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啦一声,夜亦晟把刚刚从酒吧里带来的某盒东西撕开。
甚至还没把东西从里面拿出来,乔知夏肩膀一抖,又哭了。
夜亦晟再次停住,干脆翻身坐起来,顺手把她扯起来,“谈谈再做?”
乔知夏吸了吸鼻子,看着他实在忍不住,一阵眼泪飙出来,委屈地像个孩子。
“还……还是先做吧。”
夜亦晟:“……”
他伸手拿纸巾,给她擦了一把眼泪鼻涕。
“我现在是不是有点丑?”乔知夏抹着眼泪问他,“所以你下不去手?”
夜亦晟皱眉,“不会。”
“不会很丑?那意思就是有点丑了?”
“你这是抬杠。”夜亦晟口干舌燥,身下有些难受,但还是忍着,“夜亦清我已经说她了,别哭。”
“其实我也想说她!”乔知夏哭得更大声了,“但我不敢。”
夜亦晟陡然愣住。
因为他突然也发现,乔知夏为了自己有了些变化。
认识她这么久,她什么时候说过不敢?
心里突然一阵揪痛,夜亦晟拥着她,带着一种要把她揉进身体的力量。“以后,有理可以说她,随便说。”
“可这个有理没理怎么界定?”乔知夏较起真来。“你姐觉得她有理,但我又觉得我有理。”
乔知夏说到最后,感觉有点懵,烦躁地甩了甩手,“你看我们怎么纠结起这种东西了?一点都不愉快,来,亲我……”
夜亦晟伸手捂住她的嘴,此刻的话有些语重心长,“这是恋爱结婚,以及深入到互相家庭之后,必然要讨论的问题,我们可以互相妥协,但没必要逃避。”
乔知夏显然已经没心思讨论那些必然要讨论的问题了,她盯着夜亦晟,伸出舌头,舔了舔他捂着自己的掌心。
夜亦晟掌心被柔软的触感挠了一下。
又一下。
再一下。
她没完没了,手上还不消停,伸过来在他手背上画圈圈。
夜亦晟深吸了一口气,倾身过来,哑着嗓子问她,“哪儿学来的?”
这小妖精天生有着把他击溃的能力。
上一秒还在试图跟她讲些人生哲理。
然而下一秒,去他妈的人生哲理。
乔知夏扯着他的手,“小片儿里看过的,我还懂很多呢!”
此时此刻,适合及时行乐。
夜亦晟吻遍她身体的每个角落,套房里温度急剧升高。
几分钟后,夜亦晟背上生生沁出一层汗水。
他吻去乔知夏的眼泪,极尽缱绻。
夜亦晟蚀骨知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疲惫地睡了过去。
模糊中,听到乔知夏哑着声音抱怨,“夜亦晟,你技术差就算了,还这么久……”
夜亦晟把她不安分的小手包进手心里,“这个需要练习。”
清晨。
窗外的阳光寻着缝隙从窗帘漏进来,羞涩地偷看屋内的活色生香。
床上的夜亦晟宽肩窄臀,即使有着矜贵完美的五官,也尽显迷乱。
夜亦晟怀里没了细软的触感,闭着眼睛翻了个身,伸手一探,然而却发现身边没人。
他睁开惺忪的双眼,修长的睫毛颤了颤,想起昨晚,表情有些柔和。
“夏儿?”夜亦晟喊了一声。
回应他的是长久的沉默。
微微皱了眉头,夜亦晟起身,拾起一旁自己的衬衣,发现已是皱巴巴。
昨晚这件衬衣可是备受她蹂躏,又啃又咬还擦眼泪。
夜亦晟脸上扬起一抹笑,没有嫌弃,随意披在身上,起身寻她。
卫生间,没有。
外厅,没有。
小阳台,也没有。
夜亦晟回身一看,这才发现乔知夏所有的东西都消失了,就好像她根本没来过一般。
宛如这一切的疯狂和回忆都是他一个人造成的。
夜亦晟眉头一跳,想起昨晚怪异的点滴,眼里闪过一抹慌乱。
他飞速给乔知夏打了个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夜亦晟有片刻的沉默,笑意渐渐从脸上消失。
脸上笼罩上一层寒霜,沉冷的视线与室外的阳光明媚格格不入。
“要不我们当炮……友吧?”
“夜亦晟,我想睡你,但我不想负责。”
“要负责?那算了。”
……
想起昨晚她看似是“戏言”的话,夜亦晟揉了揉眉心,幽黑的瞳孔晦暗不明。
夜亦晟重新拿起手机,弯曲的骨节发白。
“萧风,两件事。第一,昨天你订的酒店,给我送套衣服。第二,跟我去找人,掘地三尺,也要把乔知夏找回来!”
萧风那边沉默了一下,声音有些怪异,“总裁,可能……要稍等一会儿,不过我会尽快!”
萧风挂了电话,一脸崩溃地看向坐在酒店梳妆台化妆的杜向薇,“你确定吗?我们昨晚真没发生什么?”
一觉醒来,萧风跟杜向薇躺在酒店的同一个房间里,他感觉天都要塌了!
杜向薇都快烦死了,“我都跟你确定了一百遍了,我们没发生什么!”
杜向薇说完忍不住给萧风翻了个白眼,“拜托,大哥!你就算是处男也要有点常识好不好?我们起床的时候衣服都好好的,能发生啥?”
萧风想想也是,于是松了口气,“那我就放心了,要是真发生了什么,我还得对你负责,那太可怕了!”
萧风似乎脑补了那种可能,吓得一个哆嗦。
仿佛杜向薇是洪水猛兽,他拔腿就跑,“总裁叫我有事,那我走了,告辞!”
萧风说完,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夜亦晟在电话里吩咐他做的事。
他卧槽了一声,吓得杜向薇眉头都化歪了。
【作者题外话】:#评论区翻牌#
喝饮料爱咬吸管的少女:哎呀妈呀,我觉得自己越看越心酸,明明自己还以为是越来越甜的,结果却不一样,难道这就是现实?
(玻璃渣里的糖也很好吃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