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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4,我是禽兽

路上

李源边开车边试探行问:“童小姐,陆总在你面前提过他的父亲吗?”

童漪,“没有。”

“哦。”安静了几秒,李源说:“陆总的父亲瘫痪你知道吗?”

童漪,“知道。”

“嗯。”又安静了几秒,李源说:“陆总和他父亲关系不好你知道吗?”

童漪若是还看不出来李源有话想说就是个傻子,“李秘书,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李源确实有话想说,不是特意这样拐弯抹角,主要是不知道童漪对陆家了解多少,一时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

沉默了片刻,李源直接从现状开始说:“陆董卧床八年,身体各项机能都在下降,抵抗力也变差,引发各种并发症,情况有点严重,医院那边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这事我早上告诉陆总了。”

童漪不会认为李源会无缘无故给她将陆宏远的事,“你希望我做什么?”

“陆总从未去医院看望过陆董,但我知道陆董肯定想见陆总,你能不能劝劝陆总,去医院见陆董一面,或许以后想见都没机会了。”

童漪不知道陆湛北和陆宏远之间到底怎么回事,也不好直接答应,“你能告诉我,陆湛北为什么不愿意去见他的父亲吗?”

“陆董对陆总很严格,完全将陆总当成陆氏集团继承人在培养,让本就薄弱的父子感情更加生疏。

加上当初是陆董先对不起陆总的母亲,所以陆总心里对陆董应该是怀有怨恨的。

只是当初陆董娶许海云也是被逼的,他们以陆总母亲和陆总的安危相威胁,陆董是为了保护他们才屈服的。”

童漪问:“陆湛北知道吗?”

李源,“我不知道陆总知不知道,他从不让我在他面前提陆董。”

童漪沉默片刻,点头,“我试试。”

“我先替陆董谢谢童小姐了。”

“你别谢得太早了,他不一定听我的。”

“你愿意帮忙就好。”李源其实也没什么把握这事能成,只是陆宏远撑不了多久了,他不希望父子俩留有遗憾,所以只能让童漪试试了。

李源带着童漪来到苏时笙的住处,按响门铃。

苏时笙打开门,看见李源就开始抱怨,“你怎么才来?我珍藏的两瓶好酒都被他喝光了,你可得赔偿我的损失。”

李源视线落在苏时笙红肿的眼角上,“苏医生你的脸怎么了?”

“被一个畜……”生字还没出口,苏时笙看见了李源身后的童漪,将到口的话咽了回去,改了口,“阿北打的。”

李源,“陆总为什么打你?”

苏时笙没回答,侧开身子,“进来吧。”

三人进屋。

空气中酒香浓郁,客厅茶几上放着两个空了的红酒瓶子,陆湛北坐在地上,背靠着沙发,手里拿着空了的酒杯,闭着眼睛,歪着脑袋似乎睡着了。

童漪蹙眉,“他睡了多久?”

苏时笙,“没睡,刚还吵着让我再给他拿一瓶酒呢。”

童漪走到陆湛北身旁,蹲下身子,想将他手中的空酒杯拿走,手才碰到酒杯,他就避开了。

他蹙起眉头朝她看了过来,醉醺醺的黑眸中戾气横生,似乎想说什么,看见她后,视线猛然顿住,愣了两秒,“……你怎么来了?”

“我来接你回家。”童漪朝陆湛北伸出手,“酒杯给我好不好?”

陆湛北乖乖将酒杯递了过去。

苏时笙,“……”

他磨破了嘴皮子,陆湛北都无动于衷,愣是拿着酒杯不撒手,他不过伸手去拿,他就一拳揍了过来。

童漪一句话就搞定了?那他这一拳岂不是白挨了?

童漪将酒杯放在茶几上,看着陆湛北说:“我们回家吧?”

陆湛北,“好。”

苏时笙,“……”刚才是谁语气强硬的说不回家的?

童漪伸手去扶陆湛北,李源忙上去帮忙。

一路上,陆湛北很安静,没说话,但也没睡,靠在童漪肩上,抓着她的手指把玩。

回到家,童漪给陆湛北擦了脸和手,秋婶就端着醒酒汤上来了。

“童小姐,你喂陆先生喝点醒酒汤吧,这样明天醒来头才不会痛,我再去给陆先生倒杯开水上来,喝了酒的人半夜肯定口渴。”秋婶将醒酒汤搁在床头柜上就转身出了房间。

童漪看着床头柜上的醒酒汤,脑中瞬间浮现游戏中的陆湛北喝醉酒那次,她喂他喝醒酒汤,他不喝,非要她用嘴喂,她用嘴喂的时候,他又趁机缠着他吻的情景。

他这次不会又那样吧?

童漪收回视线看向陆湛北,他还没睡,染了迷离醉意的目光安安静静的看着她,“喝点醒酒汤好吗?”

陆湛北,“好。”

“我扶你起来?”

“好。”

童漪扶起陆湛北,让他靠在她怀里,一手横过他肩膀端着醒酒汤,一手拿着勺子。

历史仿佛又重演了。

童漪舀了一勺醒酒汤递到陆湛北唇边。

不同的是,他乖乖张嘴喝了。

她又喂一勺,他又喝了。

他十分配合,很快一碗醒酒汤喝光了。

童漪扶着陆湛北躺下,抽纸给他擦了擦嘴,“睡吧。”

“嗯。”陆湛北乖乖闭上眼睛。

童漪发现今晚的陆湛北格外听话,和游戏里喝醉酒的陆湛北完全不一样。

秋婶送了一杯水上来后就下楼了。

童漪在床边坐了一会儿,以为陆湛北睡着了,准备起身去洗澡,手腕被陆湛北握住,紧接着陆湛北侧过身子朝她靠了过来,脸挨着她的手背,眼睛还是闭着的,“别走。”

“好,我不走。”童漪往床里边坐了坐,怕陆湛北欠着身子压到自己受伤的那只手。

坐了一会儿,童漪眼皮直打架,昨晚照顾陆湛北没睡好,这会儿困死了,可是陆湛北一直抱着她的手不肯松手。

童漪只好脱了鞋靠在床上打算眯一会儿,等陆湛北睡熟了,她再抽出手去洗澡。

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之间,童漪隐约听见陆湛北在她耳边说,“我是禽兽。”过了一会儿,似乎又说了一句,“即便这样,你也不能丢下我,我会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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