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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宴洲刚从老宅回来,直接开车开到贺熠常住的那套房子,路上还不忘给他打电话,嘟嘟嘟的一直没接。

听老首长说贺熠差点没把人打死,一气之下给了几鞭子,但没敢下死手,不然到时候留了疤就不好了,所以软禁了贺熠几天,最后坐不住了,趁几个保镖不注意跳窗逃了出来,这可没把老首长气死。

解宴洲倒是好奇贺熠伤都没养好,就迫不及待的逃出来,难不成是为了出去见女人?

他直觉一向很准,心想诧异那女人还挺有本事,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勾得他好兄弟迷的找不到北。

贺熠从不避讳他,这房子的密码他早就知道,直接输入密码进去。

解宴洲一进门,就在玄关口闻到了空气中甜腻淫靡的腥檀味儿,找直冲他脑门和嗅觉,他不适的直皱眉头,看了眼客厅,客厅地板衣服散落一地,格格不入的女性内衣裤和校服。

走廊并不长,尽头的卧室门大开着,很清楚的看到里面发生的旖旎淫秽,床上交媾的两人丝毫没注意到客厅不知不觉竟多出了个人来。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us huwu .nam e

解宴洲挑了挑眉,活春官他早已经看过不少一次,但好兄弟的倒是第一次碰上,他倒想见识见识这个把他兄弟迷得不成样子的女人,究竟有什么魔力。

正常人遇到这种事都会避而远之,但解宴洲不能用正常人来揣测的,但凡熟络他的人,都知道他性格阴晴不定,杀伐果断,对他唯恐不及,除了贺熠。

男人迈开腿,穿过走廊,此起彼伏的下流淫靡的男女交媾声越来越响,而平日狂妄自负的好兄弟贺熠正背对着他沉沦在女人那猛夹的花穴里驰骋,把人压在自己颈窝处。

解宴洲由于灯光和角度没看清女人的脸,只看到女人正大开着纤细白嫩的长腿夹着贺熠那倒三角的公狗腰,精壮又力量感十足的腰背上还带着浅浅鞭痕。

还不忘用那嘶哑到极致的声音对着那女人说荤话。

那女人体型娇小,头靠在贺熠的颈窝,身体随着贺熠猛烈的动作上下摇晃着,幽暗的环境也掩盖不了女人精致的面孔,饱满红润的唇瓣也暧昧的带着水光,迷离情潮晕染的眼尾,嘴角无意识的流住一丝涎液昭示着这场性爱的激烈。

解宴洲越看越觉得这女人眼熟。

定睛一看,床上的女人发丝凌乱的黏在脸部,清冷疏离的表情此时此刻都是情欲迷离的媚样。妈的,这女人不就是他费尽心思找了半个月的人吗?!

没想到他找了这么久的人,再一次见到,竟然是在自己好兄弟的床上,还被肏的神志不清,高潮连连。

解宴洲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此刻,那女人睁开了眼,猝不及防的和他对上目光,他竟清晰的看到那女人涣散的瞳孔里慌忙聚焦的震惊和惊慌失措。

看到女人的反应,他竟恶劣坏心的得到一丝报复过后的舒坦,他知道那女人不认识他,原本属于两个人的空间莫名出现一个陌生人,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慌忙无措。

但知道自己找了半个月的人是自己好兄弟迷上的女人后,解宴洲只觉得自己受到欺骗。

不是一副无所谓,漠不关心的态度吗?凭什么在别的男人身下却是一脸情欲羞涩遍布的媚样。

不是连他的话都不想搭理吗?为什么被他好兄弟肏的呻吟不断,连连发出嘤咛。

他肆无忌惮的盯着女人,而她娇小的身躯慌乱的躲在贺熠的怀里,诱人又无力的声音说出房间有人。

当贺熠错愕的看向他时,解宴洲才把眼神收起,即便他再不甘心,那女人现在也已经是贺熠的女朋友,他不会为了个好不容易有了点兴趣的女人去和从小到大一起长大嬉闹的兄弟闹不愉快。

“给老子滚出去!”

解宴洲目光沉沉,喉结轮番滚动,不满地切了一声,毫不避讳地看向贺熠身后被他紧紧护住的女人。

贺熠一惊,阴骜道:“你他妈看哪呢!”

“你就是为了她才逃了出来。”

“关你什么事!”贺熠现在根本没空搭理他,肏的好好的,突然来了个人,心里烦躁的护紧身后的女人。

妈的,他觉得密码该改了,不然接二连三的搅扰他的好事。

解宴洲不语,忽地一笑,健硕的手臂肌肉暴起,手大力地把还在敞开的卧室门重重的关上,走之前,还留了句“在客厅等你。”的话。

卧室门‘砰’的一声关上,撞击声响彻整个卧室,埋藏在贺熠身后的傅九溪猝不及防的吓了一跳。

贺熠一脸歉意,擦了擦心上人脸上的细汗:“我不知道他会来。”

“是我考虑不周,我会处理的。”

傅九溪还是很尴尬,脸上满是窘迫和羞红,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撞破性事,那人还是光明正大,毫不避讳被他们发现。

正常人不是应该避讳的吗?傅九溪真怀疑这些富家公子哥的癖好,这么喜欢看别人上床吗?搞得她现在根本没脸见人。

她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贺熠完全没过瘾,肉棒还直挺挺的竖立着,喘息陡然粗重凶狠起来,眼神瞬息之间变得通红,但他没打算肏进傅九溪的小逼里缓解,而是动作粗鲁的握住肉柱,在傅九溪的注视下,快速挺腰抽动,快感不停堆积,冲刺了几十下,最终,浓稠量多的精液全都射进套里。

——

贺熠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解宴洲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两片薄唇抿直,幽邃深沉的眼眸目不斜视看着地上撒落的白色蕾丝边奶罩,嘴里漫不经心的叼着一根烟,烟雾环绕。

贺熠一把挡住解宴洲隐晦的目光,不满的警告他,额前略湿的黑色碎发微微半遮住了眉眼,瞬间浑身泛起的阴霾气息。

解宴洲没把贺熠的警告当回事,还挑衅地朝他挑了挑眉,戏弄道:“怎么,有了女人忘了兄弟?”

“不带这么见色忘友的吧。”

贺熠毫不犹豫拆穿他,男人的占有欲和独占欲使他不得不放狠话,“两码事,你应该庆幸你没看到她整个人,不然别逼我凑你!”

解宴洲听出来他的言语之意,别看不该看的。

切。

人他妈的他先认识的,怎么最后成了他好兄弟的女朋友了,他就纳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