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宇回到了华夏,不过知道他回到华夏的人并没有,西门宇和杨倩只是秘密的坐黑船回来的。
“大师父,我回来啦。”西门宇打电话给大师父。
“西门宇,你可回来了。”
“怎么啦?”西门宇感觉大师父有事要说。
“好啦,先进屋吧。”
西门宇进入屋。
“西门宇,你的手臂??”大师父这才反应过来。
“哈哈,这几天我认真的研究,终于把我自己给治好了,我现在是接别人的手臂,等下次升级时,就会恢复回来。”
“难怪我这几天打你电话都无人接听。”
西门宇忙问:“大师父,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嗯,还是南宫鸡,他的手臂被废了后,找了许多名医,你二师父也被抓去给他治手臂了。治不好,就杀!听说那南宫鸡已经杀了很多没有给他治好的医生。”
“什么,南宫鸡。”西门宇大怒,真是欺人太甚。
“西门宇,别冲动,我们现在根本无法跟他们抗衡。”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大喊:“宗倔前辈。”
西门宇和宗倔跑出去。
原来是老相识徐嘉强。
徐嘉强就是徐余真的孙子,也就是诸葛香云的师兄,当时诸葛香云和徐嘉强都是有点名气的神医,只是后来,诸葛香芸消失了,和东方婉儿等人一样。
再之后,西门宇便没有见过徐嘉强了,一晃眼已过去好多年。
没想到,会在家门口见到徐嘉强,而且还喊着西门宇师父的名字,徐嘉强明显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生涩。
只是,此刻徐嘉强满脸悲怆,头戴白布,披麻戴孝的打扮,莫不是他家谁死了。
“你是谁?找我做什么?”西门宇大师父疑惑的问。
徐嘉强往西门宇看去,徐嘉强也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西门宇。
“西门宇,是你!”徐嘉强眼神很飘渺,或许他已经彻底的把过去的事撇开了,曾经和西门宇的那点恩怨,也没有半点值得记起来的。
“你好,徐嘉强,好久不见。”西门宇打招呼道,对西门宇来说,曾经那点恩怨,也早已烟消云散,就像是小孩子打架一般。
“徐嘉强,你为什么披麻戴孝?”西门宇问。
徐嘉强眼里一丝丝难过的神色,道:“我爷爷死了,我为我爷爷戴孝。”
“啊,徐余真前辈死了!”西门宇一惊,徐余真是华夏第一神医,而且是一个品德很高尚的人,跟西门宇二师父鬼谷子不一样,这点西门宇也很佩服。后面遇到一种病,徐余真连检查都检查不出来,徐余真当众摔掉了药箱,发誓不再行医。
没想到,徐余真前辈,死了,西门宇和宗倔都感到一丝惋惜。
“徐余真前辈是怎么死的?”宗倔问。
徐嘉强眼里一丝丝的仇恨之色十分明显,恨声道:“我爷爷被抓住给南宫姬治病,我爷爷宁死不屈,被杀死了。”
“啊!南宫鸡。”西门宇心越来越不爽。
徐嘉强憔悴道:“我今天是来通知你们的,我去给我爷爷收尸时,鬼谷子前辈也已经死了,我把他的尸体一起带离了南宫家族,你们去我那带回去吧。”
“什么?你再说一遍!”西门宇差点跌倒。
“我去给我爷爷收尸时,见到了鬼谷子前辈的尸体,我一起带了回去,我是前来通知宗倔前辈,去我那领回鬼谷子前辈的尸体,西门宇你也在这里最好。”
“我不信!”西门宇大吼。
“节哀吧,我爷爷也死在了南宫家族人手里,这个仇,我一定会报复。”徐嘉强说完就飞走了,此刻他是潜能十五阶,曾经他和西门宇是一个等级的人,现在比西门宇差了整整一个大领域,徐嘉强也算是没有什么天赋的,或许他在医术方面天赋更强。
宗倔手在颤抖,什么话也没有说,跟着徐嘉强飞走。
西门宇也跟着徐嘉强,西门宇心里实在难以相信徐嘉强的话。
可是,徐嘉强没有任何欺骗西门宇的意思。
况且,南宫鸡那贱人,杀了很多给他接驳手臂没成功的医生,连徐余真都死在他的手掌之下。
西门宇和大师父到了徐嘉强家里,一进门,大厅就摆着一个灵堂,灵堂上是一个大大的黑白照片,不过,灵堂下放着的是两个棺材。
西门宇扑向灵堂。
在其一个棺材里,躺着一个人。
正是他的二师父。
“二师父!”西门宇难以置信,真的真的,是二师父的尸体。
“扑通!”
“二师父!”西门宇大吼一声,跪倒在地,嚎吼大哭起来。
宗倔看着棺材里的二师父,嘴唇在发抖,手紧紧的握着,眼里眼泪在打转,似乎很不相信这一幕会这么快发生。虽然他知道,迟早有一天大家都会阴阳相隔,可没意料到会在今天。
“二师父,呜呜呜!”西门宇握着二师父的手掌大哭着,真是真正发自内心的悲伤,无法掩盖,无法控制,这么突然。
好一会儿后,宗倔对西门宇道:“先带你二师父回家。”
西门宇手一抬,把二师父的棺材抗在肩上,飞出了灵堂,抬着棺材飞在半空,即使如此也无法让他止住哭声。
“谢谢!”宗倔临走时还对徐嘉强说了一句谢谢,这次的确应该感谢他一起把二师父的尸体带回来,不然被南宫家族扔到哪个湖里喂鱼都不知道。
西门宇把二师父遗体放在客厅,刚好,这个时候三师父和四师父从外面回来,两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有说有笑。
一进入客厅,只见客厅放着一个棺材,西门宇趴在棺材上,看着里面哭。
“小宇,怎么啦?”三师父忙问,一走上来,惊了:“二哥。”
“啊,老鬼!”四师父也惊呆了,顿时控制不住嚎叫起来,四师父和二师父相处的时间最长,本来他们已经不再去努力求实力了,准备就这样养老,可惜,二师父先行一步。
“小宇,二师父是怎么死的。”三师父怒问,满脸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