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友情提供~~),至于怎么送上门呢?嗯,正在斟酌中……
敬请期待!
还有就是,鞠躬,谢谢大家的支持~~~
弄弄爱你!
完成第三部很高兴的弄小攻
欲望宫廷特典——惊梦
猛烈地心悸,让凌卫在寂夜中蓦然惊醒,不安地微微喘息。
不该喝那么多酒的,取得第一名后,校长主持的庆祝宴会中已经喝了不少,回家后,又因为妈妈的劝酒而多饮了几杯。
他知道每次喝酒,总会做这些让人不愉快的噩梦。
但是,每次惊醒后,完全忘记了梦见了什么,剩下的,只有痛苦不堪的感觉。
「唉……」凌卫对自己的酒量感到惭愧,男人对酒精都应该有一定的承受度吧?为什么自己却轻易就会喝醉,而且还做这样的噩梦呢?
他坐起来,打算去冲个澡,却被床前站着的人影吓的心脏一跳。
但很快他就镇定下来。
眼前的人影,即使只能看见轮廓,也予他非常熟悉的感觉。
「凌谦吗?」
「哥哥。」
听见床前的人影发出声音,凌卫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真是不听话的家伙,已经说好了,在爸爸妈妈在的地方,绝对不能有想做那种事的企图,可是……竟然半夜三更钻进自己的房里。
原本打算下床的凌卫改变了主意,在床上坐直上身。
「你怎么会在这里?」
「哥哥做噩梦了吗?」
「没什么,因为喝了一点酒,大脑在激烈活动的缘故……」凌卫忽然停下说话。
弟弟的手无声无息地伸过来,搭在他的额头上。
「哥哥脸上都是冷汗。」房间里黑暗中,凌谦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嗯,是吗?」被当成夜半醒来哭泣的小孩子一样对待,多少都有点不自然。
「背上也有冷汗吗?」
「喂,你不要乱摸。」凌卫抓住凌谦探到背上的手,「不是说了吗,在家里不许干这样的事。」
「哥哥喜欢我吗?」
凌卫愣住了。
半夜三更的偷偷钻进房间,竟然问这么肉麻的问题。
如果让妈妈听到的话……真要命啊。
凌谦叫了他两声,他才把英挺的眉微皱起来,「干什么忽然问这样的问题?」
「这个问题很重要啊。」
「你喝醉了吗?」不知为什么,好像嗅到不对劲的味道,凌卫寻找着原因,「对啊,你今晚也喝了不少吧。」
「哥哥以后会憎恨我吗?」
「我为什么要憎恨你?」
「哥哥太狡猾了,这是反问,不是回答。」
「谁要你问这种莫名其巧妙的问题?」
「这样吧,哥哥以后如果憎恨我了,直接用枪打死我好了。对准脑门,一枪就好,很简单。」
「你到底在说什么呀?」凌卫被凌谦飘忽的态度弄得头疼起来。
他翻开膝盖上的被子,把凌谦拉到床边坐下,露出正容,「凌谦,你醉得很厉害了,这样吧,在我这里躺一下。不过不许打别的注意。嗯,我应该给你弄调试毛巾擦脸。」
他下床打算走去浴室,但凌谦在后面拉住了他的胳膊。
凌卫只好回头,「真那你没办法,原来你喝醉是这个样子的。」
「哥哥。」
「又怎么了?」
「哥哥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嗯,说吧。」
嘀!
