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士兵紧皱着眉头,说道:“怕是山匪。他娘的,怎么这时候下山来了?云初姑娘、月白姑娘,你们坐好了,我带你们走。”
月白听闻这话,不由担心,她扬声道:“那他们呢?他们留在这儿么?”其余的十个人留在这儿和那群山匪搏斗么?
士兵眼神复杂地看了外头的人,讲道:“大帅交代任务,保护两位姑娘的平安。倘若两位姑娘有损伤,则是完不成任务。”说罢,一脚踩下油门,汽车如同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云初吓得脸色苍白,月白却把手伸进了宽袖中,她将那把枪神不知鬼不觉地摸了出来,按照温明渊教过自己二十多遍的上膛方法,悄悄地上了膛。
而这时,几声枪响过后,汽车却突然左前方歪去,险些让月白擦枪走火!
“他妈的!”士兵痛骂了一句话,“那群山匪打破了轮胎……”
这话让云初觉得害怕,她在旁边瑟瑟发抖,她们唯一可以躲避的地方就是这辆汽车。如今轮胎被对面的人打爆了,他们就算龟缩在这也保不了多久的平安。
只能坐以待毙。
“不要下车。”月白却忽地拉住了云初的手,她咬着唇,眼神紧张,虽说是坐以待毙,但这是她们唯一能够暂保平安的法子了。
但事情不如人想的好,不一下,两匹马停在了车旁,上头下来两个凶相男人,朗声道:“里头的人给我出来!”说罢,一个锤子砸了过来,直接砸向了窗户玻璃!
所幸汽车的玻璃不易碎,可云初还是尖叫了一声,抱紧了月白,她小时候只短暂性地经历过兵荒马乱,长大后被温明渊庇佑,心像只鸟儿的心,小得很,吓一吓就不行了。而月白却冷静地抱住了她,抚着她的发,安慰着她,眼睛死死地看向玻璃外。
“哟,里头是两个美人儿!”可玻璃终被砸碎,一块一块的碎在了车内。玻璃刚碎,月白就听到外头两个人的话,猥琐至极的语气让她感到不适。开车的士兵亦是直接掏出了枪,向外头打了一枪,怒斥道:“我们是廷军的人,你们这个山匪敢作乱?”
他一个人和这么多人搏斗显然不切实际,为了能更好的保护己身和月白云初的安全,他只能先放出话,想要震慑一下这两个山匪。可没想到那两个山匪压根不吃这一套,反而哈哈大笑了两声,然后道:“我管你什么廷军不廷军的,我只知道这两个美人儿是我的压寨夫人了!快,把她们俩拉出来!”
后头不知何时走来了三个身上沾了血的山匪,月白看得心惊,她从汽车的后视镜中看到,后头的空地上躺着七七八八的尸体,温明渊派来的十个人显然已经全军覆没了。她心头一抖,暗自握好了枪,而开车的士兵终忍不住,他举起枪就朝那土匪射去!
可山匪的速度比他更快,一个子弹在瞬间穿过他的脑门,他手一松,整个人失力的往前一趴,成了具新鲜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