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觉得你在这件事情上面的决定,有点儿过于刚强了。这与你以往做事情时表现出来的性格,可有着相当巨大的差距哟。”在了解了事情真相之后,曾兰就王子翔在处理对这件事情上面所缺乏的圆滑,有些微词。
之所以这样,完全是因为她怕王子翔这种变化,是建立在他取得了一些列成功之后逐渐生出了那种不好的、类似于狂妄自大容不下不同观点的危险情绪来着。
那样的王子翔,可不是让曾兰如此‘深耐’的。再加上现阶段中,曾兰正处在初期妊辰阶段、那种担忧也就格外浓重了。如果王子翔真的变成这种人的话,她都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如何了……!
所以这天一大早,她就找到了个时机、想要弄清楚王子翔的状态。
“我也没办法!正如昨天晚上我说的那些一样,这种苗头一经发现绝对不能姑息。要不然、越往后拖危害性越大。就算我不会让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但越往后我能做的事情、对腐女盟而言所带来的伤害也就越大。”王子翔如此解释说。
他并没有意识到,此时此刻曾兰内心有多‘诚惶诚恐’。毕竟这件事情对他而言,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都是最好的选择;关键是,打死他他也想不到、这会让曾兰与自己性格演变扯上什么关系不是!
两者之间,有存在必然联系么?
“难道不是因为还有很多棘手的事情在等待着时机,让你不愿意在这些相对不那么重要的事情上面、过多的投入自己的经历么?”曾兰疑惑问。
很显然,如果是这样的话,曾兰更加容易接受。因为王子翔刚才给她的解释,同样充满了强势、毫无委婉之意。而这些与她之前的担忧、是一样一样的。
“怎么会?兰姐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想,一直以来我对腐女盟帮派的发展和规划、都非常重视的才对啊!虽然说论坛上面的事情确实很棘手、苍生集团的应对也始终犹遮琵琶半遮面,但这些事情在我心目中分量都是相差不大的。
嗯,从某方面来说,帮派里面发生的这件事情、还要稍微重要、紧急一些。毕竟苍生集团这边,我得等他们出招;而论坛上面,还需要酝酿出我需要的气氛;而帮派内部出现的新思潮,则刻不容缓需要处理好!”
说到这,王子翔要是还没有意识到什么的话、他就不是王子翔了。
他非常认真的看着曾兰,用很真诚的表情与语气问道:“我能感受出兰姐你内心中的焦虑与纠结,能告诉我为什么么?我想兰姐你既然找到了我,跟我谈起这些事情,应该跟我有关才对。我想知道、到底是哪里在兰姐眼中出了问题。
毕竟现在的你,就等着出现妊辰反应呢,不应该这么焦虑!告诉我、让我来消除兰姐你心头的焦虑好么!我可不想以后咱们的孩子,我的第一个孩子,因为这件事情而天生具备林黛玉那种多愁善感的坏毛病!”
“我说过啊!”
曾兰对于之前王子翔没有听出自己话里话外含义这件事情,还是有一些小气氛的。所以当王子翔终于发现不对了,而且主动问起自己这事情来的时候,她便如同小女生那样子赌气的嘟起了嘴巴。
“兰姐什么时候说过啦?”王子翔觉得自己很冤枉。
“你好好想想!要知道、我找你过来之后就说过两句话,如果连这都没办法让你找到问题的话,那么我只能回自己房间、为没被某个家伙放在心上而好好哭上一场了!”曾兰对王子翔的这份无辜很是不满,提醒之后威胁说。
见状,王子翔赶紧举手投降:“好吧好吧,我的错、这是我疏忽了,非常抱歉!兰姐、你且容我好好想想!”
他这么做,明显让曾兰的心情好了一些,可仅凭这一点的话还明显不够来着。所以,王子翔非常认真的,开始回忆起之前曾兰所说的那两段话,从中琢磨起内容中到底有何内涵了。
还别说,摆正心态之后,王子翔很快就从这两段话之间的关系上,找到了蛛丝马迹。很显然,曾兰所说的第二段话,明显类似与在给王子翔找借口来着。所以,重点应该放在第一段话上面。
他毫不犹豫的,将全部精力投入到了第一段话上。于是乎在这种认真的态度吓,第一段话的另一层意思也就昭然若揭了:你在这件事情上面做得太绝了,跟你以前的表现差距很大,是不是你变了?
想明白这一层含义后的王子翔、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看了眼客厅那边的情况,伸手勾着曾兰日益圆润起来的下颚轻轻摇了摇,打趣说:“怎么了,我的魔都幽兰在担忧自己选中的男人、变成自大狂和嚣张男么?”
“当然!我无法接受自己的男人、自己要依靠的男人、变成那种让人难以忍受的存在!”曾兰见他总算弄明白自己在担忧什么了,也好不隐瞒。
王子翔见他承认得如此坦然,非常郁闷问:“在兰姐你眼中,难道我就这么逊么?这可太让人伤心了!”
“你伤心一下算什么?我投入其中的,可是我的一生、还有我孩子的上半辈子不是么!”曾兰对王子翔的做作、毫不以为然。
“好吧,这是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我现在知道了!那么,我有那么不成熟么?你可是知道,我的真实来历!”王子翔拿这个认真计较起来的女人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抛开调解气氛的打算,认真对待起来。
曾兰摇头说:“可你两世的年纪都很年轻,都存在着很大的可朔性,难道不是么?所以,这并不能成为我打消自己疑虑的有利证据。”
“可我真的没有狂妄啊,也没有飘飘然的趋向。我所做的一切,都有我必须这么做的原因。如果这都是罪,那么、兰姐你得找个办法让我不要犯罪了!”王子翔摊手,表示自己真的很无辜来着。
“是么?”曾兰挑眉。显然对他将问题丢给自己的做法相当不满。
“我能说‘是么’?如果你不会因此生气的话,那么我会回答:是的!如果你会因此生气的话,那么我只能说:亲、请给我一点时间证明我没有变化、变成你无法接受的男人那样子。”