在凌谦开口之前,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看来所有人都有他房间的开锁密码。
凌卫真在心底里叹气,这些人,完全不把他的隐私当一回事。
「凌谦你这家伙,不是说好了今晚不骚扰哥哥吗?竟然半夜偷溜进来。」凌涵穿着睡衣,像在草丛里窥视猎物多时的黑豹一样优雅地踱步进来,站在床边。
「透进的月光恰好有几丝落在他的脸上,照出似笑非笑的纹理。」
「我只是……」
「不用狡辩了,我们可是孪生兄弟,心意相通的知道吗?」凌涵的话里,带着凌卫所不明白的警告,下一刻,凌涵换了一种轻松的语气,「不过,其实我也和你有一样的感觉,这么重要的日子里不和哥哥亲热,实在是太说不过去了。」
因为他忽然转了态度而被耍得一愣的凌卫,心里大叫不好想逃开的时候,已经被凌涵一把抱住。
两人一起压到床上。
「你们太过分了!」忌惮正在睡梦中的父母,凌卫甚至连责骂都必须压低声音。
不得不压抑的情势,反而令人更为兴奋。
「喝了酒的哥哥比较诱人。」凌涵好听的笑声在黑暗中轻轻传过来。
耳朵热热的,大概是被凌谦给咬住了,像小狗一样用舌头和牙齿热情地玩弄。
「不要……」
「对不起啊哥哥,今晚无论如何,一定要和哥哥做。不然的话,凌谦恐怕要疯掉的。」凌卫惊讶地听凌涵的话。
这一定只是为了满足他们兽欲的另一种狡辩,可是……凌涵从来不是喜欢胡说八道的人。
再说,凌谦刚才的表现非常反常。
是遇到什么难以排解的心事了吗?
即使很想问个究竟,但是被凌涵堵住的双唇,只能被动地接受让人感到越来越灼热的吻而已。
口腔每一根神经被凌涵的舌头狡猾地扫拨着,从上颚到舌根,都有麻麻的感觉。
把哥哥亲得气喘吁吁后,凌涵才挪开嘴。
「凌谦已经憋了很多天了,考试总算结束了,哥哥也拿了第一名。如果这只大色狼还吃不到肉,一定会饿疯的。」凌涵也许看出凌卫的疑惑了,轻描淡写的解释。
不管这个解释是否十全十美,总之,凌卫就算想追究也无能为力,他必须应付身后正在毛手毛脚的凌谦。
宽松的睡裤根本没有保护的作用,轻易就被拉到膝下。
凌卫翻身想从两人之中下床,但却被三个人弄得乱七八槽的被子和枕头绊倒了。
爱抚着展开的褶皱,稍等了一会,有深入了一点。
「不……妈妈……妈妈会听见的……」
「怕妈妈听见,哥哥就不要乱叫啊。乖乖听话,舒舒服服地享受不就好了?」
一旦面对熟悉而诱人的身体,凌谦的状态好像稳定多了。
时候太过真爱的缘故呢?
总是无时无刻不时担心会失去,只有触摸得到,可以肆无忌惮地展示占有权时,才可以安心。
「哥哥也有感觉了吧?」
「才没有……唔……嗯……」一边否认,但鼻息里却透出讨人喜欢的性感。
「没有吗?那么我只能再加一把劲了。」
凌谦慢慢动着手指,摩擦着肠壁里的肉,发出嘁嘁喳喳猥琐的声音。
「啊——别这样……嗯嗯————」凌卫发出迫不得已地喘息。
「嘘,小声点啊,你会吵醒妈妈的,哥哥。」
凌卫果然开始苦苦地忍耐,努力把呻吟压抑在喉间。
正因为如此,齿缝溢出的声音却显得更为沙哑诱人了。
最叫人难堪的还有其他的……
「哥哥的**变硬了。」
「因为你一直在抚摸哥哥里面敏感的肉壁。」凌涵平静地陈述,比凌谦的戏谑更叫人受不了。
「你们……太可恶了。」喘息着怒斥,一点威力也没有。
身后的秘处被弟弟频繁抚摸,视线也不禁摇晃着模糊起来,本来就黑沉的房间,现在连弟弟们的脸都看不清楚了,只被强壮的臂膀纠缠着,肌肤相处的地方格外发热。
臀部被轻轻抬起,指尖退出去的瞬间,比它更巨大的热物闯了进来。
