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了吗？

圣塔长老看着楼千雪，澹台渊和澹台微凉，双手陡然攥紧……

也许吧！

毕竟天玄大陆有如此强者，却被他亲手推开，与圣塔两立，不能为他所用，他还要遭受羞辱……

就连此时，在天玄大陆世人面前屈辱的低头，也是不得不的——

只是——

他出身圣塔，维持几百年的骄傲，又怎会如此被打破。

他紧咬牙关，没有回答楼千雪的问题，而是冰冷的对身后众人怒喝：“当日对天山剑宗和璇玑府出手的人，出列！”

不少圣塔骑士和圣塔侍卫面色惨白，眼中充满绝望，他们这种人，只是听从命令而已……

可……

谁能违抗命令？

没有人敢！

刷刷刷！

数名圣塔强者，踏步而出。

楼千雪从那些人身上扫过，侧首问夏素衣：“夏姨，是他们么？”

夏素衣点了点头：“不过，不够！”

楼千雪瞬间明白过来，道：“当日下命之人呢？”

场间沉默一瞬。

“林清歌、庄墓、刘啊刀、范志林！你们四人。出列！”

他们主持此次圣子之争，也经手处理这件事。

“给他们下命的人呢？”楼千雪知道，这些人都是圣塔一些强者意志下的牺牲品，即使如此，她也不会放过他们，但，真正想要对他们下手的人，也必须死！

圣塔长老双手捏的噼啪作响，额上青筋直冒，眼底的耻辱、愤怒和恨意，几乎溢了出来……

重重的喘息两声，他才道：“二长老！出列！”

圣塔内部一阵骚动。

而后，一名发须皆白的老者，踏步而出，眸光冰冷仇恨的盯着楼千雪。

“还不够！”楼千雪冷冷道。

“当日与这件事有关的所有人都在这里了！”圣塔大长老悲愤说道。

“参加圣子之争的圣塔弟子呢？如果我没料错，开口诬陷我们的人，就是他们！”楼千雪冷冷说道。

“……出列！”圣塔大长老冰冷怒喝出声。

那么多圣塔侍卫，圣塔骑士，甚至连二长老都牺牲了，何况只是几个弟子？

只是……

楼千雪太狠了！

真的太狠了！

这一下子，至少虚弱了圣塔三分之一的力量！

削弱的力量，比整个天山剑宗，整个璇玑府都要强大……

恨！

好恨！

可那又如何？

她和她的同伴，都是那样的强大……纵然他心底有滔天仇恨，也只能，忍！

元浩淼、元浩然、紫木空等人被迫出列，众人脸上都带着悔恨之色，如果不是他们，不是他们胡编乱造，也许事情就不会成今日这种情况，也许他们就不会死了……

紫木空尤其的不甘心——

为什么上天那么眷顾楼千雪？兽族传承让她得了，如今竟然还让她那般强大……好像什么好事都被她得了一样。

他不甘心！

“长老！救我！”他不想死，在圣塔人眼中，他是兽族传承继承者，圣塔一直以为他掌控兽族结界里的力量，也许，他们还会看在他有用的份上救他！

他一喊，圣塔大长老果然想起他的身份和用处，面色陡然一变，兽族结界那边，所拥有的力量十分庞大，紫木空一人代表的价值，甚至跟今日所有圣塔牺牲的弟子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