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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节

这下……没一个人觉得喻兰洲玩不起,反而觉得他特稳重特有分寸!!好感度噌噌往上!!

喻兰洲身边,彭总尖叫一声:“草!!!”

已然料到来的会是谁。

喻兰洲一个眼神都不给,抬手直接给了个爆栗:“女孩子斯文点。”

众人震惊——

天!

他居然敢教训彭静静!!!

就见彭总揉着脑袋不吱声了。

众人爆炸——

靠!

天下无敌彭静静居然会乖乖挨训!!!

王老板收到消息麻溜来了,一进门彭静静嗖扔了个毛豆,他矮身躲了,笑着跟大伙问好,都是这四九城里有头有脸的人,有几个王钊在各种饭局上也碰过几回,现在知道是闹闹的发小,那更没的说,一下子就打成一片了。

彭静静阴着脸,王钊倒是没心没肺,一晚上都在朝她笑。

国外回来的小伙子好奇地问彭总:“你俩有事啊?”

“丫脑子有问题!”彭总又扔了个毛豆过去。

再坐了一会儿喻兰洲就带闹闹走了,正是王钊把场子气氛炒到最热的时候,都没人拦着,都齐齐赶他俩回家,彭总发话:“给我往死里灌他!”

喻兰洲拍拍兄弟肩膀,记着这份恩情。

彭静静心里有气,知道王钊帮忙瞒着闹闹手术的事,她不能怪姐姐不能怪喻兰洲,王钊这里是可以欺负的,手忒黑,新仇记恨一起算。

王钊没把自己和这姑娘的事往外说,就算这屋子里全是她的人也把嘴缝紧,只当这些酒是给喻兰洲的,他帮忙一下,喝到半醉还跟彭静静说:“给我留点儿量,一会我还送你回家,你姐交代的。”

、、、

车上,闹闹问喻兰洲:“真的没问题么?”

“一直不见面才会出问题。”他笑了笑,手摊开,要闹闹把小爪子放上去。

小姑娘听话地让他扣着手,另外一只爪子在玩手机,对面是于小宝谨慎地对暗号:【我喻老师在呢?】

【没事儿,他开车。】

然后框框上就一直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一会儿后,消息跳出来——

【你男人牛逼!】

这也没几个字啊……闹闹想。

下一秒,钱钱来消息:【喻主任刷新了我对雄性的认知!】

再下一秒,嫩葱:【老师qaq要跟师爹好好的哦!师爹太好了qaq!!!】

小姑娘扭头问喻主任:“小宝钱钱和我学生今天一块值班啊?”

“好像是,说什么了?”

那闹闹肯定不说,但她也看不懂这仨人在说什么。

小宝:【我憋了好多天!!!再憋我要疯球!】

钱钱:【我看喻主任是很低调的,但架不住我想让他高调啊!!!】

嫩葱:【老师qaq!!你还不知道吧,师爹左手给你开的刀缝的皮,把全北城的大佬都给震了一回!!】

小宝:【注意用词,何止全北城,我听邱教授说上海内帮人还贼心不死想撬我喻老师!!!】

钱钱:【宝宝你最近是不是没刷论坛?有空去看看吧,你会回来感谢我的!】

嫩葱:【老师qaq!!!我觉得此刻要有奖励qaq!!!给我师爹奖励吧!!大大的奖励!!!】

闹闹:“……”

这些人什么毛病?拉个群算了非要单戳她私聊!他们仨明明都看得到彼此说了什么啊!!

小姑娘把爪子从喻兰洲手里收回来,找了个靠门的角落歪着,刷开了院内论坛。

从手术到现在好几天了,那个《震惊!院内某科大夫左右手双开为哪般,让我们走近科学!》的帖子依然飘在第二名,第一热帖依然是甲乳科爱情故事。

闹闹细细看了一遍。

然后把手机关了。

作者有话说: 还有一更晚上八点哦~

第117章 春暖花开5

第一百一十七章春暖花开5

回到家, 喻兰洲不知哪儿弄了张塑料高凳摆进了浴缸里。他让闹闹坐上去,抬起胳膊。他从他那边拎过来一个什么工具都有的医药箱,拉亮了浴室的灯, 解开了闹闹的衣服。

她今儿穿的喇叭花毛衣里是一件紧身单衣,单衣脱了里头就一件小背心。

这会儿天还不算热, 穿的算多,里头也看不出和平时有区别, 唯有喻兰洲能从小姑娘挨着他手臂时的柔软程度分辨出不同。

这种未加束缚的触感滋味甜美。

但小姑娘并不知道自己的区别有多明显, 不然也不会总挨着他抱着他。

她在小背心被脱掉的时候害羞地用手臂挡住胸口,男人蹲在她跟前,漆黑的眼瞳中闪着沉静内敛的光,他坚定地拿开了她的手臂, 拉高过头顶, 哄着:“一会儿就好。”

