,掰开看了看,心里便有了数,笑道:“酒家,这馒头是人肉的,是狗肉的?”
孙二娘嘻嘻笑道:“客官,休要取笑。清平世界,荡荡乾坤,哪里有人肉的馒头,狗肉的滋味。我家馒头是牛肉馅的。”
林逸笑道:“我在江湖上,多听得人说道,大树十字坡,客人谁敢那里过?肥的切做馒头馅,瘦的却把去填河!”
“客官,哪得这话?这是你自捏出来的。”孙二娘虽如此说,心里却有了别的念头,心说这人莫不是作死,竟敢如此戏弄老娘!
她孙二娘在十字坡上开酒店,可不是什么善茬,虽说结识不少江湖上的朋友,但一些故意滋事或者看不顺眼之人,也都栽在了她这酒店里。
林逸在她眼里,显是成为了故意滋事之人,他的戏弄却还在继续,拽下自己一根头发,悄悄放在包子里,朗声道:“这馒头馅里有头发,不是人肉包子是什么?”
孙二娘脸色一变,喝道:“你这汉子,莫不是来故意生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