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面,三皇岛上,曾云风、阮小二、阮小七、阮小五刘唐等头领围着林冲,曾云风坐在榻前看着微微转醒的林冲笑了笑道“总算是挺过来了,你若是这心头一口郁气不能了结,今日估计是难过鬼门关。”
“哥哥,高俅呢!”这时的林冲脸色苍白,嘴角发干,曾云风端了一碗汤药上来说道“先把这碗参汤喝了。”
曾云风招了招手杜迁将一个锦盒拿了过来,曾云风打开锦盒,里面是一只肉坨坨的耳朵,他递给林冲说道“哥哥我说给你取一些利息,就取一些利息。”
林冲看着这盒子里的耳朵,有些不解。
旁边的阮小二道“哥哥已经为你娶了高俅的一只耳朵。”另外旁边的阮小七端上了一个锦盒,里面打开是一个硝制好的人头“李虞侯的人头,哥哥也为你取来了,算作伴手礼了!”
曾云风拍了拍林冲的手说道“兄弟,杀高球,不急于一时,如今梁山正处于生死存亡的阶段,这其中有些人你也看到了,他们都是朝廷的招安派,而我们是彻彻底底的造反派。”
林冲这时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哥哥说的不错,当日我去要杀高俅那厮就是呼延灼把我拖了出来,劝我不要跟宋江冲突,如今想起来,历历在目。”
曾云风将参汤又递道了林冲的面前。
林冲心中像是出了一口恶气,脸颊脸色红润了好多,端起碗来咕咚一口将人参汤全部喝完,脸色更加红润起来。
曾云风看着很是欣慰,这才说道“双鞭呼延灼,镇三山黄信,乃至于双枪将董宁,他们等人就是将门世家,林冲,你其实心里想的也是去招安吧。”
林冲叹了一口气道“高俅,一日不死,这朝中哪有我立足之地啊,我倒是想回到东京城,可是我妻儿老小皆已不再,早已家破人亡。”林冲说着情绪又有些低落起来。
这时候,李应走了进来对着屋子里的众人说道“哥哥,有传书!”
曾云风回头看了一眼李颖说道“怎么东京城有来信了?”
“哥哥果然所料不错,宋江一派燕青燕小雨去了东京城。”
曾云风摇摇头,这燕小乙终究要石榴裙下走一遭啊,旁边的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的人一脸的疑惑。
曾云风这个时候站起来,在屋子里走了两圈,捏了捏手上的扳指说到“御香楼那是皇帝老儿的烟花流连之地,也是沟通梁山和朝廷之间的桥梁,燕小乙与李师师畅谈音律颇有一些知己情分,若是燕小乙前去求她,李师师说不得会说的这皇帝老儿容情。”
这时,阮小七跳出来说道“哥哥,是不是说是梁山这招安有望啊?”
曾云风又摇了摇头“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呢,这朝中,一朝天子一朝臣,可是宋廷乃是士大夫与天子共治天下,即使有些事情皇帝说了,可有些事情也算不得数,即使你我等真的招安得逞,那也不过是被人呼来喝去。”
“还是晁盖哥哥说得好,像我等人哪是能受得了束缚的,不如在这山林之间做个山大王,反倒是过得快活些。”赤发鬼刘唐在一旁说道。
可在坐得多位头领听得曾云风如此说,心中有些不自然。
对于招安,其实他们是有一些想法得,毕竟这其中的很多人根本没有当过官儿,像当官儿这种事情,每个人都有些想法。
“现在别想这些有的没的,好好练好武艺,有我们大展拳脚之日,这天下大变就在当时。”
“哥哥是说.....”阮小五站起来问道。
曾云风指着他说道“等你的功夫能够顶过我两个回合,再来问我这个问题,像你这样的,如果我真带你去辽东之地,甚至跟那些女真人对上,估计你会屁滚尿流。”
“哥哥,端的是把人看轻了!”阮小七心中很不快,被柴进这样说,他面子上有些难看。
曾云风看了一圈儿众位头领眼中的炽热,他也知道这个时候应该给他们看一下未来的蓝图,如果说得好听一点是这样说,难听一点儿,就是要给他们画一画大饼。
“李应去把我书房中的那张图拿来。”
过了不久,李应将一张图拿到了20多人所在的房中,两个头领杜迁宋万展开了这张图横一丈,竖半丈,这个图标注详细的令人发指。
曾云风指着指辽东道“前一段时间我们攻打过曾头市,你们知不知道曾头市这曾家人究竟是哪里人呢。”
众人摇了摇头,曾云风点了点曾头市的位置,说道“这曾头市乃是女真人在我汉地建立了一个情报点,当时宋江下令鸡犬不留,我并没有提出反对,因为这些人也是女真人的奸细,由此可见,女真人已经把触手伸到我汉家土地上来了。”曾云风说着,又指了指辽东地区。
“这女真的首领完颜阿骨打也是一代枭雄,如有一日,我要与他一争长短。”
“这天下从来都是由北向南打,这样简单易行,北地的草原民族年年战火,到如今,已经是朝廷积弱,却要岁供求和,称兄纳贡,这才能保得一方平安,若是不能整个北地蛮夷的游牧民族尽皆打败,这宋庭江山汉民将永远也抬不起头来。”
“唐朝末年藩镇割据武将,祸乱朝纲,天下四分五裂,这才有五代十国,最终才由我前周柴荣先祖定鼎江山,开启一统中原的大业。”
“可是祖先大业未成,中道崩殂,这祖宗的谋划并没有完成。”曾云风又指了指燕云十六州道“这宋廷历经两百余年却未能收回燕云16州,可是收不回燕云16州就锁不死辽东走廊,到时兵马长驱直入,翻过阴山燕山,这平原之地毫无遮挡,又怎能拦得住这铁骑南下。”曾云风说着手一挥手从燕山之地直接划到黄河。
“若时铁骑南下,这汉家土地又要变成一片焦土,五胡乱华,又将重演,宋廷利剑悬于顶,却却仍然是歌舞升平,毫无危机意识,只有降服那最强大的,才能威服天下,我先祖立国之初,便北出攻打辽国,而不是首先攻击南唐,这其中的缘由便是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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