「啊!」
凌卫发出猝不及防的叫声,立即想起楼下熟睡的人们,用力咬住了下唇。
「哥哥真自觉,知道乖乖的不做声配合我们。」凌谦低沉着笑着,像舔着美味樱桃似的,用舌尖扫舐胸前的凸起。
在身后侵犯的凌涵却把嘴附在耳垂边,「哥哥刚才梦见了什么?告诉我好吗?」
凌卫艰难地摇摇头。
这种时候,要听清楚弟弟的问题,并且去思考其中的含义,已经远远超过他的能力范围。
**在粘稠的肉膜中摩擦,刻意拖延似的,粗壮坚硬地往里面深入,给人会把胃顶穿的错觉。
不知道该成为可怕还是快乐的压迫感,在自己身体里挥之不去地越发强烈。
凌卫因为腰间焦躁的苦闷,不得不把脸颊埋在前方的凌谦的怀里。
「哥哥比从前诚实多了,被抱的感觉很爽是吗?」凌谦高兴地说。
他就是那种,不管有多少心事,只要面对心爱的人的身体,可以做自己最陶醉的事时,就抛开烦恼全心全意以对的人。
也算是尽情享受当前快乐的典型吧。
凌涵前进到很深的地方,停止,然后,前后小幅度地摇晃着,侵犯到更里面。
「嗯——啊……太!太粗了……凌涵……」凌卫抽动着鼻翼。
「哥哥这叫什么话嘛?难道只有凌涵的粗吗?你这个偏心鬼。」完全把凌卫的话扭曲了,还没有获得满足的凌谦不满意起来。
一边说着,一边强迫凌卫用手握住自己的下面。
后热的硕大,几乎令人惊恐。
「不如我们再来一次双龙入洞吧?」凌谦忽然提议。
凌卫震惊地浑身肌肉紧缩。
臀部的吸吮,让身后的凌涵发出非常惬意地享受的轻叹。
「好不好,凌涵?」凌谦问正从后面抱着哥哥的凌涵。
「哥哥的身体受不了吧?」
「上次不是试过了吗?而且,哥哥那里已经被我的指尖弄得分泌出肠液,非常润滑了。」
「不……唔——我反对!你在说什么?我坚决……坚决不同意。」还被凌涵插入中的凌卫努力做出坚决的表情。
「上次哥哥明明非常高兴。」
「胡说,哪里有……啊——嗯……」
肉穴被热物侵犯到深处的扩张感,让凌卫完全不能说出成句的话。
「再说,哥哥的小洞已经被你扩张了好一阵子了。」这句话是凌谦对凌涵说的。
「好吧。」
凌卫瞪大眼睛。
他几乎不敢相信着两个字会从身边传过来。
不过细想一下,凌涵其实是比凌谦更可怕的大恶魔。
「我反对!不……我一定会生气……生气到底的!」一边被侵犯着,身边随着男人的操弄而摇晃,一边断断续续地抗议,一点效果也没有。
「哥哥每次都这样,开始假惺惺地说生气,到后来都高兴地直哭啊。」
凌谦迫不及期待地钻到凌卫后面,「让我们做最能表达兄弟哎的事吧。」
「等一下不行吗?」凌涵的声音有些苦闷。
**还和哥哥的身体深深结合着,正常的男人都不愿意在未得到满足前撤军。
「喂,让你先进去时为了做扩张转杯,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地要我干等?」凌谦厚颜无耻地拍的凌涵光裸的背部啪啪作响。
凌涵气的无话可说。
凌谦这混蛋,根本就没有任何做哥哥的自觉。
不,不要说身为兄长的自觉,而是连基本做人的道德都没有。
不过,考虑到今晚凌谦从爸爸那里受到的真相的刺激,凌涵叹了一口气,紧皱着眉头从温暖的肉穴里抽抽来。
「呜……」剧烈的摩擦让凌卫发出淫媚的喘息。
臀缝间的入口还没有回复过来,像淫靡的菊花一样绽放着,仿佛有生命地缩动。
「淫液从褶皱处流淌出来,拉成银丝后落在昂贵的床单上。
知道孪生兄弟相干什么的凌卫,作出抗拒的姿势。
「我不要」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