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现在根本使不出力气来,要是还能动,宁时迁还能这么嚣张?
就在她犹豫的时间,宁时迁已经快速一撩,捋起了她的衣服,她的腰上红了好大一片,是被尖锐的物体刺过得痕迹,眉心紧蹙,他用力的一抹自己的鼻子,血还在流,他却直接拉着她往外走。
唐宁一手按着自己的腰,一手无法施力,却还是没有让宁时迁握,宁时迁强压着怒气点点头:“好,不让我碰,那你就自己跟上来!”
唐宁趴着,只穿着黑色的吊带背心。
她打定主意要离开,可是,却强硬不过她,看着自己被绑在床头的两只手,唐宁的身体绷得更加紧!
如猛虎猎食一般的细细打量着绑在床上动弹不得的唐宁,脸上还噙着那么可恶的笑容,唐宁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你卑鄙!”
“我从来不光明正大!”他回的毫无羞耻之心。
唐宁哽住了。双眼迸出两簇火苗。
“你看什么?”感觉两道不怀好意的视线停留在自己的身上,唐宁恨不得将他的眼珠子抠出来!
她的衣服湿了。宁时迁说:“穿着湿衣服睡觉不好,还是我帮你吧。”
“你要是敢碰我,我一定让你后悔!”强烈的冷意从她在身上散发出来,宁时迁伸出去的手还真是顿了一下,可,他又不是被吓大的!
“好啊,我等着你。”他摸摸自己的后脑勺,又摸摸自己的鼻子,反正,已经被打的差不多了。
“你——”他托着她的手臂将她的衣服脱下来,唐宁顿觉身上一凉,宁时迁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眼珠子都要凸出来,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欣赏一个女人的身体。
唐宁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着,可是脸上却突然媚笑了起来。
她微微摆动着自己犹如杨柳一般的腰肢,宁时迁身体一震,满目皆是她婀娜的身体。
她朝他的方向稍稍靠近了一点,修长的双眸半闭半睁,似有若无的轻晃着自己的双腿:“你绑着我怎么换呢?不如你帮我去拿套衣服我自己换?”
“好。”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应了声。
唐宁一闭眼,心中却一狠。
可,宁时迁这个迷魂药只持续了短短的几秒钟,却清醒了过来。
“不对!”他如梦初醒,跪在床上看着已经收敛了身体,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的女人。
唐宁来不及收回自己的目光,正好让他撞了个正着,这下,前功尽弃!
宁时迁用力的耍了自己一巴掌,美人计啊美人计,差点中了她的美人计!
“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骗过我!”宁时迁虚张声势的应着,“咳,换衣服而已,小意思,今晚你就留在我这里吧!”
是谁说,小意思的?看着她诱人的身段一点点曝露在自己的面前,宁时迁只感觉心跳快的不像自己的,双手颤抖的不时触碰到她微凉的肌肤,她不再挣扎,可是也不再掩饰自己的怒意。宁时迁心虚,不敢看她。
湿漉漉的衣服全部被他脱下,这短短的几分钟,却像是过了几年一样漫长。口干渴的厉害,宁时迁的视线不敢再乱瞄,飞快的抓过一边的被子帮她盖上。
“你……你在这里睡,我明天早上帮你把衣服拿过来!”几乎是,抱起她的衣服,落荒而逃。
门,阖上了。房内的灯,被熄了。
唐宁的双手动了动,不知怎么的,绳子便松动了。
掀开被子,自己光洁的身体犹如维纳斯一般在月光下闪着莹润的光泽。
“喂,那个我忘了跟你说……”门,毫无预兆的被推开。电光火石之间,宁时迁只感觉自己脖子上一凉,一条玉臂横在他的面前。
鼻血涌出来……
唐宁生气的移动自己的脚步,手一伸,砰砰两拳——
接吻事件并没有因此帷幕,还有后续,甚至有持续升温的态势。
宁时迁一进校门被无数的女同胞包围了,每个人都凑上来想跟他亲吻。吓得他全身都涌起了鸡皮疙瘩,飞一般的欲逃离现场。
要不是叶飞和楼辰挺身而出挡住了这般疯狂的女人,宁时迁就成了送入虎口的小羊。
他边跑边喘气,直到躲到了假山后面才气喘吁吁的说:“这是怎么回事?”
叶飞也是冷汗直流,却回道:“还不是你自己说的。”
“我说的?我说什么了?”宁时迁一头雾水。
“不是你在BBS上现身说只要谁愿意都可以吻你吗?”楼辰注意着外边的动静,干渴的用手扇风,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
宁时迁一听就火了:“我什么时候说过了?”砰的一下站起来,头部用力的顶上了假山,疼的他龀牙咧嘴,又嗷嗷叫起来。
“不是你说的?”叶飞也跟着站起来。
“当然不是我,我会这么无聊吗?”谁吃饱了没事给自己找这么大的麻烦啊。
“那是怎么回事?”楼辰一脸沉思。
“我怎么知道啊。”宁时迁郁闷的怒道,“谁冒充我放这种谣言,别被我抓到!”难道一早上这些女人就像打了激素一样的兴奋!
原来是被人暗算了一把!
这个人,自然是唐宁。
这几天宁时迁就像是活在回忆中,浑浑噩噩的,不能自拔。明明当时那么讨厌的事情,现在竟然还觉得那感觉好像还不错,所以他宁愿沉沦在回忆中,不愿抽身。
夜晚的城市笼罩在一层纸醉金迷的奢华糜烂之中。
唐宁却像是一抹游离在灯红酒绿之外的游魂,疾步走着,所有的一切都入不了她的眼。晚风一阵阵吹来,沁凉,她的脚步却未有停歇。
百中滋味萦绕在心头,却没有一种像现在来的这般深刻。
她真的没想到今晚会发生这样的意外,也没想到宁时迁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那是代表他还在乎吗?
他就像是一束耀眼的星芒,肆无忌惮的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可是她却不行,过去不行现在更是不行,她的身上背负着太多太多。
她喝了点酒,被风一吹,脑子就晕晕沉沉晕得厉害,眼前的道路似乎也有些扭曲,通往她家的路好像怎么也走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