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泽也不理会她的反抗,反而更加用力的抱着她,语气带着求饶哄着她说:“莲儿你别这样…我看着夜九那小子那样迷恋的看着你而我连想制止都没办法,我也很难受。我恨不得一掌朝那小子脑袋上批过去,再把你从他旁边抢回来告诉他你是我的莲儿,是我妻子,是我儿子的娘。”
他这样慌乱的语气自己还是第一次听到,言泽的不安,莲生能够感受的到,因为她又合成不是这样子的呢。
纵使都瞒着她并未说明,可是莲生知晓他们这次来到底是要做什么。她虽很难不生气,可是自己也觉得她不该生言泽的气。毕竟他这么做,为的都是自己罢了。
这样想着莲生也心疼着他,终于在他怀中安静了下来。
莲生窝在他怀中小声嘀咕着:“我不说气话,你还是回你房间吧。万一明早有人找你发现你不在,就不好说了。”
莲生是真的在顾忌,既然要决定演戏,那就该把戏演全,万一被人发现也是得不偿失。
可言泽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语气坚定的说:“我明早天亮前会回到我房间里,但是夜里我不抱着你,我怎么都睡不着。”
莲生叹了口气,语气里也满是不舍。
“我觉得…我现在有种卖男人的感觉。这次就算借到了那泄香银囊,那么以后呢?我们两个的关系是不是在众人眼里只能仅限于师徒,而一直都没办法告诉别人我们是夫妻?”
当初除了穹极的弟子还有安子夏,没人知道他不在仙界,如果他突然说自己娶了自己的徒弟还有了孩子,他只是仙界中的一个普通弟子的话没人会去管他,可他不是啊…
如今他甚至不能是人间那个闲人王爷可以不管朝政,如今他是仙界的至尊,所有人瞩目的人啊。
对于这个问题,言泽早有打算。他轻轻拍了拍莲生的背,“放心吧,这件事情我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第二天醒来时,床边已经空空如也连半点温度也没有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何时离开的,莲生只知道再与他见面时就要将他看作是尊敬的师傅不能有其他的情绪,心中又觉得有一丝苦涩感。
然而,一早上天还未亮言泽就回了自己的房间,装作从自己房间中醒来的样子。因为他不敢告诉莲生,他答应了栀欢什么。
昨天夜里晚饭过后,言泽的目光不自觉的总是盯着莲生和夜九看,直到莲生找借口说不舒服回房休息这才支开了夜九。
然而栀欢一直望着他,也看到了他的眼神看着的是谁,于是当昨天夜里言泽提出想要向她借用泄香银囊的时候,栀欢抿了抿嘴便问道:“是为了你那个小徒弟,所以仙尊这次特意来我梦蝶宫向我借这个的么?”
既然被她猜出,言泽觉得也无需再多做借口。
“嗯,小徒如今身体出了一些问题,会需要栀欢宫主的此物制药才行,不知可否一借。”
这时的栀欢仍旧只把莲生当作晚辈看待,喜欢的人提出借东西的要求,她哪里会拒绝呢。
“她小时候就来过我梦蝶宫,那个时候我就喜欢这个精灵的小姑娘了。既然是她身体出了问题,而仙尊又亲自前来,我哪里有不借的道理。只不过…”
“不过如何?”
“此物乃是先母遗物,我虽不怎么需要用到可也从未借过他人。不知仙尊可否看在我借你此物的份上,陪我一天。”
栀欢本并非是个直接的女子,她有着古典女子恰如其分的羞涩与典雅。可她知晓,释因仙尊一直以来都是如同冰山一般的存在,她在他面前若是还是那般羞涩退让必定不会有什么回应,于是哪怕心中也觉得害怕与紧张甚至觉得羞愧难当,也还是将这话说出了口。
她曾经被言泽拒绝过,心中害怕的紧,生怕他觉得自己莽撞还又加了一句。
“一天就好!也不需要仙尊做什么,就…陪我走走就好,可以么?”
栀欢觉得自己从未有过如此大胆的时候,可却也没想到言泽竟然没有多想便淡淡的回应着她,“好,我答应你。”
虽说来这梦蝶宫拿银囊主要还是得看言泽,可是莲生一醒还是会下意识的想要去看看他在做什么。
她不好说出口,一心只想着找师傅,被人知道的话怕是会让人诟病,于是只能自己瞎转悠看能不能碰见他。
这时一个梦蝶宫弟子上前来寻她说是大宫主有事想要找她,让她前去一趟。
莲生只得暂时放下去寻言泽的心,跟着来到了她五年前曾经踏入过的那一个屋子。
栀羽宫主房间的摆设似乎与五年前的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她还是坐在那里喝着茶望向自己的时候,那似乎看透一切的笑容让自己心里难免有些警惕。
还记得这个栀羽宫主可是有读心术的,实在太危险了不能不防。
而栀羽看出了她的提防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叶姑娘别紧张,我不会对你用读心术,我是收到了子夏上仙的消息,所以才将你偷偷叫来的。”
“子夏…子夏上仙?”莲生差点直接喊成子夏,但是又怕叫的太亲热让人怀疑,因为也不知道子夏到底跟她说了一些什么。
栀羽点了点头,“没错…我出生于卧龙湾,是妖皇统治的地方。在她未成上仙之前就是妖族的公主,所以既然是这位的命令,我也一定听从。”
“上仙给我带来的消息说到,你们此次前来是想要找栀欢借银囊,让我务必帮你们说说好话。”
莲生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还好有安子夏从中帮忙,却不知接下来会听到一些什么。
“是这样啊,那就多谢栀羽宫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