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陈修破口大骂,不过此时又有三只三头狮子再度向他扑来。他才要用青云散手招架,一连三掌击出,三头狮子还为靠近已经被他的掌劲荡开,
只是三头狮子实在皮粗肉厚,陈修这三掌已用了七成的真力,竟然只是把它们击倒地上翻滚了几下,又趴了起来。
嗷!
陈修的袭击惹怒了这几头狮子,大吼了一声,显然是要呼叫周围同伴过来,只是它们声音才是发出,一道红影闪过,寒光如电,三只三头狮子,九颗脑袋滚落了地上。
出手的不是红袖又是谁。
红袖把自己左手的细剑抛给陈修,大声喊道:既然出手了就要快速解决,别让它们把同伴呼叫过来!
是!
陈修一剑在手,更是全力施展清风斩。
清风斩,以力出刀,以气御刀,以风为刀!
清风斩一出,陈修的手臂似乎消失了,如同一股轻盈的风御使着,速度快到了极点而又无迹可寻。
但是见他细剑所过之处是鲜血飞溅而起,每一剑下去必然是开膛破腹,瞬时间已经倒下了十多头三头狮子。
回头再看红袖那边,她的动作更为高效,把剑法之中的一个刺子诀发挥到了极致,或是前刺、或是左刺、或是右刺、或是后刺,或是斜刺,各种的刺法,每剑都是刺在三头狮子的喉间,不会有任何的便宜,剑尖发出的剑气刚好可以震断狮子的喉咙、大动脉,让三头狮子不会多活半秒,鲜血又不会飞溅而出。
如此剑术,陈修也是可以做到,不过绝对不会像红袖这般一连二十多剑,剑剑均是如此了得。
这让陈修都是自愧弗如!
不让三十多头狮子来得及发出呼叫,两人瞬间已经把它们击杀。
陈修把细剑还给红袖,就要过去把被绑树上的白衣女子放下,却被红袖制止住。
我来放下她下来,你不要出手。
哦。
陈修听她语气不善,心中甚是奇怪,这时脑海中传来风行烈的嬉笑声,更是恼火。
风老鬼,你笑个屁啊!
我笑你小子不解风情,红袖女娃子吃醋了都不知道。
吃醋?
陈修看着正在把白衣女子放下的红袖,奇怪说道:我可什么都没干,还不至于吧?而且红袖也不是那种人。
哈哈小子,你还是太年轻。女人吃醋那里分是什么人,红袖女娃子就算是能万军中取敌寇首级的女汉子,该吃醋的时候还是得吃醋!
这是至理名言,让陈修真是无从反驳。
此时红袖已经把白衣女子放下来,白衣女子依然是梨花带雨。
这些眼泪留着对男人哭,对我没用。
红袖皱眉说道:哭得差不多行了!
呜、呜
这一下子白衣女子哭得更加厉害,陈修想要过去安慰,一想起风行烈的话,还是伫立当场不动为妙。
红袖不喜说道:哭再哭我就把你扔去喂狮子!
白衣女子被如此一吓,果然如同关了水龙头一样,马上止住了泪水。
这让陈修叹为观止,果然每个女人都是水做的,这泪水要停便停,要留就留。
你是什么人?
我我来自玉门叫梦姑。
你怎么被人绑在这里?
我和同名的师兄一起进山寻找玉磐石,这这里遇到了别的门派的人,起了冲突,师兄弟们被杀散了,我被他们绑在了这里
还在说谎!
红袖忽然暴起,提剑就向梦姑刺去。
不要!
陈修骤然出手,此时他要捉住红袖的长剑已经来不及,只得一一招大海无量向着红袖击去。
陈修意在救人,这一掌只是用了不到三成的力气,红袖果然转身一剑劈开陈修的掌劲,怒道:陈修,你居然为了这个女人打我!
我我不是我只是不想你滥杀无辜。
放屁!
红袖更是怒火冲天,厉声说道:这个女人说话言不由衷,分明是有问题,你居然说我滥杀无辜!
白衣女子忽然间泪水猛刷下来,躲在陈修背后,凄声说道:陈公子,我绝对不是坏人,我也没说谎
哼,还说你没说谎!
红袖厉声说道:我问你,既然对方把你捉住了,为何不杀了你!
我我不知道
还装,让我掀开你的真面目!
红袖再次提剑上前,对陈修喊道:快让开,让我一剑杀你她。这女人绝对不是表面看的那么简单!
公子,救我!
白衣女子躲在陈修背后,更是紧紧贴着陈修,这让红袖更是醋劲大起。
陈修,让开!
红袖,别闹了。
你说我胡闹!
我我没说你胡闹
陈修真是很无力,女人一旦火起,吵起架来完全不讲道理。
自己明明没说她胡闹,是不是,她却是能自行脑补起来。
你今天是不是一定要护着这个女人!
我我不是护着她。
那你让开!
不行。
你还说不是护着她!
我只是不想你滥杀无辜。
哦,我明白了。原来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样的人,你还是觉得我是魔教之人,只会滥杀无辜!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陈修真是心狡力,女人的自行脑补力总是那么丰富。
那你是几个意思!
我我没什么意思。
没意思那你就是对我没意思咯。
陈修真是有一种要吐血的冲动,这事真是说不明白了。当下更是闭嘴不言。
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了。你现在喜新厌旧,话都不想和我说了对吧!
陈修这一刻真是想死,说多错多,不说话还是错。
我就问你,你让不让开!
陈修此时心中也火起,大声喝道:我今天就还不让了!
真不让!
不让!
好!
红袖双手一翻,双剑在手,真气凝聚在剑上,泛起了一层寒光遥指陈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