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故弄玄虚!”陈梦雨瞥了瞥嘴巴嘀咕道,“做蔡阴雪他们家这一档子生意,我们可是花费了不少的精力,甚至还冒着生命危险跑了那么远。”
“要是不赚一点儿钱的话,对得起我们深山老林遭那几天罪么!”
得,陈梦雨这丫头又开始发泄怨气了,说到底她就是看不惯蔡阴雪。
陈梦雨和蔡阴雪根本就不认识,李相也不知道陈梦雨为什么对蔡阴雪抱有如此大的敌意。
不过4000万的价格,李相倒是并非是为了给蔡阴雪多送钱擦这样做的,而是李相经过反复思量之后的出来的结果。
那一对儿金银人像,当时约定的价格是1800万元,陈梦雨认为蔡阴雪是在漫天要价,但实际上蔡阴雪并没有漫天要价,她要的不过是一个保底价格而已。
那一对儿金银人像,不光是材质昂贵,而是做工方面也是出类拔萃的精致,属于是收藏架的极品之选。
陈梦雨一定要用金银自身的价值,去衡量艺术品,可就是她的不是了。
如果古玩都这么衡量的话,那陶瓷制品岂不是一文不值了?烧制陶瓷所用的材料就是泥土,买卖古玩瓷器就要用称量泥土的价格来交易么?
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别说古玩艺术品了,你就算是现代工艺制造出来的金银首饰,挂在珠宝店里售卖,人家也不可能是按照金银的价格卖给你的,一毛钱加工费都不收取的话,开珠宝店的老板岂不是要亏到姥姥家了?
那一对儿金银人像,不光是有着极高的制造工艺,而且还是御赐的东西。
可以说,这东西简直就是无价之宝,如果李相要把这东西拿出去卖的话,价格绝对是会出乎陈梦雨的预料。
这世界上,有钱人多如过江之鲫,可数百年前流传下来的御赐之物,却是屈指可数。
像是金银人像这样的东西,属于是可遇可不可求的。
没有合适的渠道,你就算是有钱也买不到,这可绝对不是一句玩笑话。
人家看在朋友的面子上,只要你一个保底的价格,你就真的按照保底的价格给了,以后大家还怎么做朋友?
李相做出决定之后,便第一时间打电话约蔡阴雪一起去银行。
没想到蔡阴雪却是告诉李相,不用那么麻烦直接把钱转入到她的账户中就可以,只要账户名和账户吻合就可以。
跟痛快人办事儿就是舒畅,当天李相周转了一波资金,第二天上午就把4000万元转入到了蔡阴雪的账户中。
而这个时候,蔡阴雪和李慧馨两个人,正在医院的诊疗室内。
医生将一份儿检测报告给了蔡阴雪,蔡阴雪这个时候正端着检测报告发呆,李慧馨则是兴致勃勃的凑了上来,突然出手一把从蔡阴雪手中取走了检查资料。
“快把东西还给我!”蔡阴雪急了,伸手要从李慧馨手中夺走检测报告。
李慧馨却是悍然一手,推在了她的肩膀上,把她推到了一旁。
与此同时,李慧馨也是看到了检查报告上的内容!
“我去!”看到这个检测报告之后,李慧馨也是面色骤变:“李相这小子竟然这么厉害,一次就让我妹妹中标了,不行不行我们现在得去找他,让他对你负责才行!”
根据这一份儿检测报告显示:蔡阴雪怀孕了!
前一段儿时间,在蔡家的老宅中,蔡阴雪和李相前后一共发生了两次关系,算算时间蔡阴雪腹中的胎儿就是那个时候怀上的,而实际上,李相也是蔡阴雪接触过的唯一一个男人。
李慧馨嚷嚷着要去找李相追责,蔡阴雪却是瞪了她一眼提醒道:“你瞎嚷嚷个什么,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这个孩子将来是我们蔡家的血脉,我这一生都没打算要嫁人。”
蔡家到了蔡阴雪这一带,家道中落已经完全衰落了。
在蔡阴雪的上边儿,还有一个哥哥名叫蔡阴山,蔡阴雪很小的时候,蔡阴山因为意外溺水夭折了,后来蔡阴雪的母亲再次怀胎,但是到了生产的时候难产死了。
大人和小孩儿都没有能够保住,后来蔡阴雪的父亲蔡山林也饱受打击郁郁而终。
蔡山林在临死之前交代蔡阴雪,无论如何要给蔡家人留个后代,绝对不能够让蔡家人从此断了香火 。
按照蔡山林的意思,就算蔡阴雪要嫁人,也必须得给蔡家留了后之后才能嫁人,否则他死不瞑目。
这种情况,按理说最好的方式是给蔡阴雪找个愿意上门的男人。
但是蔡阴雪因为长期生活在地下密室很少接触阳光,皮肤惨白惨白的,看起来非常瘆人。
李慧馨给她介绍了好几个男朋友,见了一次面儿就把人家给吓跑了。
就算是李相第一次见到蔡阴雪的时候,都被蔡阴雪吓的不轻,现在李相认为蔡阴雪看起来“正常”一点儿了,实际上那都是李相的错觉,蔡阴雪现在这一副尊荣,能够把99%的男人都吓跑。
或许找一些天生体质残疾,或者有智商缺陷的男人,不会在意蔡阴雪的样貌。
但是蔡阴雪要给蔡家传承后代,她怎么可能找一个残疾人传承家族血脉?她不但是找一个四肢健全的正常男人,而且还要找一个基因强大的男人才行。
基因强大的男人,肯定不会给她们蔡家做上门女婿了,所以蔡阴雪干脆抓住机会,从李相身上接了一粒种子。
蔡阴雪才不会去找李相负责,因为如果要让李相负责的话,她就得嫁给李相。
到时候孩子生下来之后就得姓李了,她还拿什么传承蔡家的血脉?
“雪儿你想想看,要是我们现在不去找李相的话,到时候你这个孩子生下来就没爹……”
“送去学校上学的话,别人肯定会欺负他的,搞不好还会被人骂做是野孩子!”
“你不能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毁了孩子的一辈子吧!”李慧馨抱着蔡阴雪的胳膊,苦口婆心劝解道,“你跟我一起去找李相,我有办法让他承担责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