然后凑近了, 用一把锋利的剪刀剪开了所有线。

那线如此之细, 若不仔细瞧很容易错过,喻兰洲用左手, 极稳,一根根抽出他一针针缝上去的美容线, 最后往上面贴了一块防水贴。

“恢复的很不错。”他站起来, 弯着腰,亲了亲闹闹的脸蛋。

他的指腹隔着防水贴轻轻摩挲那条伤疤, 时光会将它平复,它最终将消失在这片白玉无瑕的身体。男人的手指弧度大了一些,往上,挠了挠女孩的胳肢窝。闹闹笑着一歪,差点摔倒。他拦了一把, 把她架起来,自己坐到凳子上。

“洗澡?”他看着她,目光扫过那片白。

真是跟块豆腐一样,女孩摇头的时候跟着微微颤,一波波耀花人眼。

偏她还不知,手臂一夹,更显丰腴,躲着他烫人的眼神,哼哼:“我自己能洗……”

“滑倒怎么办?”他也很能找理由。

闹闹:“……”

“我来。”喻兰洲低低道,手放在了女孩平坦的小副上,手指轻巧解开了她的库头。

面料偏厚的裤子缓缓落在浴缸里,被喻兰洲拎到了外头。他一拉,把闹闹拉到腿上单臂抱住,另一手放在了她最后一层裤子上。

小姑娘红着脸推他一下,男人像无法撼动的大树,将她微微抬起,拉下了最后一层。白色棉花似的小裤衩挂在脚踝上,小姑娘又推他一下。被他收住了爪子。

温热的水淋遍全身,淋湿了他的衣服。

他的双手揉了一蓬白白的泡泡涂在闹闹身上,原本温热的大掌随着游走的范围越大越烫,灼人的烫,细细揉她,每一分每一寸,可他的表情实在太一本正经,仿佛这只是在做一台手术,写一篇论文。

叫小姑娘也不好忸怩。

也要装得很镇定。

女孩嘴里呼出的热气团团贴在他侧颈,他的手向下。

“恩……”闹闹用尖齿咬住他侧颈的血管,分不清是想让他出来还是继续。

她不管身上有多湿,抱紧他,感觉他绷紧了肌肉,呼吸也跟着沉重。

他抬手一捞,让她改成跨坐。

她开始粘人地咬他耳后那片薄薄的皮肤,越是难以言说的难受越敢下嘴,小喻爷半边耳垂火辣辣的,哑着声:“亲亲我。”

、、、

闹闹搂紧他的脖子,手指摩挲他颈后的红痣,娇气地亲上来,从后脊窜上的颤栗让她咬疼了他,男人低笑着分开,说她:“小狗一样。”

她的双眼湿漉漉地,捧起他满是泡泡的右手,在掌心搓了搓,看见已经散开的纱布,干脆帮他拆开,把他的手掌捂在心口,凑在耳边说小话:“明儿我陪你找小柳大夫。”

她又牵起他的左手,也捂在了心口。

一边一只。

“想干什么?”男人低沉地笑,偏头含了含她肉肉的耳垂。

这丫头耳垂厚,是个有福气的。

闹闹把他手放在上面就不管了,脸红红地扑进他怀里。

下一秒,大手揉过胸口,小心地避开防水贴,没了之前几次的含蓄,他的指尖状似无意刮了一下前端,闹闹将脸埋在他肩窝里,簌簌发抖。

“冷?”男人带着笑调侃。

“恩。”

“去床上?”

女孩蹭了蹭脸。

他拉下花洒将她冲干净,顺带着在浴缸里脱掉了自己的湿衣服。

闹闹扶着墙立在那儿,眼扫了扫又飞快地看向别的地方。几秒后嘟囔了一声:“你骗人……”

他也不说这是正常反应了,迈出浴缸,稳稳牵着闹闹,一路这样牵回卧室。

被子推开,空留一片能胡闹的地方,他压上去,磨着她,眼神里有很愉悦的东西,是尘埃落定后的踏实。他不住摩挲女孩的嘴唇,亲遍她的身体,蓦地分开,去床头拿了一包东西。再回来,在没开灯的房间里,找到闹闹的嘴唇,重重吮了一遍。

同时,分开她。

“轻点。”女孩娇气,话不对心,其实之前就被他磨得想要。

就听他急喘一声:“轻不了。”

同时,沉腰。

刚动了几下,即使是在黑暗中也无法忽视的白嫩身体突然剧烈一颤,女孩柔软的腰肢高高抛起,僵硬了有两三秒,落下时喻兰洲手护了一下,拉过一个枕头,垫在腰下。

“口是心非的小丫头。”他挺满意地低头,咬她,闹闹正是难受的时候,扭着腰把他一绞,喻兰洲的虹膜染上鲜明的欲望,将女孩桎梏在怀中,在这一方天地里,狠狠要了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