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条件
“你既然是先天神明,那就应该知道,先天神明因为界胎的缘故会分出善恶两面,而熵源界大部分先天神明都会把引来灾难的恶念封印起来,因为这恶念真的太恐怖了,一位先天神明,甚至是神隐境界的恶念,那种力量是毁天灭地的,若是放出来,绝对会危机整个熵源界。”
“所以先天五太便已经在许多年前就有了不成文的规定,只要有先天神明的恶念出现,便会集齐先天五太的力量将其消灭,因为恶念被消灭之后,先天神明本身的力量也会骤减,所以一些先天神明会选择将自己的恶念封印起来。”
这么说着,孟七转头看向谢必安,一脸怀疑的开口道,“你连这些都不知道,真的是先天神明?”
谢必安愣了一下,这些他还真不知道,而且在传承界胎的时候,太素掌宗也没告诉过他啊。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看来在这熵源界他根本就不需要担心恶念的追击,因为先天五太的存在,所以任何恶念都不敢随意进入熵源界,这个地方,还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谢必安顿时笑了,“没事儿,既然如此,我只要你答应我最后一件事儿,我就可以在群雄之战时,站在你们太素宗的背后,如何?”
虽然有些怀疑,可谢必安体内的界胎之气分明就是拥有界胎的先天神明才能拥有,所以孟七也就不再追问什么了。
“什么事儿?”孟七淡淡的开口。
谢必安深吸了一口气,随后认真的开口道,“我要进玄天秘境。”
“什么?”
孟七眉头一皱,思索了许久,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这个也不是不可以,若是你答应帮助太素宗,那么日后你或许就是太素宗明面上的掌宗,掌宗要进入玄天秘境并不是难事,可这件事情还需要与宿老他们商议一下,你随我会太素,明日给你答复如何?”
“可以。”
与此同时,太素宗正殿之中,宿老一脸无奈的坐在椅子上,“真是天要亡我太素宗啊。”
丁鼎冷哼一声,“宿老,要不就让我带人灭了那先天神明,夺来界胎,这样我们太素宗还有一线生机啊。”
“说得轻巧,先天神明哪一个不是手段通天之辈,他们的实力甚至比你想象的还要高超,你别看他方才咄咄逼人,可比起别的先天神明来说,已经算是非常客气的了。”宿老无奈的揉了揉眉心。
“或许只有孟掌司才能劝得动他了,只希望孟掌司能够不计前嫌,帮一把才好啊。”宿老淡淡的开口。
丁鼎也是眉头一皱,他看得出谢必安对孟七绝对不是口头上说说那么简单,开口道,“孟七乃是我太素镇府司掌司,有这个职责为我太素献身,她要是不去,乃大道不容!”
“闭嘴!”宿老连忙开口喝止了他,“这些话你可千万不要再说了,难道你还看不出来那先天神明对孟掌司有多看中吗?对于我们来说孟七或许只是镇府司掌司,必要的时候,别说她,就连我都可以为了太素赴死。”
这么说着,宿老叹了口气,“可对他来说,孟七不是什么掌司,也不是什么太素弟子,而是他的娘子,我们太素没有那个资格让他的娘子献身,更没那个资格号令孟七,你别忘了,那可是先天神明,与先天五太掌宗都是同一个层次的人物,我们根本得罪不起。”
“即便是太素宗,现在没有先天神明庇佑的情况下,都入不了人家的法眼,更何况是我们。”
丁鼎眉头紧锁,“那怎么办?若是孟七不帮忙,那我们岂不是要……”
“哎!走一步看一步吧,即便人家不愿意帮忙,我们也千万不要再去得罪他,一位先天神明,足以毁灭我们太素宗了。”
其实宿老他们不知道的是,谢必安这个先天神明,可谓是自古以来最弱的先天神明了,从古至今,所有成为先天神明的人都是夺取了其他先天神明的界胎而成的,所以实力当然不弱。
可谢必安不同,他是唯一一个被他人授予的界胎,只不过一个苦修九层罢了,连轮海都没到的蝼蚁,别说是他们,就连太素宗一个内门弟子,不考虑界胎的情况下也能灭杀谢必安。
不过好在正是因为他们这种固有的想法,所以才让谢必安有机可乘。
不久之后,孟七带着谢必安回到了正殿之中。
“孟掌司,您这是……”见到孟七和谢必安回来,宿老和丁鼎激动的立马站了起来,一脸紧张的看向两人。
谢必安淡淡的瞥了一眼两人,“看在我娘子的面子上,本座想答应下来,只不过一些条件你们还是要做到的,否则本座二话不说掉头就走,我可不想白干活。”
“真的!”宿老全身一震,不自觉的笑出了声,“太好了太好了,无论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都答应。”
“那就好,本座累了,需要休息,之后的事情,就让我娘子与你们说好了。”
“那是,那是,来人啊,快带前辈去雅苑休息。”
一名侍女连忙上前向着谢必安行了一礼,领着他离开了正殿。
谢必安离开之后,宿老才忽然大喝一声,好似多年的压抑之气在这一刻全部释放了出来一般,“太好了,有先天神明的庇护,即便是这一次群雄之战败了,也没有那个宗门敢对我太素出手了。”
“别高兴的太早,哪位前辈可是提出了一个不小的条件。”孟七苦笑一声。
此话一说出口,宿老和丁鼎都是心中“咯得”一声,不小的条件?他们还真没想到这一点。
“孟掌司你快说说,前辈都想要什么?只要我太素宗能够得到的,我们一定竭尽全力。”宿老吞了吞口水,紧张的开口问到。
孟七深吸了一口气,最后才一脸认真的开口,“他要进玄天秘境。”
“什么!”
听到这句话,宿老和丁鼎的眉头同时一皱,互相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