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道哥定下了对昊哥下手的计划,在昊哥走后,我开始有点期待了,期待明天的到来,好长时间了,这个昊哥以前和向镇东欺负我,后来搞出这么多事情,这一次是该和他清算以往的旧账的时候了。
除了我自己,二公子和虎哥都遭到这杂种的算计,东青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有向镇东的原因,也有向望天自己的因素,但也少不了这个昊哥在背后推波助澜。
想到这些,我心中的杀意已生,这一次只要昊哥落在我的手里,不管结果最后怎样,向望天能不能保住,向盈盈能否登上龙头的位置,我都不会放过这个狗杂种。
江玉凤晚上也给我来了一个电话,原本她是打算年后就去接受治疗,但因为我和二公子等人大闹向望天的婚礼,受了伤,也就拖延了下来。
我告诉江玉凤,我没事,让她不要为我耽搁了治疗的时间,但江玉凤放心不下,说现在留香郡局势动荡,她去了江原也肯定不会安心。
江玉凤知道我召集人马的消息,猜到我即将有动作,所以打电话来问详细情况。
在江玉凤面前,我没有保留,跟江玉凤说了我们的计划。
江玉凤听完后说:“小羽,虽然你的考虑没错,但我始终觉得那个昊哥可能不止那么简单。”
我说:“怎么说?”
江玉凤说:“我也说不出来,就是有这种感觉,总之,明天你得小心一点。”
我说:“我会的,凤姐。”
江玉凤说:“要不这样,我过来找你吧。”
我说:“好。”
挂断电话,在等江玉凤的时候,忽然许晋那儿又打了一个电话过来。
我和许晋在盘算治安局局长的位置,已经初步取得成效,但高一鸣那边还没有履行承诺,向我纳一份投名状,这点我不担心,高一鸣想要坐上留香郡治安局局长的位置,除了按我的要求去做,他没其他的选择。
至于他和管自豪的恩怨,也是我乐意见到的,毕竟他和管自豪的仇恨越大,越有可能为我所用。
这时接到许晋的电话,我原本以为是我堂哥那儿有了新的消息传来,但没想到接到电话就听许晋说:“羽哥,刚刚接到镇南王府的通知,镇南王明天会来留香郡视察。”
“明天来留香郡视察?怎么回事?”
我诧异道。
许晋说:“情况有些特殊,以往镇南王到郡县视察,通常都会提前一个礼拜,甚至一个月发出通知,让地方做好迎接工作,但这次却很奇怪,事先没打一个招呼,只是忽然一个电话,说来就来。”
我想了想,说道:“他会不会冲我来的?”
许晋也拿捏不准,说:“难说。”
我说:“许郡守,你帮我想办法打探一下,有消息打电话给我。”
许晋说:“好,没问题。不过还有一点你得注意,你二伯对你本来就有想法,在他来视察期间,千万不能让他抓住什么把柄,以免给他对付你的借口。”
我心中登时一凛,我和道哥、二公子他们计划明天对昊哥下手,但我二伯却突然到留香郡视察,难道要临时取消计划?当即为难起来,说道:“许……许郡守啊,我明天本来有个计划非常重要,难道要因为我二伯暂时搁置?”
许晋说:“如果有可能发生冲突,见血什么的,最好还是延后吧。”
我说:“我再想想。”
许晋说:“你二伯可不比一般人,你得慎重考虑,如果给他把柄,他绝不会对你留手。”
我说:“我明白。”
挂断电话,心里不免有些郁闷,万事俱备,难道要因为我二伯的到来,而暂时放弃对付昊哥的计划?
……
江原镇南王府,我二伯大晚上的去见我爷爷,我爷爷对我二伯的行为一直很不满,见我二伯大晚上的来,也没什么好脸色,当场没好气地说:“你大晚上的来我这儿干嘛,难道没事情做吗?”
我二伯笑了笑,说:“爸,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啊,我是好心好意来看看你,你的身体怎么样,老毛病还好吧?”
我爷爷冷笑一声,说:“你会这么好心?怕不是等不及,想知道我什么时候会死吧。”
我二伯说:“爸,你说的什么话啊,我是你的亲儿子,我怎么会希望你死?”
我爷爷冷笑道:“难道不是吗?你今晚来又是想要赤炎令?”
我二伯已是不止一次想要获得我爷爷手里掌管的赤炎令,号令赤炎军,成为真正的江原之王,但我爷爷可不糊涂,我二伯之所以现在还有所收敛,全是因为赤炎令还没落到他手里,要是赤炎令落在他手里,军权掌握,江原再也没人能制衡他,他更会变本加厉。
我二伯说:“爸,你年纪这么大了,留着那令牌干什么?难道还要带进棺材里不成?早点交给我,早点了无牵挂,安享晚年岂不是更好?”
我爷爷冷笑道:“你死了这条心吧,只要我还在一天,赤炎令就不会给你。”
我二伯登时发怒,怒哼一声,叫道:“历代镇南王都是在继承王位的时候接管赤炎令,到我这儿,您却一直不肯给我赤炎令,您是在想什么?难道还想等老三回来,传给老三不成。”
我爷爷怒道:“没大没小,你就是这么跟你老子说话吗?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
我二伯盛怒之下,当场拂袖离开。
唐龙随后走了进来,说:“老王爷,我收到消息,王爷他明天就要动身去留香郡,只怕目的不简单。”
我爷爷说:“他去江原干什么?”
唐龙说:“不清楚目的,不过据我猜测,可能是因为三公子前不久在向望天婚礼上出手,狠狠修理了向望天一顿的事情。”
我爷爷诧异道:“他出手了吗?”
唐龙说:“出手了。”
我爷爷说:“结果怎么样?”
唐龙说:“三公子还是三公子,实力不减当年,向望天几乎被碾压,听说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我爷爷听到我爸的消息,不禁笑道:“这小子,果然还是和当年一样的脾气。”
唐龙不禁感叹道:“要不是当年的二皇子早逝,镇南王府哪会现在这样?”
……
江玉凤很快就来了,来了后,看到我一脸凝重的表情,说:“小羽,虽然那个昊哥可能没那么简单,但也不需要这么紧张啊。”
我说:“凤姐,我不是因为昊哥,而是另有其人。”
江玉凤诧异道:“另有其人?谁?”
我说:“我二伯。”
江玉凤登时大吃一惊,说:“镇南王!”
我点了点头,说:“据我收到的消息,我二伯明天将会视察留香郡,且这次情况反常,事先没有知会留香郡地方,可能目的不简单。”
江玉凤说:“也许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他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想来留香郡视察也不一定。”
我说:“不大可能,我怀疑可能是因为我爸在向望天婚礼上动手打了向望天,让他知道了,所以才迫不及待赶来留香郡。还有就是,我二伯肯定会想方设法对付我,明天的计划我在考虑还要不要照常进行。”
江玉凤听到我的话,也是蹙起眉头,感到比较麻烦,片刻后,她抬眼问道:“那你告诉向镇北没有?”
我说:“我还没跟他说。”
江玉凤说:“要不你跟他说一下情况,看他那儿有什么想法。”
我想了想,觉得江玉凤说得对,当即说:“也行,我这就去找他跟他说明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